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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6 00:42:36瀏覽254|回應2|推薦6 | |
不知道多久以前,跑步機四十分鐘加一變成為了持續移動而拖著走的抉擇,新陳代謝率變慢、應酬變多、工作疲累沈重腳步,十一點零一分常在昏睡過後穿起灰色慢跑鞋,人生,就在暮光皎潔的中港路二樓又流起汗珠。 聽著二零零四年後就沒變過的褪色老流行樂,斑駁的MP3浸淫鹹度,望著鏡中肌肉晃動、五官壓縮的自己,似乎在又瘦了一點或者只是錯覺的兩端徘徊,不知道什麼時候的說法,「有人說」(馬)跑步時可以思考嚴肅事情,與其說那是個選舉語言,不如說那是一個沒有認真對待跑步時呼吸器官的輕忽態度。 就要卅三的我,十三歲起或多或少,或瘋狂或節制的慢跑,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 慢跑就是它本身,就像老電視印象管解碼又重組拼碼的訊號,那樣的訊號所播出的綜藝節目,不過是訊號本身,很難變成一種節目,有的話只是觀眾一種輕忽的想像,一種誤會,一種不曾存在過的自我意淫。 不要想駕馭跑步,不要想跑步後的欲求目的:不管是減肥或者疏壓,他們從來就不存在過,只有一種氣質,它的名字叫態度。 態度是:不管多熱的溽夏夜晚,想辦法甩掉一堆阻礙自然跑的雜亂原因(先睡場覺或者喝杯咖啡),回到木然,穿起鏤空破爛的運動衣,拉起短褲,套進短襪,最後安安靜靜在沒有掌聲的道路,或者滑帶上開始規律吐納。 就是這樣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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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