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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16 10:54:39瀏覽1190|回應0|推薦2 | |
對于曆史,人們可以釆取寬容的態度,但是絕對無法忘記。澄清曆史事實不是要追究清算,而是要深刻地吸取教訓以便指導我們民族未來的發展。 蒙元和滿清是中國殖民地時代 一、滿清對中國社會的摧殘 當代建立在蘇聯教條主義曆史學說基礎上的曆史觀念認為,蒙元和滿清是我國少數民族建立的政權,沒有人敢於直截了當地假設那是炎黃子孫當了亡國奴,國家淪為殖民地、漢民族被異族武力征服和建立了經濟寄生關係的屈辱曆史。中華民族的主體一直就是華夏民族,即漢族。中華文明的真正衰落就是因為野蠻的異族入侵。 中國近代史應該從1644年開始。從那時起,華夏民族就再一次地被北方蠻族征服,文明發展的生機也被窒息。 滿族入關後對漢人實施殘酷地武力征服。嘉定三屠,揚州十日,其血腥與慘烈程度比起日本人製造的南京大屠殺毫不遜色。在“留發不留頭,留頭不留發”的恐怖下,漢族男子被迫留起了辮子作為臣服旗標,征服者以此作為把漢人馴化成大清順民的手段。 滿人婦女禁止纏腳,卻聽任漢族女人的小腳照舊纏下去,這正好弱化了被征服民族的反抗力量,滿清人樂得維持現狀,統治者用心極其陰暗惡毒。既然為了同化,漢人的女子也應該效法滿族女人的“天足”,革除纏小腳的陋習;滿清統治者既然可以強迫漢族男人留起辮子,為什麼就無法去強制漢族的女人改掉惡習呢? 滿族人對漢人實行嚴格的種族隔離和民族歧視: 漢人被征服當了奴隸,因此是劣等人口。於是,滿清政府就禁止滿漢通婚以維護滿族血統純潔高貴,這是種族隔離;滿族人自己力量薄弱,就聯合蒙古人一起壓迫漢人,於是蒙古人有王爺、貝子、貝勒之類,而漢人則沒有如此殊榮,漢人政治上是三等公民(蒙古人二等)。滿蒙兩個遊牧民族聯合壟斷國家政權,漢人則充當被奴役的階級。這是民族歧視。 滿清出於民族專制的私心,不准漢人練習武功,嚴格限制火器發展,從而維持了遊牧民族長於騎馬射箭的軍事優勢。清太祖努爾哈赤在攻城戰鬥中被明朝邊防軍的紅衣大炮炸死,這充當了滿清限制火器的托詞。對火器的限制,使得中國在明朝末年依然居於世界領先水準的火器一度裹足不前。第二次鴉片戰爭中,浙江慈溪守城軍民擊敗英法聯軍,所依仗的居然是當年吳三桂埋藏地下沉睡200餘年的大炮。 在文化方面,滿清統治者為了維護其部族獨裁,更是拼力禁錮民間的公開發言權。當時府學縣學都有明倫堂,每個明倫堂設有一塊橫躺的石碑,叫做臥碑。在臥碑上鐫刻有幾條禁令:生員不得言事;不得立盟結社;不得刊刻文字。這明顯地違反了近代國家文明發展必須的三大自由:言論、結社和出版的自由。 所謂《四程式庫全書》的編纂,清政府大批地毀滅具有民族主義色彩和不利於殖民統治的書籍,對漢族文化造成極大的破壞。文字獄是為了壓制漢人的反抗,有可能帶頭造反的讀書人被嚇破膽,連曆史事實都忘記了。 征服漢人如同狩獵,掠取的奴隸就是自己的戰利品和永久的財富。滿清入關後建立了部族的殖民統治,對漢人實施民族壓迫,建立起經濟上的寄生關係。整個滿族是一個不勞而獲的寄生階層,殖民者不事生產,只需操縱武力鎮壓漢人反抗就可以過好日子。滿族小孩兒在繈褓之中就開始享受國家俸祿。