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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4/07 14:42:47瀏覽186|回應0|推薦0 | |
「輝,今晚你就開始準備吧,我會交待下去辦好明天的機票。」沉穩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一邊再度向輝交待著,雪村朔銳利的視線也跟著投住在凌無痕身上,是詢問,也是要求回應之意…… 「嗯,我那的確是還有空房間,不過輝的學業方面,姊夫打算怎麼處理?」前些天他們就有提過若情況真演變至此,有意將輝暫時交待予他之可能性,所以他倒也不太訝異。 對於他提出的疑問,雪村朔則像是早就考慮過的直接回答著,「這點不用在意,輝本來就是跳級生,大學的文憑也早已拿到,讓他去學校只是為了讓他多些歷練,正好他最近的精神狀況也不適合再去學校,就讓他先休息一年後再做決定吧。」 「父親,我可以去和響哥住。」實不願意和凌無痕相處那麼久,雪村輝試著做最後的努力。 不太贊同,凌月華聞言,則是在雪村朔回應前就先勸說著,「小輝,響他太忙了,把你交他我們不會放心,更何況加拿大太遠了,我們更不能安心。」次男才剛接下雪村家位於加拿大的產業不到半年,正值忙的不可開焦的時期,這也是他們沒打算把么兒送至次男那轉而向凌無痕託負的原因。 「輝,我們是為了你好,你以後會明白的。」看的出輝的意願極低,雪村朔誤以為他是排斥去接受心理醫生治療的關係。 知道父親誤會自己的意思,輝只好輕搖頭表示著,「我明白的……」雖然他真不需要他們太過小心的對待,不過家人也是關心著他,他也不好多說些什麼,「我先下去休息了。」不想再做多餘的解釋,輝只好認了的選擇回房靜靜,為以後要和凌無痕相處的情況做些打算。 看著他心情沈重而離去的背影,凌無痕似是下了決定似的跟著起身,「姊、姊夫,我先送輝回房,隨後回來。」 「嗯……看來無痕的確是能好好照顧小輝的樣子啊……」看著凌無痕匆匆離去的身影,凌月華以為他是關心雪村輝的身體情況才跟去,遂出聲如此感嘆著。 *************************************** 凌無痕追上前去時,正好看到了準備推門入房的雪村輝,「輝,等等。」 聽到他喚著自己,輝仍是有點緊張,腳步一頓,輝提醒自己保持鎮定後才冷漠的轉身看向他,「舅舅,有事嗎?」一聲舅舅,是為了自己每每在他面前都會有所動搖的心下警示,提醒著自己一定要把持住心裡的妄念。 「有事問你。」頓了一下,凌無痕才又繼續問,「你說實話沒關係,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要不然為人什麼似乎很排斥與我同住?」雖然開口問這個很奇怪,但他的答案若是肯定的,那也就不該強迫他,畢竟以後若真的相處可是一年,一年的時間可不算短,真的有需要先弄清楚。 首度直視著凌無痕的雙眼,輝很直接的否定他的猜測,「……不是的,您多心了,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會去討厭您……。」不論如何……都無法對你產生負面的情感,是因為前世愛的太深了……深怕……重蹈覆轍……所以,才希能遠遠的避開他,但……無奈,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 看著他初次直視著自己的雙眸,凌無痕的確是找不出一絲厭惡的情感,不過……卻似乎有種熟悉感從心底產生,「嗯……那沒事了,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 是夜,今晚的凌無痕睡的極不安穩,帶點朦朧的夢境……一夜纏身不放。 夢中……有一少年,一頭雪絲、一襲白衣,帶著明顯情意的藍眸,始終注意著一個方向,那方向的景象卻是模糊不清,看不出有何物存在。 