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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9/11 00:56:22瀏覽300|回應0|推薦1 | |
3. 這是發現Zera屍體前的事了。 Blanche上班時,有幾個體魄健壯、目露兇色的男子打聽一名女子的下落,照他們描述看來,那人定是Zera沒錯,她所憂心的事情總算發生,幫派的人找上來了。現在她好後悔把Zera趕走,Zera的處境當時這麼危險。她究竟衝動什麼?Zera的正義都是為了她,縱使怎麼不好,也應先袒護到平安無事再說 Blanche不由自主回想起Zera作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 強暴她的人,叫做阿B,是青海幫老大的乾兒子,為人海派重承諾,無奈性情淫蕩,經常靠著名號逞兇作惡,一連七、八個女孩被他姦污都敢怒不敢言。 Zera先是獨自一人觀察阿B作息好幾天,且為了怕連累Blanche,也裝作兩人完全不認識。待她了解阿B的舉止性格後,就畫了個大濃妝,婀娜多姿的走向他。這阿B見這新面孔主動獻身,下半身便躍躍欲試,急忙拉著Zera的手撫摸自己的私處,讓她佩服自己。Zera強忍噁心,輕聲細語的在他耳裡說:「要到我那去嗎?」 阿B一向自己採取主動,對這自稱咪咪的女子難免有戒心,還在躊躇猶豫當下,咪咪叫來了兩杯啤酒,兩人一同玩喝交杯酒的遊戲。最後在Zera強勢灌酒下,醉意襲人,阿B也模模糊糊答了應。誘騙成功後,阿B並不明白自己早被下了藥,兩人前往Zera預先準備好的房間。Zera將阿B身體反過來趴在床上,並把他呈大字型姿勢綁在四邊床柱。 等阿B醒來,發現眼睛被矇上,又感覺一陣清風襲來,明白自己身體正光溜清涼,才警覺事態嚴重而擔心受怕起來。 Zera見他身體掙扎擺動,明白他已清醒,左手拿著假槍抵住他的頭厲聲喊道﹕「等等無論別人說什麼,你都要說來吧,來吧,懂嗎﹖要是你說出其他求救的話,我立刻殺了你,我會一直在旁監視你,懂嗎﹖」 「幹﹗妳到底想幹嘛﹖我…幹﹗」阿B話尚未說盡,便被Zera拿槍重擊頭部「砰」一聲,阿B腦門彷彿已被打了一槍,Zera搶著說﹕「幹你的頭﹗我要你說什麼,你重複一遍,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來…吧﹗來…吧﹗」阿B萬般不甘願,可是命只有一條,這賤女人早就計畫好了。 「不管任何人說什麼,你只能這樣回答,不然我一槍斃了你。」 隨後她走出屋外打了電話,叫了約好的人過來。十五分鐘後,一名體態粗獷,長相如礦石的人穿著無袖緊身黑衣走向Zera。 他怯生的說﹕「真的一次五萬?」 這人叫Kevin,從事性交服務,不分男女,一般開價為五千,頭一次接到這麼高價令他受寵若驚。他也擔心是陷阱,但這女的說,這位客人是有名的企業少東,有被虐癖,要他一邊狠狠拿皮鞭抽打,她則一邊必須拿槍抵住他的頭。事成之後,也切勿將此事說出去,服務滿意還會再找他。他看這女人氣質談吐都訓練有素,清澄的眸子也不似說謊,反而可惜她竟為那種禽獸老闆做事。 Zera出手大方,一疊厚厚的現金緊塞在他手中﹕「現在先給你兩萬,做完再給你三萬。你確定維持一個小時ok?」 「當然ok﹗」說到這話兒,他可得意了,一邊更連忙將現金收在紅色手提包內。 「這是一隻假槍,給你檢查一下,但辦事的時候別說破,我老闆喜歡新鮮。」Zera怕他起疑,預先該串通的也謹慎而行。 就這樣,阿B任人姦淫又百口莫辯。那一聲來吧﹗像是助興般,讓Kevin肆無忌憚,他屁股雖疼,但皮開肉綻的背部更疼,內心的屈辱憤怒更源源不絕湧上。在他以為結束之際,那咪咪臨時又說要加錢,令人又狠很折磨他一個小時。最後他被打了不知什麼針,又昏迷了過去,待他醒來,已躺在溫州街附近的人行道上頭。 幹﹗這女的要被他知道是誰,找人輪姦數百次都不夠。可這不光明的事情傳了出去,他顏面何在,因此只敢私底下進行搜索。就在發生事情的五天後,他徹底瘋狂了。 那女的竟然把他跟人性交過程,PO在網路上下載,裡頭她和那男子均只有下半身且還打馬賽克,而他從頭到尾徹底的被攝影下來。無論是照片、影片通通都有,上頭還註名:青海幫阿B,並將他手臂上青海幫圖騰刺青龍特寫放大,他的龍是紅色,每個高階級老大顏色都不同,內行人一看就知道那是誰。 當他藉由特權把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砍掉,卻早已一傳十,十傳百,透過網路無限的複製,他幾乎是毀了。警方想找他說明,他也硬躲起來不現身。媒體到處追究他的醜聞,其中一個該死的標題寫著﹕「因果循環,姦人者被人所姦」,他簡直快殺人了。還有一些八卦媒體將他過去事件拼湊整理,出了一個淫人專案,讓他差點持槍去掃射媒體總部。 乾爹也氣極了,替他不捨又顏面盡失,可將台灣翻遍,也找不到那名自稱咪咪的女人。一名資深幹部私下揣測會不會是虎神幫下手,因為兩幫近來正在爭奪萬華、桃園、三重一帶販毒地盤,外加阿B之前又得罪過對方老大的女兒,也許他們挾怨報復也不一定。一番思索下,青海幫也認為相當有可能性,且虎神幫趁內亂而動作頻頻。於是在幾乎確認兇手後,青海幫號便號招旗下弟子,準備開始世紀龍虎之爭。 而那名叫做Kevin的男子,終究躲不過制裁,他的私處特徵明顯,早被同行扯了出來。最後,他從自家五樓跳了下來,當場斃命。據說死時,手裡緊緊抓著千元現金,一場悽涼的紙雨也隨空灑落,現場沒有人敢去撿拾。 這就是Zera 犯罪的全部,Blanche即使不用她說明,透過新聞也能揣測出幾分真相。這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的正義,至今仍是一場矛盾糾纏,夜夜折磨Blanche的心智。 基督徒認為地獄裡的刑罰可以真正具體感覺,天堂則有享受、卻說不出怎樣的享受。神啊﹗這是不是就是地獄,Blanche已承受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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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