八旗子弟無所事事,終日裡鬥狗遛鳥,抽鼻煙聽京戲,逛窯子(八大胡同)吃大餐(滿漢全席),把個享樂文化發揚了個淋漓盡致。 滿清貴族因為有了漢人作為奴隸,有了經濟寄生的社會基礎,少了生存壓力的統治者必然滋生不思進取的惰性。祖宗種下了鐵杆莊稼,反正自己不會餓飯,操閑心管哪麼多作什麼? 殖民者頭等關心的不是國家的強大與進步,而是如何才能保持對于漢族人的軍事優勢,使他們花天酒地、鐘鼎而食的特權生活能夠永遠地維持下去。 滿清貴族對於任何可能危及其民族專制的新事物防之甚嚴,寧可不要可以令中國富國強兵的政治改革(戊戌變法),也要維護滿族人的統治特權。 關緊國門、禁海休船是征服者為了防備獵物外逃,獨享搶來的寶物,避免被其他列強分肥。同時,在政治上避免反清志士逃亡到海外聯合起來建立光復基地。孫中山海外謀事,國內起義,就是在海禁放開之後。 政治上野蠻的民族壓迫、種族歧視,文化上大搞文字獄,加上無情的經濟寄生和嚴厲的禁海令,滿清統治者這一家族罪惡的殖民行徑阻滯了中國社會的進步,扼殺了華夏文明的生機。 雖然在蒙元和滿清客觀上導致了民族大融合,但是這兩段曆史的性質必須按照當時的實際給予客觀定性。為了蒙古帝國疆土世界第一的虛榮和滿清統治下民族間的融合以及國土面積增加,中華民族付出的昂貴的代價是華夏文明發展的速度被嚴重地延緩。 如果我們可笑可悲地陶醉于蒙元疆土的遼闊,那麼照此邏輯印度人也應該感激英國讓他們籠罩過“日不落帝國”的光輝。我們還應當後悔抵抗日本的侵略,否則,我們早就在日本皇軍領導下建立了“大東亞共榮圈”,黃色人種共同分享東方文明的榮耀。 今天,我們是繼續“推翻事實,姑息教條”,還是“尊重事實,修正理論”? 二、近代中國落後挨打的真正原因 滿清的乘虛而入是華夏文明慘遭殖民征服的開始,落後的蠻族取得政權後,建立起民族間的經濟寄生關係,對漢族人民大搞種族歧視和民族壓迫,尤其在思想和文化上進行大規模的鉗制和愚民。 十九世紀中葉,東方國家面臨西方列強的入侵局勢。當時的中國處於滿清殖民統治之下,而東瀛日本卻正在逐漸地崛起。日本整個國家處於一個上升階段,“倒幕運動”結束了國內的封建割據,建立了以天皇為中心的高效率的中央集權國家。 日本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單一的民族架構,使這個國家很容易形成強大的民族內聚力用以對抗西方民族的侵略。當明治皇太后帶頭把自己的珠翠首飾捐獻出來購買西方工業裝置時,慈禧太后正在挪用海軍軍費修建頤和園迎接自己的六十大壽,沉迷於驕奢淫逸的享樂生活。 還是孔子說得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滿族人更多考慮的是鞏固和維護自己政治專權和經濟寄生的優勢地位,哪裡顧得上漢人的死活?當滿清這個老強盜被更強大的新強盜憑借武力打敗之後,就惟有加倍地犧牲更弱的被征服者——漢民族的利益以求儲存自己的掠食地位。我們絕對無法忘記曆史,從末代皇帝和金碧輝挾洋自重,賣國求榮建立滿洲國的曆史事實中,我們可以看到異族殖民者的卑劣嘴臉。處於征服統治地位的滿清人,哪裡有半點拿漢人當作自己同胞的情誼啊! 近代西方國家的經濟騰飛幾乎都以犧牲和掠奪中國為前提。“量中華之物力,結與國之歡心”,滿清當權者的思路非常清晰,“寧與強鄰,不與家奴”。