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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14 06:54:49瀏覽1731|回應0|推薦0 | |
佛法是簡要的,平實中正的,以修行為主,依世間而覺悟世間,實現世出的理想 ── 涅槃。 《雜阿含經論會編》(上) 自序﹝頁1﹞
慈悲──與樂和拔苦,對這苦痛重重的世間而言,顯然的,拔苦更為它所急需。如一塊荒蕪的園地,必先將那不良的荊棘雜草除去,然後播下好種,才有用處。眾生的煩惱病太多,若不設法去其病根 ( 也是苦因 ),一切快樂的施予 ,都不會受用。 《學佛三要》﹝頁100﹞ 佛法所說的信,從正確理解佛法而來。‧‧‧有了澄淨的信心,一定會引起進修的意願。所以如對佛法有些理解,不能引起信心,那不過世間知識,與佛法無關。 《印度佛教思想史》﹝頁29﹞ 正法的久住,要有解脫的實證者,廣大的信仰者,這都要依和樂清淨的僧團而實現。僧團的融洽健全,又以和合為基礎。依律制而住的和合僧,釋尊曾提到他的綱領,就是六和敬。六和中,「見和同解」、「戒和同行」、「利和同均」,是和合的本質;「意和同悅」、「身和同住」、「語和無諍」,是和合的表現。 《佛法概論》﹝頁21﹞ 佛法對於生產的增加、政治的革新等,雖也認為確要,但根本而徹底的解脫,非著重於對有情自身的反省、體察不可。 《佛法概論》﹝頁47﹞ 歸依,要有求歸依的誠心。如人落在大海中,隨波逐浪,四顧茫茫。在這生死邊緣,見到草束浮漚,也會伸手攀援;聽到風響鳥鳴,也會大聲呼救。求救護的心情,懇切萬分,可説唯有此求生的念頭。那時,如有船隻經過,拋下繩索或救生圈來,還不立刻抓住,盡力攀登船隻嗎?求歸依的誠懇,應該如落海者的求生一樣,這才能圓滿成就歸依的勝妙功德。 《成佛之道》增注本﹝頁 2 - 3﹞ 不從自我的立場看世間,才能真正的理解世間、救護世間。 《佛法概論》﹝頁12﹞ 了解佛法,依佛法而行的智者,身苦不會引起心苦,決不因心苦而引起身苦,小苦不會變成大苦,反而大苦化小苦,小苦成無苦。這主要的關鍵在:一、通達因果事理,深信業報,不為苦痛所擾亂,不顛顛倒倒的自作瘡疣。二、懺悔罪業,求佛菩薩加被,多集善根來減輕苦惱。三、修習禪觀,這是由心轉身的有力方法。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70﹞ 改善社會,應從根本的人格思想改善起,這是佛法的立場。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406﹞ 我們於佛法以及中觀的認識,就必須從聽聞正法入手。這在三種般若中,稱為文字般若。如信心不具,不能根源於教典的多聞熏習,即不能於甚深的佛法有所了解。 《中觀今論》﹝頁54﹞ 學佛,決非死後才有好處。‧‧‧所以佛法的流行世間確能領受實惠,確能適應現實人生的。太虛大師倡導人生佛教,即側重生活的改善、解決。這並非說專重吃飯穿衣的事,而是提示我們,要在現實人生樂的基礎上,發大乘心。菩薩的精神便是為眾生服務。修學佛法的,能依菩薩的精神去躬行實踐,即是菩薩。大家想想,果然都遵照藥師如來十二大願的開導,和大師人生佛教的提示去做,這世界不就是淨土,不就是康樂的國家,理想的社會了嗎? 《藥師經講記》﹝頁 79 - 80﹞ 修學佛法,應先了解佛法,不是從假設、推論、想像中來,而是有自覺的體驗為依據的。不過佛所悟證的境界,為最極圓滿的,而歷代菩薩祖師們所體悟的境界,就不免有淺深偏圓的不同。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70﹞ 僧團的集合,不是為了逢迎社會,茍存人間,是為了實現大眾的身心淨化而得解脫、自由的。在完善的僧團中,人人都容易成為健全的、如法的,達到內心的淨化。不但現在不起煩惱,未來也使他不生。到最後,「於現法得漏盡」,是盡智;「未生諸漏令不生」,是無生智:淨化身心完成而得到解脫。 《佛法概論》﹝頁20 - 21﹞ 新學菩薩,要培養信心、悲心,學習發菩提心;樂聞正法,聞思精進,而著重以十善業為菩薩道的基石。