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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雪.誘情】____一章
2006/04/07 14:45:14瀏覽209|回應0|推薦0
一見鐘情是什麼感覺?世上真有這種神奇的事嗎?本來他對這是半信半疑的……真到那日遇見「他」之後,他才體會到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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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真是個好日子啊……」樹林裡的大樹下,洛子商將身子靠在倚著樹閉眼假寐,想起今日的好運氣,不由得覺得連樹也特別好依靠啊……

幸運的一天,除了早上出門之前原本只是例行公事去挖憶老頭起床,不小心差點撞見憶老頭和風前輩難得恩愛的早晨運動,雖然不知憶老頭是怎麼拐到風前輩願意在步雲崖過夜的,但為了他被劍氣掃落的三根髮絲抱仇,他才小小聲的抱怨說了句要將房子拆了看他們怎麼應對,之後隨著咒罵聲而丟出來裡為有為數不少錢數的錢包他可就是很不客氣的收下了。

到街上一陣酒足飯飽外加打包之後,他可是還很有良心的留下錢包裡原本錢數的五分之一給憶老頭做生活費的……

不過,人一運氣好,擋都擋不住啊……秉著「路不拾遺」的大道理,他很好心的撿起「落」在他面前的兩個金元寶,不小心的忘了剛瞧見它們是從前方一丈遠的那名富家公子身上掉下的,畢竟……誰不愛財呢?

心情特好,於是在經過一處大宅院旁邊之際,看到後門旁有個小男孩正蹲在一旁看起來像個自閉兒似,就順便大發好心的靠了過去,唱作俱佳的說了幾個笑話,逗得人家小孩大笑出聲,還拉著他走向前門,對著門房說著他要自己去當他的哥哥,門房活像看到鬼似的表情還不打緊,轉眼間門房卻抓著搞不清楚情況的自己入大殿,宅裡的大老爺說他竟然讓自閉了十年的小少爺開了金口,要賞他東西及作客……

東西他是很不客氣的全收下了,作客倒是免了,很隨性的要求他們將東西送到自己的玉蘺園(洛:我的東西當然要自己收好……= =+),便拍拍衣擺走人,不理會還是堅持留下自己的一家子……

光是今天一天就賺了尋常人家傾盡一生心內也賺不到的錢財,洛子商才帶著愉悅的心情來到樹蔭下小休……

隨著輕微的流水聲傳入耳內,已經休息了一陣子的洛子商睜開了眼,剛好覺得有點熱,他尋著水聲,來到一座小瀑布所形成的池塘邊。

湖光水色中,一抹纖細白影顯得明顯,令緩緩靠近的洛子商停住了腳步,欣賞著池中因水聲而沒發現有人到來,仍背對著他清洗身體的雪白身影。

洛子商在心中感嘆著……美人出浴,就是這種情形吧?雖然只有背影……不過,今天……果真是個好日子啊!

眼角餘光清意到不同於岸邊翠綠的雪白,「嗯?那是……」笑意染上嘴角,洛子商轉身走向某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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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隨著一聲嘆息……略顯哀傷的表情,出現在白衣臉上,心緒有些浮動,他想起昨夜之事……

奉令,他前往暗殺反抗魔劍道的某個小族的族長,在成功的殺了該族長之後,他本已打算離去,偏那族長妻小卻在此時闖了進來,不能讓見到他的活去,他只好殺了他們……

被訓練的冷漠的心,也只有在殺害毫無抵抗能力且無辜婦孺才會顯得動搖……也因此看似抵抗能力的小男孩會在母視為他所殺像是負傷野獸似的絕望反撲……右肩仍纏著的白布便是他滿身罪惡的証明……

回過神,正覺得夠了的卻起身,卻在轉過身之時看到不知何時出現在岸邊的黑色身影……吃驚,連忙壓下過多位於水面上的身子,對未癒合的傷口遇水後的劇痛不以為意的看著眼前的男子。

洛子商的表情明顯的表示出失望之情,「嘖!可惜……」還沒來的及看清楚啊……不過……光那張臉……就已經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了啊,今天果真是好運氣……

看他仍不打算離開,白衣這才冷冷開口,「滾開!」

顯然是沒在意白衣語氣中所帶有的冷冷殺意,「哦?憑什麼?」真倔強啊,看他受得傷雖然不重,但似乎也不是很輕,泡在水中應該是很痛吧……他從剛才到現在的表情竟然一直毫無變化?

