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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31 14:20:17瀏覽520|回應0|推薦15 | |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 一朵花開的時間,就是一個人短暫的一生吧.一生,之前與之後,都是為著花開的美麗做著鋪墊或者襯托。愛情,想來就是花開時那縷芳香,醉了他人,醉了自己,最後醉了整場寂寞的人生。 每個人,都會有花開的一瞬。某個微笑,某個眼神,某次牽手,甚至只是某種味道,只是個引子,催出鮮豔的花來,嫵媚可人。只是,開過總要謝的,於是總要一點點的走成枯萎的模樣,來不及的挽留,也只能佇足看著它開,看著它謝。 在綻放的瞬間遇到一個懂花賞花的,是花的幸運;也是愛的幸運,花落了,愛淡了,誰又是誰的幸運呢。 黃昏的風吹著赤裸的臂,涼薄,有雨點滴落下來,並不激烈的墜落。人,也是安靜的,安靜的寫字,安靜的聽人說話,想許多,又什麼也不想。 遇見,有時候並不是最好的安排,你未來,花已開;你來了,花已謝。只落一聲歎息罷了,不如背道而馳,永不再見的好。那些讓人婉轉的遺憾總是在開之前落之後產生,多了憂鬱,像這初秋黃昏中的雨。 偶然看到一句話:我生命中最好的時光,孤注一擲地交給了離散,原有些雜亂的思緒頓時平靜下來,靜的像入了水的深處,黑髮糾纏,于水的浮力中根根向上,許多的水,從眼外湧到眼裏,抹都抹不乾的濕,盡力去遺忘,那些美妙或者醜陋,快樂或者悲傷。我踩著昨天的自己前進,盡力踩的夯實平穩,我知道,往事是一種可以分解卻不能遺忘的東西。我這樣做,不過是掩耳盜鈴的行徑,行走於逐漸平坦的路上,哭笑已經不很明顯了,常常在微笑的時候哭泣,在流淚的時候微笑。 不要人懂我的笑或淚,也沒人能懂,有什麼比冷更絕望。 電視裏總在放映著你儂我儂生離死別的故事,那個男子用很疼很疼的目光看眼前的女人,滿臉的憐惜,比真的更真,演員的本事總是能把一個疼痛的目光演的入木三分,縱然知道是戲,還是忍不住濕了眼,那樣的目光,會讓人疼起來。 上網,看到曾經的美好和諧今朝一拍兩散,那些曾經感動自己感動他人的字,似乎都有了另一張臉孔另一個表情,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原是不需要的,愛情,來了就來了,走了就走了,如花開與花謝,原是不必安慰的,只要撫平自己的時間會短一點,那就是幸運了。每寫一個字的都是敏感的,每一個敏感的人都只能自救的,自己尚慰不了自己,又拿什麼長短去慰人呢,都要自我救贖吧! 和人說,沒有什麼能長久,如同沒有什麼只一瞬,總會走過的,沒有什麼能敵的過時間的洗刷。歲月不留痕,我們的悲喜在回望的日歲中,終會了無影蹤,漸漸習慣,面上的霜,心上的塵,身上的灰,儘管依然以物喜以已悲,也學會了什麼是面無表情。 過去,不過是一場戲,所有的嬉笑怒駡一朝散了,也是要素面朝天的,鉛華能妝點的不過一瞬,誰能掩蓋誰的蒼老呢。我們只是戲中人,在必要的時段扮演必要的角色,太多的擦肩而過成全了戲碼的悲歡離合,那麼,不哭吧、不傷吧,下一場或許就是團圓喜樂了呢。且期待並等待吧,要做就是在這等待的空隙裏挑揀那些往日的美好來把玩和回味,把微笑抛灑在風塵裏。 遇見一場煙火的表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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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