但……仍能感受到少年對注視之物的重視,不過……他卻有種感覺……少年注視之處可能是有人存在,而且……可能是他…… 因為……風中帶來,那小心翼翼的怕人發現,卻又充滿情感的低嘆輕喚聲,而且的確是由少年口中所傳出的一個單名……「痕」…… 睜眼,滿是疑惑的抬手遮去突然入眼的強烈陽光,凌無痕坐起身的低喃著,「怎麼會做這種怪夢?應該是看到輝那頭異於常人的白髮的關係吧……不過,這夢……為何我的胸口會悶?」心疼嗎?又是心疼誰呢?不解…… *************************************** 未束的雪絲隨著風而飛舞著,帶著一絲離別的不捨,雪村輝對著正準備下車的凌月華說著,「母親,天冷風寒,您身子不好,小心著涼,還是待在車裡就好,我們馬上就要登機了,您就別下去了。」 同意輝的說法,凌無痕也是一同說服著仍想陪他們進去的胞姊,「是啊,我們馬上就登機了,妳就直接回去吧。」 算是同意了他們的建議,凌月華趁著還有時間之時交待著,「嗯……好吧,小輝……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轉而看向凌無痕,她繼續說著,「無痕,這幾天辛苦你了……小輝就要麻煩你代為照顧了。」 「應該的,妳就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輝的,還有,妳也該找個時間回家看看,爸媽嘴上不說,其實都是很擔心妳的。」心結,早在時間的催化下淡去,她打破僵局的求援,更是化開了原就不該存在的心結,現存的……是親情間的呼喚和彼此渴望相見的心情。 點頭,她同樣也是期待再會之期,「我會,找時間我會去看看小輝的,到時會回家看看。」停頓,她看著錶上的時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你們走吧,我看著你們進去後再離開。」 臨行,雪村輝向她道別著,「嗯,我們走了,母親請保重身子。」 「姊,我們走了。」道別後,凌無痕向輝示意,「輝,走吧。」 機場生態……接人來、送人去。 今日,雪村輝從這裡出發,前往對他而言陌生的國度……台灣。 *************************************** 倘大頭等艙裡,只有凌無痕及雪村輝兩人……雪村輝在一上機便閉眼避開不希望有的兩人獨處空間,但……又因為凌無痕的打破沈默的問話而不得不睜眼面對…… 「輝……到台灣之前還有點時間,你有要吃點什麼嗎?」雖然輝從一上機就閉眼休息,但他就是能確定輝並沒有睡著。 聽到他的問話,輝緩緩的睜開雙眼,冷淡而有禮的回應著,「謝謝,不用了。」 聽到輝的回答後,凌無痕思考了一下後才又開口,「輝,打個商量可好?有禮貌是不錯啦……但太有禮貌我不太能適應,你可以試著把我當朋友,可以的話也別叫我舅舅。」 「不……這不合禮節的,更何況若造成別人的誤會也不好。」他們……有著極為親近的血緣,長像偏屬柔性的自己,更是有著和母親極為相似的臉孔,和母親為雙生姊弟的他多少也和母親有著相似的輪廓,他們站在一起……若不明說,相信很多人會誤以為他們是父子。 有點訝異輝的堅持,凌無痕繼續勸說著:「我指的是在家的時侯,反正以後只有你和我同住,禮節方面在人前再來注意就好了,只有我們的時候你還是別叫我舅舅吧……我可不想天天聽到『舊來舊去』的,聽到不認老都不行。」搭配上重重一嘆,似乎真為此事煩惱。 難忍笑意,淡淡的微笑因為凌無痕的幽默而出現在嘴角,此世的他……性格竟會變得如北,真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不過……「只有我們?您還未娶妻嗎?」自己原本以為……他已經是有妻小之人……不過,就算沒有,也不會有什麼變化才對…… 「輝……別再用敬語好嗎?那會顯得我很老。」皺起眉頭,他向輝交待著,低嘆口氣,他才狀似無奈的聳聳肩,「沒人會想嫁給我這種成天和屍體為伍的人。」 