這類菩薩,雖沒有什麼深定大慧,神通妙用,但能修發菩提心,修集十善行──菩薩戒,精勤佛道,已充分表示出菩薩的面目。 《佛在人間》﹝頁101﹞ 從宗教的本質來説,各宗各派的成立,都是建立在由修行而證得的某種體驗。‧‧‧這就是所謂的「從禪出教」。這種「從禪出教」的精神,才能發揮宗教的真正偉大的力量,所建立起來的理論,也才具有生生不息的真實性;這在中國是這樣,在印度也是這樣。 《華語集》五﹝頁147﹞ ( 太虛 ) 大師謂:求學時,「要警策自己,適應環境,利用環境去充實自己」。 作 事時, 「要透視現實,確定理想,根據理想去改造現實」 。 《太虛大師年普》﹝頁503﹞ 歡喜人的讚歎,怕別人批評,那是私欲與淺見作怪。其實,受到讚歎,是對自己的一種同情的鼓勵;受到批評,是對自己的一種有益的鞭策。鼓勵、鞭策,一順一逆的增上緣,會激發自己的精進;修正自己,充實自己,不斷的向前邁進。 《教制教典與教學》﹝頁 201 - 202﹞ 佛法,是理智的德行的宗教,是以身心的篤行為主,而達到深奧與究竟的。‧‧‧「法」為佛法的根本問題,信解行證,不外乎學佛者傾向於法,體現於法的實踐。 《佛法概論》自序﹝頁2 - 3﹞ 菩薩真正發大心的‧‧‧只知道理想要崇高,行踐要從平實處做起。「隨分隨力」,盡力而行。修行漸深漸廣,那就在「因果必然」的深信中,只知耕耘,不問收穫,功到自然成就的。 《華語集》四﹝頁67﹞ 菩薩發心,當然以「利他為先」,這是崇高的理想;要達到利他目的,不能不淨化自己身心。這就是理想要高,而實行要從切近處做起。 《華語集》四﹝頁60﹞ 大悲心,是菩薩行的根本。‧‧‧悲心,要從人類,眾生的相互依存,到自他平等、自他體空去理解修習的。如什麼都以自己為主,為自己利益著想,那即使做些慈善事業,也不能説是菩薩行的。 《華語集》四﹝頁58﹞ 佛法中,從信仰到證悟,有「解」「行」的修學過程;解是了解,行是實行。 《學佛三要》﹝頁16﹞ 菩薩在堅定菩提,長養慈悲心,勝解緣起空性的正見中,淨化身心,日漸進步。這不是説要自己解脫了,成了大菩薩,成了佛再來利他,而是在自身的進修中,「隨分隨力」的從事利他,不斷進修,自身的福德、智慧漸大,利他的力量也越大,這是初學菩薩行者應有的認識。 《華語集》四﹝頁60 - 61﹞ 學佛的而能夠深刻的理解到學佛的根本意趣,進而感覺到非學佛不可,有這種堅強的信念,才能真正走向學佛之路,而不在佛門邊緣歇腳,或者走入岐途。 《學佛三要》﹝頁1﹞ 佛法是宗教的,我們學了以後,你覺得這個理論在你的心理起些什麼作用?有沒有一點用處?佛法總是要我們減少煩惱,叫我們增長慈悲心,教我們對佛教有熱心,來護持聖教;覺得眾生非常苦惱,應該如何救度‧‧‧。假使我們學了這些,學了以後,自己不起這些觀念,那是你純粹在書本子看見些「概念」,沒有變成自己的。 《華語集》第五冊﹝頁77﹞ 佛法的目的,要從心的淨化,引發行為的清淨,影響報體,趨向世界的清淨。 《學佛三要》﹝頁63﹞ 如實的説:佛法本來如是,是無所謂深不深、難不難的:如果説是深是難,那是難在眾生自己,深在眾生自己。 《華語集》二﹝頁13 - 14﹞ 生活的艱苦,可從淡泊中度過。人事的不安,可從勤勞與謙退中改善。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63﹞ 人生的理想,不是彼此鬥爭不已;人與人間,應有互助和作,相敬相愛的態度。養成自我負責,彼此和樂的社會風氣,才能減輕世間的苦難。 《學佛三要》﹝頁22﹞ 唯有人類自己,才能發出離心,發菩提心。唯有人類,才有超越相對而契入絕對 ( 最初悟證 )的可能。人生是怎樣的難得!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81﹞ 自力與他力,必須互相展轉增上。如果專靠他力而忽略自力,即與神教無異;依佛法説,便不合因果律。不管世間法也好,佛法也好,若能著重自力,自己努力向上,自然會有他力來助成。 《淨土與禪》﹝頁90﹞ 修行,是佛法最重要的一環。不過,「佛法」是解脫道,「大乘佛法」是菩提道;解脫道是甚深的,菩提道是難行的。 