因為奴才是自己打敗和征服了的“下三爛”,根本不值得去尊重,而強鄰則是絕對惹不起的暴力組織,鬧不好還得丟掉性命,還是乖乖地遵守“弱肉強食”規則,順從“暴力更強者”倒還有口飯吃;更為可怕的是,一旦被壓迫者取得政權,必然實施報復,被推翻的主子難免滅頂之災,乾脆讓他們永不翻身才可以確保自身的安全。 世界上只有野狗給老虎獅子讓出獵物的道理,從來沒有聽任獵物逃生的傻瓜。被野狗咬斷腿的可憐的獵物在面臨新的天敵豺狼虎豹之時,其自衛抵抗難免力不從心。中國先是被滿清這只野狗給咬傷了,然後才被其他猛獸所欺壓淩辱。這是中國近代落後挨打的真正原因。 1840年後,西方的獅子、老虎、狗熊紛紛踏上神州,欲同滿清這只先得手的野狗分享獵物,這就達到中華民族悲慘命運的極點,爆發革命的客觀條件就此具備。 “雙重殖民”導致人民的痛苦達到臨界狀態,為了活命必須拼命,唯有拼命奮爭才有可能活得像個人,於是就有了革命的發生。經過長達100多年的艱苦奮戰,中國人民才重新站了起來,將新老殖民者統統地趕下曆史舞臺或驅逐出國門,實現了政治上的完全獨立,使自己的勞動果實不再受任何強盜民族的武力搶劫。 滿清聯合蒙古貴族鎮壓漢人的反抗,但是他們比蒙古人更懂得從文化價值觀念上愚弄漢人。奴化教育的結果:辛亥革命後剪辮子時,居然有遺老遺少大講“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可毀傷”,他們忘記了曆史上漢人在被清狗征服以前從來就不留女真人的陰陽頭和“豬尾巴(大辮子)”。 正是因為滿清政府對漢人文化和民族精神的壓制破壞,才導致了近代中國的落後挨打。只是因為我們民族的心智被壓抑得時間太長,把曆史上曾經發生過的事實忘卻了,不記得滿清是入侵的強盜。 可惜,我們的今天的曆史學家還是不敢正視那段慘遭異族殖民的屈辱曆史。 三、“康乾盛世”,魚目混珠 近期學朮界流行的所謂“康乾盛世”完全屬於欺人之談。在異族殖民者高壓統治下,被征服各族人民的政治尊嚴受到踐踏,生活水準在下降,唯一值得稱道的是滿族的享樂文化得到了空前的繁榮。 生產力包括社會管理和科學技術兩大要素。生產力發展水準,決不應該用片面的GDP來衡量。因為一個時代的社會財富生產多少又被消耗掉多少,不過是對自然資源的開釆、加工、消費過程而已,遵循品質能量守恆定律。社會文明的旗標必須也只能以一個時代為人類貢獻的智慧成果的多寡來衡量。 無知文人鼓吹的所謂“康乾盛世”時代,滿清政府憑借漢族人民傳統的瓷器、茶葉和絲綢維繫著巨大的經濟來源,並沒有發展新的生產技朮。後來,由於紅薯的大面積引種避免了飢荒才維持著社會的安定。滿清國民生產總值的上升,財富被貴族和上流社會對玻璃、鐘表等西洋貨的奢侈消費使用了。喪失了政治尊嚴的弱者絕沒有資格享有經濟上的平等。漢族老百姓並沒有獲得生活水準的改善,反而因為貧富分化和人口膨脹有所下降。 在滿清殖民統治時期,中國文明遭到了嚴重的摧殘。喪失了政治獨立的民族,經濟上遭人掠奪,政治上受到壓迫和歧視,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去搞發明創造?在文字獄恐怖下,漢人學者退回故紙堆中搞起考據訓怙來。在滿清獨裁的268年漫長時間中,中國沒有一個真正意上的思想家出現,具有世界影響的科技發明僅僅只有一項,這就是詹天佑的火車車廂掛鉤,而發明人還是美國教育培養出來的,和滿清提倡的“八股取士”無關。