白衣原本不打算再理會這無聊男子,卻發現原本該在岸邊另一處的衣物竟然在那人手中,白衣的表情開始顯得有些不自然,「衣服還我。」

「這是我撿到的,現在是我所有,為什麼要還你?」看向手中的白色衣物,洛子商很故意搖著頭拒絕著。

這人……「那是我的!」難得有種名為憤怒的情感初次在白衣心中產生,為的是眼前這男子的無賴行為。

低笑著,洛子商很故意的欲挑起白衣更進一步的怒氣,「唉呀,一不小心失手了……」

看著明明就是故意將他衣物丟至水中卻還故做無辜樣的男了,白衣從來沒那麼不悅過,滿腹的不悅,使得他不再再注意起身快步走至衣物落水處,拾起己濕透的衣物原本打算直接穿上走人,卻發……最裡面的單衣卻仍是在眼前這笑的奸詐的男子手中……「你……」

「呵呵呵,美人兒,告訴我名字我就還你,如何?」嗯嗯……臉孔美,身材佳……果真是極品……他能肯定他對眼前的美人兒一見鐘情了,他一向忠於自己的思想,他……想要眼前的「他」……

對他可說是輕浮的口氣感到不悅,但為了要回衣物,他仍是回答,「白衣。」料想他不會守信,白衣在回答的同時伸手卻奪回他手中屬於自己的衣物,卻忘了在肩上仍流出鮮血,吃痛的微微的停頓,衣物卻在他驚訝的注視的送回他手中。

「唉呀,白衣,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啊?我說還你就是會還你,我洛子商可不是無信之人。」雖然天氣是挺暖和的,但讓他一直這樣泡在水裡對皮膚可是不好……

取回衣物,白衣連忙穿上才走上岸邊,不過……望著手中另外的那些完全濕透的外衣,白衣顯得有點遲疑,在注視了一會兒之後他才仍是決定穿上,不過洛子商此時卻拉住了他的手不讓他動作,不悅的甩開他的手,白衣瞪視著他,「你做什麼?」

仍是帶著滿臉的笑意,洛子商向白衣解釋著,「別生氣嘛,只不過是不想你在大熱天著涼罷了。」這才拿出剛才一直藏在懷裡的另一件白色衣物交給白衣。

「你……」仔細看向手中的確是少了一件外衣,白衣才驚覺自己竟被激失去冷靜,平撫情緒,白衣在穿上外衣迅速的取起放在洛子商腳邊的異端劍,不再理會他的準備走離。

目的已達的洛子商則仍是帶著笑意的表情,靜靜的看他離去的背影,才緩緩的開口,「你會回來找我,我的雪人兒……白衣。」

不去理會身後之人的莫名之語,白衣加快了離去的步伐。

而在他身影消失於湖邊之後,這才轉身離開岸邊的洛子商,不難發現他手中握著一組玉佩……

抱歉了,他今天手腳不太乾淨,一切……是為了讓他一見鐘情的人兒再回來見他,他相信,這玊佩對白衣一定有特殊意義……不然,白衣不會將玉佩小心的放在衣物之中……應該不用多久,就能再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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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愉悅的心情回到了步雲崖,洛子商原本輕快的步伐在看到屋前上演的拉扯劇時,才有點好笑的停住。