《華語集》二﹝頁 9 - 10﹞ 佛法是「從證出教」的,本著自身的修驗來教人的。也就因此,佛弟子尤其是出家的佛弟子,從原始的經、律看來,都是過著修行生活的。説到修行,主要是戒,定,慧──三學。 《華語集》二﹝頁 9 - 10﹞ 佛法不只是「理論」,也不是「修證」就好了!理論與修證,都應以實際事行 ( 對 人對事 ) 的表現來衡量。 《説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序﹝頁 3﹞ 釋迦牟尼佛因見到眾生的相殘相害,見到眾生的生、老、病、死苦而推知自己,又由自己推知他人,知道都是在苦痛裡討生活;於是就確定了解脫自他苦痛的大志,走上出家、成道、説法的路。 《般若經講記》﹝頁148﹞ 佛教不是神教那樣的,以宗教為「神與人的關係」,而是人類的徹悟,體現真理,而到達永恆的安樂、自在、清靜。 《印度佛教思想史》﹝頁12﹞ 佛法是一切人依怙的宗教,並非專為少數人説,不只是適合於少數人的。所以佛教極其高深,而必基於平常。本於人人能知能行的常道 ( 理解與實行 ),依此 向 上而 通於聖境。 《説一切有部為主的論書與論師之研究》序﹝頁 2﹞ 慚愧,是從人類應有的關係中,傾向於善的 ( 人或法 ),拒遠於惡的 ( 人或法 )。 慚愧為道德的意向,傾向於善良;多多親近善知識,聽聞正法,制伏煩惱,都從慚愧而來。要有向善遠惡的自覺──慚愧,這才算具足了人的資格。 《佛在人間》﹝頁92﹞ 每一個大乘學者,都應該先從三學中去確立三原則,正信三寶,才能廣行菩薩道。從淨定中做到不離見佛,確樹菩提大願像我所説的,是第一課。此外,還要從明慧中去多聞正法,深入般若;從淨戒中去入眾無礙,養成入世的悲心。 《青年的佛教》﹝頁29﹞ 人的言語、動作、感情、意志、生活的方式,一切的一切,都納於正軌,使他得當合理化;一切都求其持中不偏,正當合理,所以叫做「中道」。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54﹞ 佛法是崇高的德性宗教,所以在人類關涉的自然、社會、自我中,著重於人類的思想與行為:有什麼樣的思想,就會引起什麼樣的行為,什麼樣的行為,必然遭遇什麼樣的結果。佛陀就在人生的現實活動中,去把握人類活動的法則。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47﹞ 釋尊是一位國際主義者,對軍閥的爭霸戰,根本不表同情。「戰勝增怨敵,戰敗臥不安,勝敗兩俱捨,臥覺寂靜樂」,這是佛陀對侵略者著名的教訓。 《佛在人間》﹝頁7﹞ 佛法是信智合一,信是充滿理性的,智是著重人生的,自力的;信離顛倒,而智有確信。能夠這樣的去了解,體驗,實行,則人生前途才充滿了無限光明。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61﹞ 學佛,應從高處看,大處想,從佛法的信解中,將這「徒自憂苦」的無意義事,徹底放下。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62﹞ 戀世:一般人對於自己的身心,自己的家庭──財產、眷屬,自己的民族、國家,自己面對的世界,總是以自我愛染為中心而營為一切活動:佔有、控制、支配,一切從屬於自己。主宰意欲 ( 權力意志 ) 所籠罩到的,就是世間,就是生死。 《無諍之辯》﹝頁180﹞ 依緣起的因果觀,佛法確認人生的身心活動,或善或惡,不但影響於外,更直接的影響自己,形成潛在的習性。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79﹞ 佛陀指出了兩種的中道,即緣起中道與八正道中道。緣起法,指出了一般人生活動的規律;八正道,指示一種更好的向上的實踐法則。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47﹞ 釋尊的正覺,是從己及人而推及世間,徹悟自他、心物的中道。深徹的慧照中,充滿了同情的慈悲。 