然而在明朝滅亡之前,中國平均每年就有一項世界級的科技發明貢獻給人類。 殖民寄生主義的後果就是統治者的不思進取和被壓迫民族的文化衰落。蠻族當權者為了自己的享樂能夠永續,就不得不模仿和借鑒漢族的先進的政治制度,但是僅僅是限於學會,而絕無更大的社會管理創新可言。史學家錢穆在《中國曆代政治得失》中寫到:“尤其在清代,可以說全沒有制度。它所有的制度,都是根據著明代。而在明代的制度裡,再加上他們許多的私心。這種私心,可說是一種‘部族政權’的私心。一切由滿洲部族的私心出發,所以全只有法朮,更不見制度。” 飢寒交迫導致的生存危機令人勇猛無畏。所以,無產民族和少產民族因為生存壓力的逼迫最具有冒險侵略的進取精神。蒙古人的勇猛形成於惡劣的生存環境對人的脅迫,滿清的武力征服只是乘人之危而已。亡了國的漢族人欣賞滿族皇帝的勤政圖治、欽佩康熙大帝的“文治武功”何異於綿羊贊美獅子和老虎爪牙的鋒利。我們今天還有一些充斥耳畔的昏庸論調:“滿族人以區區十萬之眾輕而易舉征服了人口幾十倍於己的漢人,足以證明這個民族剽悍勇武”,“人家滿族的皇帝比我們自己的皇帝幹得更好”,“清聖祖康熙是中國曆史上少有的一代明君”。瞧,趁火打劫被美化為勇敢進取,取消集體領導的個人獨裁被粉飾為勤政圖治。 按照如此昏庸論調,日本人比滿清更加有資格征服中國。日本比滿清更勇猛善戰,更具有做主子的資格,何況同文同種,在民族習慣上極其相似,中國被日本征服後還不必留起豬尾巴,名字還可以改為四五個漢字,比如大江健三郎,三島由紀夫。 中國人近代曆次流血革命,並非是因為中國人的天性好鬥和勇敢,而是外族入侵逼迫我們不去拼命就無法活命。日本人在二戰之後的勤勞、敬業、刻苦,並非是他們天生如此,而是殖民掠奪的老路被堵死,自然資源的貧乏導致的危機逼迫他們不得不如此。 日本人並非優秀,只是因為環境逼迫使然,不得不去按照理性的原則行事。如果日本武力征服了中國,他們照樣會過上滿清一樣的寄生生活,然後是民族整體精神的衰落。 從日本的曆史和現實來考察,這個島國民族何曾高尚和偉大過?體現人格異化的日本相撲和玉女宴(女體盛),以及二戰前日本假冒虛擬劣產品在中國的泛濫和今天這個民族欺軟怕硬的強盜心理就是明證。要記住,日本人貪圖享樂和怠惰偷懶的劣根性並不比其他民族遜色,這是人類的共性。
蒙古人建立的元帝國和滿族人建立起來的清帝國,本質上是遊牧的野蠻民族對于漢人武力征服之後建立起來的殖民地統治。政治上歧視和壓迫,文化上愚弄和鉗制,經濟上掠奪和吸血,哪裡談得上是什麼在民族平等基礎上由少數民族建立的政權呢? 近代中國一切民族恥辱的真正肇因是1644年滿清殖民統治的建立。東方睡獅生了一場大病,被惡毒的寄生蟲折騰得懨懨乏力,如何還能在文化上對人類文明做出更大的貢獻呢? 中國建國之後,在文化心態上陷入混亂的兩難取捨的尷尬地步。正統史學家一方面罵曾國藩充當漢奸,甘做滿族入侵者壓迫和奴役漢人的鷹犬。意思很明確,滿族人建立的是一個殖民地政權,誰為這個政權服務誰就會披上漢奸的罵名;但一方面史學界卻將滿清統治當作自己國家少數民族建立的正統國家。誠然如此,曾國藩豈不又成了維護國家安定團結的棟梁之臣——真是自相矛盾。 這些文人無視在野蠻的異族統治之下,廣大漢族群眾生活在水深火熱的民族壓迫之中。他們根本不清楚在滿清文化高壓政策之下,漢族知識分子屈辱的政治地位。至於這兩個遊牧狩獵的蠻族對于漢民族文明的扼殺,他們更是視而不見。 