「是嗎……」不過,他看的出凌無痕似乎並不以為意。 「對啦,所以,拜託你,在只有我們的時候,別用敬語、別叫我舅舅,可以吧?」拍拍輝的肩膀,他略帶請求的語氣有著說服力。 「好吧……那要怎麼叫你?」算是接受他的提議,輝才又注意到另一件事的問著。 「嗯……怎麼叫我啊……我想想,嗯……其實呢,我昨晚作了個怪夢,夢裡有個跟你差不多大的年輕人,他也是跟你一樣一頭白髮,感覺跟你真的很像……」 微一停頓,凌無痕似乎是靠著些微對夢的記憶將夢中的身影與輝比較著,「唯一可以說出比較明顯差別的是你們的眼睛,他的眼睛是藍色,而在夢中,我聽到他喚我的單名痕,很少人這麼叫我,不如你也這麼叫我吧?」 滔滔不絕的說完一大串的話,凌無痕這才發現輝的神色似乎不太對勁,「輝?怎麼了?」 聽著凌無痕的形容,輝的內心則是越發顯的震驚……為何他會知道?白衣從來都沒有在他面前直接喚過他啊……難不成……他一直都是知道的?知道白衣常在他身旁不遠處低聲偷喚心中期望能喚的名……他一直知道嗎?他……真是殘忍……竟然一直裝作不知情,好似從來不曾明白白衣對他的情感似的……不過,其實……當初懦弱而不敢表白的自己也沒有這麼想的資格…… 「輝?回魂啊!你到底在發什麼呆?」看著仍是一直陷入沉思的輝,凌無痕關心的起身走到他面前探察著。 方回神的輝,看到原本坐在身旁不遠的凌無痕不知何時站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和向自己伸來的手,不禁微微一愣,身體微退的閃著,「……怎麼了?」他……何時離自己這麼近的…… 伸回原本要看看他有沒有感冒發燒的手,凌無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著,「你還問什麼怎麼了?跟你講話講到一半你竟然神遊太虛去,我都叫你好幾聲你都沒聽到,我才要問你怎麼了?」看他的樣子……好像很不喜歡自己去踫到他似的…… 「我……沒事,只是有點失神,你說的話我有聽到。」掩去心慌,輝已經恢復平靜。 「是嗎?看你好像挺沒精神的,到了台灣可還要再轉一次機,在那之前……我看你就先睡一下吧。」覺得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沒事的模樣,凌無痕邊走回坐位邊勸說著。 「嗯……」求之不得,輝聞言虛應一聲,隨即閉上了眼。 到達前的時間還有許久,看到輝在閉眼之後似乎是睡著的樣子,凌無痕似乎沒事可打發時間似的,眼一閉,跟著進入夢鄉。 *************************************** 夕陽西下,銀白色的房車在進入了位於台南縣的偏遠郊區時稍稍減了些速,入眼的景象由原先越來越少的房屋車群,漸漸的轉變成滿山綠意。 降下了車窗,輝似乎頗為訝異的質賞著車外群山相連的美景……山路彎延,也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此刻寧靜的心靈。 駕駛坐上,看向身旁專心欣賞風景的輝,凌無痕此時詢問的語調也顯得特別輕鬆,「景色如何?不錯吧,空氣也很好,在這住上一年,健康狀態一定都會變的更好。」 「很美……」回答著他的問話,輝仍是專心於風景的問著,「這裡……是哪?」印象中……台灣的生態環境似乎被破壞了許多……很少還有像眼前這等美景之處。 住了許些年,凌無痕不似輝這般在意窗外的風景,「這裡?有個很特別的地名,叫龍崎……對了,路旁的竹子和樹那裡,記得注意看……如果運氣好可以看到松鼠,挺可愛的。」 果然在他說完不久,輝就看到一隻松鼠跳過,可愛的模樣讓他產生淡淡的笑意,「的確很可愛……」調回視線,他才又向凌無痕問著:「怎麼會選擇住在這種地方?」自己原先以為……他會居住在大城市裡,結果竟是在這麼特別的地方……實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這嘛……」沒被人這麼問過,凌無痕思考了一下才回答,「我呢,上班的性質比較特殊,遲到也沒有關係,反正屍體又不會跑掉……再加上我不愛吵,之前有來過這一次,對這裡印象很深,所以在要被調來南部時,就選擇住在這囉。」 