「又來了啊……」真是的每幾天就要來個一次,八成又是他家憶老頭不肯讓風前輩回去吧。

「憶秋年,放手。」看到了洛子商回來,風之痕更是不耐的欲掙脫從身後緊抱住他腰部不放的憶秋年。

「哼……放就放嘛……」賭氣似,憶秋年反而一反常態的照他要求的放開他之後轉身。

反倒是沒想到他真的會就此放開的風之痕有點愣住,「憶……」帶點無奈,風之痕才又交待著,「吾先回去,你明天替吾帶壺酒去吧……」話說至此,已是他的極限,憶秋年會懂他的意思的……

「嗯……」雖然仍是背著他悶悶的回答著,但其憶秋年已經計謀得逞的偷笑著……嘿嘿嘿……看你還會不會再對我下禁止上孤獨峰的禁令……

看到風之痕仍不知實情的無奈離去,洛子商才不客氣的大笑出聲,「哈哈哈,我說憶老頭子,你是不是太不知節制的讓風前輩太累了,不然他怎麼會沒看出你那故作可憐的姿態。」

「耶……商兄,話不是這麼講,風他只是太單純了,你看的出,是因為你也是狐狸一族之一啊。」轉身面對洛子商,憶秋年仍是一貫的痞樣為愛人解釋著。

「謝謝誇獎,我道行淺薄尚比不上您老」。反諷之後,洛子商才提出他的疑惑,「不過,是說……風前輩今日怎這麼了?竟然這麼堅持要走?該不會……要去見情人吧?」平日幾乎是不禁憶老頭之糾纏而放棄離去,怎麼今天竟然成都成功脫離魔爪,憶老頭更是有放行之意願?奇哉怪哉……

「呸呸呸,商兄的狗嘴還真是吐不出象牙,風他的寶貝徒兒難得休假來找他,他要回孤獨峰住一個月。」罵人不帶髒的功夫,用在為他解惑的同時。

反正聽慣了,洛子商倒也不在意,他注意的是憶秋年語中的話義,「徒弟?那對定居在魔劍道的兄弟嘛……記得似乎有聽你們談過,兩個都回來嗎?」難怪憶老頭似乎不太高興,看得出風前輩很在意他那兩個徒弟,倒是他們的名字他好像只聽過一次……倒是忘了叫什麼……

「不是,回來的只有白衣……」憶秋年這才想起最近因為某原因才從玉蘺園搬來住的他,似乎是沒見過風之痕的徒弟們,「改天介紹你認識吧。」

白衣……有這麼巧嗎?「哦?你剛才說的……是白衣嗎?」想起稍早在湖畔初遇的雪人,洛子商向憶秋年確定著。

「對啊,怎麼?你對這名字的主人有興趣嗎?」憶秋年注意到他語氣中的訝異。

「是啊,方才才遇過他,的確也是個單純的人。」果真是什麼樣的師父就有什麼樣的徒兒,難怪他總覺得身上有一股熟悉但他當時卻說不上來的感覺。

清楚他的性子,憶秋年連忙問著,「唷唷,商兄啊,你該不會對風的寶貝徒弟做了什麼吧?」這可是開不起玩笑的,若他真的去欺負了白衣,他可是承受不起風的怒氣啊……

「憶老頭,我看到你的白頭髮又多了好幾根了……」消遣了一下憶秋年,洛子商才繼續說著,「擔心什麼,我自有分寸,只不過是逗逗他罷了。」

「唉……你這句『逗逗他』可就已經夠令我心驚膽跳了。」誰不去逗,去逗風的寶貝的徒弟……他這條老命可禁不起嚇。

「哦?那憶老頭可要多保重,別被我嚇到心臟停了……」給他心理準備的時間,洛子商勢在必得的宣言,「我要他、我會得到他。」

「喂喂喂,商兄啊,這個可不是開玩笑的,你可別害風跟我翻臉。」想起可能造成的後果,憶秋年還是不厭其煩的想勸他放棄。

「我說你好歹也對你徒弟我有點信心可以吧!你這老狐狸都能追到風前輩那大冰塊了,我這青出於藍的弟子當然不會你的招牌,我有信心可以可以讓他心甘情願屬於我的。」

看他完全不打算放棄,憶秋年也不再勸說了,「真有信心啊,等著看你的表現囉。」

「拭目以待吧。」想起那抹白色身影,洛子商的嘴角更是浮現了期待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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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孤獨峰,風之痕再看到白衣的行為時,不由得微皺起眉頭問著,「白衣,你在做什麼?」打水嗎?但……問題是,打水應該是把水倒到一旁的桶子裡,為何白衣是又把水舀回井裡?