陶醉于蒙元帝國超級龐大的疆土——橫跨亞歐大陸,欣欣然于“康乾盛世”中國經濟在世界上的強大。這就好比一個寡婦被人販子誘騙姦污後賣給一個粗漢,可惜這個女人頭腦糊塗,除了傻乎乎幫著人家數錢,還對人販子感激涕淋,感謝他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婆家。依照這派文人的觀點,印度人應該為曾經是“日不落帝國”的一部分而自豪,中國人和其他被日本侵略過的國家又何嘗不應該為中途夭折了的“大東亞共榮圈”扼腕嘆息呢?蒙古人建立的帝國和我們漢人有什麼關係,我們也是生活在鐵蹄之下的被欺壓的民族。僅僅為了一點曾經是世界第一疆土大國的虛榮而羞於承認漢民族因為自己的不明智、不爭氣而被蠻族征服過,不免有“阿Q精神勝利法”嫌疑,這實在是一種幼稚加糊塗的狹隘心理。 雖然民族融合既成事實,但是“曆史記載的是過去的事實”,而無法為了今天苟且于民族名分上的團結去歪曲曆史真相,在認識上一直處於一種糊塗的狀態。以幾百年漫長的華夏文明停滯和漢人生命意義被無情踐踏換取領土擴大的策略,就是在“以屈辱換土地”,能和以色列“以土地換和平”相提並論麼? 中國人在被征服三百年後可悲地將這段曆史忘記了,對社會發展方向喪失了准確的曆史參照座標。不敢去承認華夏民族這段黑暗的令人恥辱的曆史,認為既成事實就理應接受而且去違心地文過飾非,則無異於鼓吹“侵略有理”。依照這種邏輯,假如日本贏得了二戰,把天皇從東京移駕到北京,建立了東亞黃色人種的大日本帝國,我們這些可愛的文人們又該如何地去歌功頌德?以犧牲文明、忍受恥辱、喪失尊嚴換取領土,苟活重於道義,怪不得日本人不屑於承認侵略,是骨子裡瞧不起現代中國人的愚昧,就如同人類不承認殺豬吃肉是罪惡一般,因為豬是昏弱的物種。中國既然可以認賊作父把蒙元和滿清視為正統,又為什麼偏偏追究“南京大屠殺”要日本承認對華侵略呢?在這個問題上釆取雙重標准,我們自己尚且糊塗,又怎能令日本侵略者伏首認罪。 “要想滅亡一個民族,首先就要毀滅他們的文化”。歐洲國家把曆史上蒙古人的武力擴張稱之為“黃禍”;俄羅斯不承認蒙古鐵騎建立的欽察汗國,以為那是一段屈辱的亡國曆史。中國是唯一一個承認蒙元建立的政權為正統的國家,這是我們曆史界的悲劇。中國人在兩次殖民統治中最不該丟失的是自己的曆史傳統,這是真正的悲劇和災難。史學界曾刮起一股歪風,本來沒有明確蒙元和滿清是殖民地統治就已經大錯,反而今天某些弱智文人跳將出來擬議修改曆史教材,否定岳飛、文天祥是民族英雄。又有敗類文人發表謬論:“中國要強大需要再當三百年殖民地”,“邪惡是社會進步的動力,所以中國需要引進資本主義的狼來驅動社會進步”,“抗日戰爭根本就不該去打,代價太大的勝利不如放棄”;再加上中國文藝界“清宮辮子戲”大出風頭,作了奴隸居然還興高釆烈,這就叫做奴才的卑劣。 “弱肉強食,勝者為王,暴力優勝”。一些蠢豬文人信奉的是“強者無罪過,弱者無真理”,這是地道的社會達爾文主義。照此推理,今天的黑人既然已經融入了美國社會,就應該忘記美國曆史上的黑暗時代是奴隸制度在南方種植園的長期存在。“黑奴制度”的曆史副產品是當代的黑人與白人共同享用白人殖民者從印地安人手裡搶來的生存空間。美國黑人應該感謝奴隸販子促進了種族之間的融合,“雜交優勢”促進了人類體質的進步。