見輝似乎還在思考他的話意,他又補充著,「這裡,雖然離市區的距離遠了點,不過,基本上我是很喜歡這地方的,民風也很純樸,你來住這就會感受的到……嗯,到了……」談話間,銀白色的房車轉進一條小路,接著上了坡道,一棟佔地數十坪的別墅已在眼前…… 這裡,將是雪村輝以後要生活一年之處,由他步下車的此刻起。 *************************************** 領著路來到了大門前並打開了大門,凌無痕順手拿過雪村輝放在身旁那袋輕便的行李。 看向身後似乎因為他的動作嚇到的輝,他笑笑的對他說著,「進來吧。」真少的行李……雖然是刻意交待過他東西來這再買,但他的行李卻仍是比自己預料中的少了所多。 領著似乎仍想拿回行李的輝入門,凌無痕簡略的向他介紹著:「如你所見,一樓是起居間,也有一間雙人客房,是設計給我父母來訪時住的,二樓主要是臥房居多,除了我的主臥室外還有五間的客房,是為了應付我那三不五時便來這串門子過夜的學長他們父子和其他不定時會來的家人們,而右邊那間最大的房間是我的書房和書庫,三樓則是放一些健身器材,大致上就是這樣。」 領著他上了二樓,凌無痕才將行李還他,「好了,那麼,你就先自己去挑間房間吧,順便整理一下,等會兒下來吃晚餐啊。」 看著凌無痕交待完便匆匆離去的身影,輝不禁疑惑的低喃……「晚餐?」剛進門時有注意到……這房子裡似乎沒有其他人了啊……他要煮的意思嗎? 仍是依言整理了一下才下樓,走至不時有陣陣菜香的廚房,卻真的是看見凌無痕正熟練的在內中忙進忙出,輝雖然有心理準備仍是難掩訝異…… 「輝,怎麼了?可以吃飯了,你還站在那啊,肚子不餓嗎?」似乎是看出了他眼神中的懷疑,凌無痕這才受不了似的搖頭,「會煮菜的男人不奇怪吧?這種地方可是叫不到外賣的,我沒沒請人,也不可能每餐都出去吃吧?練了二十幾年的廚藝不會比餐廳差的啦,快來吃吧。」 「嗯。」看他解釋的似乎有點無奈,想必是很多人對他會做菜一都懷疑過,輝對他的說法是採直接的行動回應,嘗到了他初次為輝所的晚餐。 *************************************** 享用完凌無痕的確有能力自誇的晚餐,雪村輝在幫忙收拾完之後,緩緩的在屋外的星空下走動著…… 抬頭仰望星空,他只是無心欣賞的盯著星空,心緒早已遠離。 今生的他……竟是有如此極端的改變……前世的冷漠孤傲,如今完全不復存,反之的幽默風趣……完全已經感受不到前世的影子……唯一可以說沒變的,只有那同樣低沉的嗓音…… 其實輝之前也是,完全和前世的白衣判若兩人,回復前世記憶接受白衣記憶的同時,才使的輝的個性不得不和白衣同化了……所以現在的自己……才會既能說是白衣也能說是輝…… 然而他不同,以後……他有可能憶起前世的可能嗎?聽他的說法……他好似是初次夢見前世之事……是因為我的關係嗎?那……將來可是要和他相處一年……若他真的想起前世的事……又會什麼的改變?他和我……又該怎麼相處…… 輝原本已經越來越亂的心緒,被身後傳來詢問聲打斷,「輝,怎麼一直看到你在這裡發呆……怎麼了嗎?」 看到他的出現,輝只好停下未竟的思維,輕嘆口氣,他這才搖搖頭的回答,「……沒事,我先去睡了,晚安。」尚未整理好心緒的此刻,實在不想再和可用溫柔來形容的他相處,所以輝招呼了聲之後逕自匆匆走進屋內。 「……又怎麼了?」