「啊……師尊?」心不在焉的白衣似乎是被他的聲音嚇到,一慌張,原本就只剩半桶水不到的水桶在他的失手下掉回井裡。

「心神不寧,發生何事?」初次看他如此失常,風之痕的語氣裡有著不難發現的關心。

「沒什麼……」知道自己太過失常的舉動引來他的關切,但白衣仍是想一語帶過。

「白衣。」加重的語氣,有著不允許他再隱瞞之意。

知道風之痕堅持要知道,他也不在隱瞞,「……真的沒什麼,只是我的玉佩掉了……」不知摻有什麼特殊成份,每到夜晚即會發出淡綠色光輝的月形玉佩,是他自小珍惜之物,無故遺失,他當然異常在意。

「嗯?」知道從小就幾不離身的玉佩對他而言的重要性,風之痕也為玉佩失落一事感到訝異。

「……不久前,我去附近那池邊淨身,在那之前玉佩還在,但……在那遇到一個無聊的黑衣男子,他……有亂動我的衣物,我想應是那時弄掉的,我有回去找……但……」搖頭,白衣的語氣有著失望及著急。

無聊的黑衣男子?「那人有何特徵?」此時在風之痕的心裡,直接聯想到的是在發現他和憶秋年之事便故意搬至步雲崖,每次都故意找他們麻煩的洛子商,這附近似乎只有他符合無聊男子的稱號……

「他說他叫洛子商。」想不出該怎麼形容,白衣只好直接說出他自報的姓名。

風之痕聽到他的回答後,安撫似的對白衣說著,「他是憶秋年之徒,吾會再幫你詢問。」

「嗯……多謝師尊。」他是憶前輩的徒弟?難怪……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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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意氣風發,還心情愉悅的哼著小曲的憶秋年,洛子商受不了似的搖頭,「憶老頭,你牙疼嗎?」

差點被他這句話嗆到,憶秋年放下手中的茶杯,「喂!商兄你若妒忌我有親親愛人就說嘛,我又不會笑你,我要去找我家的風了,你乖乖顧家啊。」

「顧?這間房子沒人會來搬,也不會長腳跑掉,有什麼好顧的?」諷刺出聲,他的話讓憶秋年停下了步伐。

「耶……我說商兄啊,好歹它也有遮風避日之用,更加可以讓你免受日曬雨淋之苦,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它呢?」不知道他在使什麼性子,憶秋年仍是開口成章的扯了堆廢話。

「是嗎?是誰前些天和情人吵架差點拆了它,還命令可憐的徒弟先去修理肇事者的出沒地,搞得房子現在只修好一半啊?我記得……三天前我似乎就是被雨淋醒的。」狀似沉思,洛子商緩緩的反駁著憶秋年所提出的說法。

「呵呵呵,有事弟子服其勞嘛,年輕人要多運動,老人家比較禁不起雨淋。」真會記仇啊……下雨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好了,別再廢話了,你不是要去孤獨峰?」起身,他向憶秋年催著。