既然“性惡”促進社會發展,我們必須為“美國黑奴制度”平反,林肯也就是個多管閑事的蠢漢,應該從美國曆史上最偉大的總統行列中移除。 當下的某些無恥文人為了賣身做洋大人的奴才,除了繼續把蒙元滿清蠻族禍害認為是正統聖明,更進一步把文天祥、嶽飛視為阻撓民族融合的擋車螳螂。如此,我們又該如何評定現代之抗日英雄與抗美英雄的名分?與此同時,日本統治集團為了塑造自己民族的曆史觀念,不顧亞洲國家的激烈反對,得寸進尺地修改曆史教材,美化侵略曆史。日本否定侵略曆史有重新貫徹國家擴張戰略的意識形態目的,拒絕道歉是想重新武力征服中國,取消這個無知、無能、無用、不醒、不明、不爭的劣等民族的生存權力。(知恥近勇!讀者諸君莫怪我言辭過激。) 日本修改曆史教科書同中國人保守自己糊塗的曆史觀點一樣,都有意識形態上的政治目的。不同的是,日本是企圖重新征服中國,而中國部分文人胡亂地歪曲曆史卻准備重新做奴隸。中國庸俗淺薄的學者沒有意料到自己錯誤的曆史觀念在客觀上恰恰是為了迎接新的異族侵略。 弱者既無權力,也無真理。如果承認滿清入侵曆史既成事實,侵略有利於文明進步,強梁就是真理,中國是否應該早日成為美國的附庸,政治上受人支配,經濟上受人掠奪。我們何必再提愛國主義?還要民族精神何用之有?如果不澄清這點,承認了“暴力有理論”,一切都是按照實力來評判,那麼強者把一切都變成既成事實也就堂而皇之地載入了曆史。 為了在表皮面子上避免民族分裂,不惜苟且自屈粉飾曆史,卻為新的異族侵略准備了口實:只要武力強大足以征服一個民族,一切既成事實後他們就會自發地認賊作父。可悲啊,今日之中國文人! 前事不忘,後事之師。蒙元與滿清的統治是漢民族沉重的政治災難。因為華夏民族價值觀念的墮落導致整個社會極度失衡,精神萎靡,政治昏庸,國力衰弱,內亂迭起,以至於給敵對民族以可乘之機,終於招致悲慘和屈辱的亡國命運。曆史教訓中國人,如果主流知識分子所確立的社會價值觀念敗壞了當時的社會風氣,那麼貧富兩極分化和人心萎靡墮落將導致巨大的社會災難。 對曆史理性進行深刻地總結與反思,明朝末年社會生活的腐化和政治智慧的迷失導致大規模民族內訌,然後是異族乘機入侵建立殘酷的殖民統治,結果是中華民族文明發展的嚴重遲滯。這就是中華民族在不遠的昨天所遭遇過的曆史宿命。 中國在薩斯過後建立起了醫療快速反應機制。然而,中國人在最重要的文化建設上為什麼反應如此遲鈍?為什麼事關民族發展前途的文化事業遲遲沒有起色?寫在教材上的錯誤早就知道卻遲遲不去更正,而本來正確的東西卻有人急著搶著要去混淆是非。 今天,我們必須突破陳腐的、教條的曆史觀念,確定中國社會從1644年之後就淪落成了滿清殖民地,1840年鴉片戰爭後又進一步蛻變為雙重殖民地。“曆史記載的乃是過去的事實”,承認漢民族曾在曆史上遭遇過兩次大規模的異族殖民並由此帶來了對中國文化的嚴重破壞,以此激發我們民族的生存危機感。否則,倘若日本圖謀再次征服中國,是否會被愚弱的國人認為又將是一場民族大融合?果真如此,我們今天照樣可以優哉遊哉,麻木不仁,對中華民族生存的隱患漠不關心。 為了中華民族的長遠利益,中國人必須徹底改正自己狹隘、苟且、糊塗的曆史觀念。同胞們,我們還在等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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