疑惑的視線隨著他離去的身影而動,凌無痕此時卻在意著方才輝眼中一閃而逝的痛苦,心裡也跟著染上一絲心疼……奇怪了,為何胸口會難受…… *************************************** 奇特的夢境,今夜又再度的到來…… 竹林中,一楝簡陋而樸實的竹屋旁,有一面容冷峻的男子,和前次才出現過的少年一樣,同樣是一頭雪絲、一身白衣……冷漠的氣質集於一身,魔性的綠眸冷冷的凝視著前方……似乎是想看著什麼…… 男子的思緒,此時緩緩的流瀉入凌無痕的心理…… 『白衣……此次分離,不知相見何時,但……把你留在身邊實在太危險,這次的對手……我無法保證交戰的同時會不會讓你受到傷害,我不願冒這個險……你可知……在我見到你肩上的傷那時,我心如刀割……恨不得,受傷的人是我,而不是你……』 『所以,請你原諒我這次……我知道由我口中說出這樣的話對你而言有多大的傷害……但,我心痛的程度絕不下於你……在傷你的同時,我心亦在淌血……但,我不得不這麼做……等這次鬼樓之事處理好,我會去找你,這次……我將不再放手……』 男子思緒為停的同時,身旁突然吹襲而來的詭譎之風,似乎著不尋常的氣息,隨著一道銀光閃過,男子冷然的出手擋下,在視線看往落在一旁的染血之劍的同時,心裡有著強烈的不安感襲來…… 『異端劍……怎麼會?刀鬼……竟然還是找上了白衣……』 掩飾著心理的不安,男子故作冷漠的出聲詢問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紅衣刀者,「白衣怎麼了?」 「想知道嗎?」隨手丟出一物,落在男子面前,刀鬼笑的猖狂。 微顫的手拾起落在眼前之物,男子仍是強壓下心中的驚慌,仍是冷漠的質問:「他在哪?」 『這斷了的手臂……的確是白衣的……都是我的錯……當初……不論如何,都應該把白衣帶在身旁保護才對……卻自信的認為刀鬼能將注意力只放在對付自己……』 「哈哈哈,竟然毫不在乎?看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或許更比不上這把錀匙。」手一伸,刀鬼故意亮出鬼樓之鑰。 「……說出你的條件。」看他們付出這麼多代價所欲尋之物,男子雖知這是陷阱卻也只能照對方之意…… 『鬼樓……是你最掛心之事……白衣……我很擔心你……』 看著自己的計謀得很,刀鬼更是進而得寸進尺,「是嗎?看來你兩樣都要取回啊,條件也只有兩個,第一個條件,用那把劍自斷右手,我說出你徒兒下落。」 毫不遲疑,男子在聽到他的條件後便眉也不皺的動手,不去理會頓時血流如注的右肩,他隨即問著:「白衣在哪?」 『一臂,若能換取你的安全……風之痕甘之如飴……希望你平安……白衣……』 眼神中閃過一絲詭異,刀鬼似乎很期待風之痕的反應,「在孤獨峰。」 聞言,風之痕強壓下心中仍有的不安,隨即趕往孤獨峰,但……滿地的血跡,似是提醒著他錯的有多徹底,強烈的不安感充斥於心,在見到眼前幾乎令他崩潰的景像時化滅…… 『白衣……不……誰能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心死……沒了心思再去聽身後諷刺性的言語……回身便是致命的殺機,「卑鄙小人……你沒資格再與吾談條件……」 『白衣,是我的錯……你不會寂寞……我馬上去陪你……』 刺耳的聲音,猛然將仍陷夢境之中的凌無痕猛然拉回現實,尖銳的汽車煞車聲,在寧靜的山間早晨顯的刺耳,坐起身,他撐著頭……「shit!什麼怪夢……」(狼:現世風叔……你的形象……||||bb) 剛做的夢中使汗濕了一身,不穩的站起身看向窗邊,在看到預料中的黑色車影時,只是了然的走至浴室準備梳洗,卻在鏡中發現在自己頰邊所有的濕意時愣住,「搞什麼……都是那個怪夢害的……」可……胸口……為何會那難受……在夢中,他竟似乎能對那名為風之痕的男子之心緒感同身受……一樣的,為那名少年之事痛不欲生……到底為了什麼?不解…… 煩躁的抹去頰上的淚痕,他才在簡略的梳洗後走出房……看來,不只是輝需要,連他可能都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了……正好人已經自己送上門來了,等會一併交待他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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