「是啊,不過……你跟著我走做啥?」轉身看向走在他身後的洛子商,憶秋年撫著不短的鬍子明知故問。

「可憐啊……憶老頭,你變笨了……」狀似同情的搖頭,洛子商拍拍憶秋年的肩頭,「我當然是也要去啊。」

「喂……」撥去他故意的手,憶秋年這才繼續點破他的目的,「沒你去做啥?該不會打算去拐人家徒弟吧?」

證實他明知故問的問題,洛子商催促著,「是啦、是啦,快走吧,我可是很期待和他看到我的反應。」

「別催啦,老人家走不快的,先說好,能力不夠可別硬要欺負他,到時被風修理我可不救你。」真要去救,他怕到時連他都有事。

「放心吧,我胸有成竹,你到底走不走啊,烏龜老頭。」不甚在意他多次的提醒自己的用意,洛子商仍是對自己有著信心。

「喂,我真快你還追不上咧……不肖弟子……」白了他一眼,憶秋年才真的動身。

未竟的談話,則隨著兩人越行越遠的身影,漸漸的消逝於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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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坐的白色人兒,閉者平日冷漠的雙眸,覆讀著靜心訣,平穩的收吶的氣息,更是靜若舒眠。

而就站在附近的另一道白色,英眉如劍,冷漠的眼神平視著前方,似是孤傲冷漠,實是細心留意著周遭情況,不讓突然狀況去擾亂愛徒。

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踏上峰頂,原是不甚在意,但在聽到另一陣步伐後,風之痕劍眉微斂的像白衣交待著,「白衣,半個時辰內結束,吾先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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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前輩,你徒兒呢?」一見到風之痕,洛子商搶在憶秋年有所動作前出聲問著。

「嗯?你何事找他?」看向一旁對著他擠眉弄眼還伸手猛揮要他過去的憶秋年,他輕搖頭用眼神示意著要憶秋年稍候,他要先處理洛子商的事。

「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只是想找他聊聊而已,他在哪?」似乎有感受到風之痕對他的不歡迎,洛子商仍是先觀察著。

「既不重要,那你就暫等吧,白衣現在暫時不見客。」之後有問過白衣當時詳細的情形,對洛子商調戲白衣的行為深感不悅,風之痕此時意是要他知難而退。

不死心,洛子商再度詢問著,「如果我有重要的事要對他說呢?」注意到風之痕似乎嚴然是以白衣的保護者自居,洛子商的心裡顯得有點不是滋味。

「還是等,白衣不能見客,有事可以由吾代傳。」斬釘截鐵的再度表示著,風之痕這才走至憶秋年所在之處。

「……你們忙,那我自己去找他。」看到被滿臉笑意的憶秋年拉住的風之痕,洛子商本欲趁此良機直接前去尋人,豈知他忘了一事……

「你……」看向仍對這方漠不關心的風之痕,他才將視線調回看著眼前的魔流劍,「好好好,在這等可以吧,白衣要多久才能見客?」這麼堅持不讓他過去嗎?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既然風前輩如此堅持,就順他的意吧,免得等會憶老頭說他不尊重他們。

「不用多久。」截然不同的氣同的氣勢,不怒而威,在熟悉的腳步聲入耳的同時,他繼續追問著,「還有,白衣的玉佩是否是在你身上?」

聽到他的問話,洛子商故做沉思狀,「玉佩啊……我那有很多耶……舉凡白的、黑的、紅的、綠的一大堆,我怎麼知道你說哪個?」哦?連風前輩也知道,看來的確是壓對寶了,玉佩對白衣的確是很重要……

「白色,月形搭配白色琉蘇。」隨著白衣緩緩靠近的形容聲,魔流劍的身影也在瞬間消失。

仍是裝著沉思貌,洛子商此時眼中多了一股算計,「這樣啊……好像有點印象,但我要回去找找看,你要不要一起去,免得我又拿錯,不就要白跑好幾趟?」

「嗯……好吧,我先向師尊交待,你請暫等。」前去交待行蹤,換來風之痕的一句誤必小心,和憶前輩的一句若被非禮全力反擊,白衣這才走回的對洛子商說著,「好了,可以走了。」憶前輩的話真是奇怪……他又不是女子……怎麼會被非禮?憶前輩對自己徒弟的認知似乎有點怪?

眼裡有就有算計成功的狡猾,洛子商表面上仍是一樣的笑的牲畜無害,「隨我來吧。」果然很好拐,像他師父一樣單純……

仍是沒注意到他眼神中的奸詐之意,白衣仍是掛心他那重要的隨身玉佩,跟著他離開了孤獨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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