《佛法概論》﹝頁13﹞ 八正道 ( 正見、正思惟、正語、正業、正命、正精進、正念、正定 ),不但合到乎道 德的常道,而且就是「古仙人道」,有永久性、普遍性,是向上、向解脫的德行的常道。 《佛法概論》﹝頁8﹞ 由於佛性是人性的淨化究竟,所以人人可以即人成佛,到達「一切眾生皆成佛道」的結論。 《佛法概論》﹝頁15﹞ 佛説:有情的一切,由有情的思想行為而決定。佛教的歸依向上,向究竟,即憑有情自己合法則的思想與行為,從契合一切法的因果事理中淨化自己,圓成自己。 《佛法概論》﹝頁49﹞ 佛與弟子雖疊受政、教之迫害,從未叫囂,少流於感情用事,沉靜悲憫,一以德化,卒於心安理得中勝之。 《印度之佛教》﹝頁34﹞ 歸依即對於覺者的景仰,並非依賴外在的神。佛法是自力的,從自己的信仰、智慧、行為中,達到人生的圓成。 《佛法概論》﹝頁50﹞ 佛教的在家弟子,應以佛教的立場,從事文化、慈善、社會福利事業。 《平凡的一生》重訂本﹝頁192﹞ 沒有出世的聲聞精神,就不能有大乘的入世妙法,大乘必成為一般戀世的世間法。因此,若離開小乘,沒有聲聞的功德,而以為自己是大乘學者,不要小乘法,那等於病未愈而服補藥,必將引起不良後果。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89 - 90﹞ 行菩薩道的人,多重於利他,是於利他中去完成自利的。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32﹞ 慈悲,是佛的特殊功德。慈是給與眾生的快樂,悲是拔除眾生的痛苦。慈悲雖然有淺深,但拔苦與樂的原則是一樣。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1﹞ 從流轉、還滅二門的有無生滅關涉的現象中,直接體現到法法本性的空寂,可以叫他做中道的空寂律。這是第一義的中道教説,也為佛法特質──緣起性空的真實義所在。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51﹞ 佛法,不是知識的傳授,更不是作為娛樂的消遣品。佛法是認清自己有病,而求良醫法藥的。所以隨所聽聞的正法,應痛下決心,如所説而努力修行。 《成佛之道》增注本﹝頁42﹞ 佛法,就是説明了這人生從何來,死往何去,現在怎樣行去,才能安登光明彼岸的問題。 《學佛三要》﹝頁2 - 3﹞ 我們不是為念佛而念佛,為喫素而喫素,為誦經而誦經,我們是為了策發信願而念佛,長養慈悲而喫素,為了引生智慧而誦經。這是方法,目的在信願,慈悲,智慧的進修。 《學佛三要》﹝頁80﹞ 成佛,即人的人性的淨化與進展,即人格的最高完成。必須確定人間佛教決非同於世間的慈善事業,是從究竟的佛乘中。來看我們人類,應怎樣的從人而向於佛道。 《佛在人間》﹝頁73﹞ 我們或善或惡的種種言行,都由內心的活動,而引發身語的活動;對他引起影響時,當下即引起自己身心的影響,成為一種潛力。成為未來的因緣。如能深信這自己身心所起的對自己的影響力,就能信解開創未來生命的動力來源。 《學佛三要》﹝頁34﹞ 修習菩提心,既須等視一切眾生,養成一視同仁的心境;又要能夠關切一切眾生,心中養成一團合氣,一片生機。 《學佛三要》﹝頁104﹞ 人人怨親平等,不必驕傲,不必自卑,也不必為目前一點恩怨而生愛著或憎惡。如此保持著平衡安靜的心境,依佛教的術語説,是「捨心」。 《學佛三要》﹝頁102 - 103 ﹞ 悲心是拔苦,而究竟的拔苦,便是「令一切眾生同入無餘涅槃而滅度之」,這才能真實拔濟苦難。 《 學佛三要》﹝頁111 ﹞ 念恩,及求報恩。可從當前的父母,親屬做起,然後由親而疏;更由一般無恩無怨而到怨仇。由近而遠,由親而怨,逐步推廣,養成確認一切眾生為母,而念一切眾生恩,求一切眾生恩的念觀念。 《學佛三要》﹝頁109 ﹞ 大乘行果的心髓,不是別的,就是慈悲。離了慈悲,就沒有菩薩,也沒有佛。 《學佛三要》﹝頁117 ﹞ 佛法是真正的信教自由者,信仰是需要自發的。所以父母對于兒女,應有適當的引導,而不是命令、強迫。使兒女從父母的慈愛中,接觸到三寶的光明,引發對于三寶的同情。這才能在進入成年的時代,成為一良好的正信弟子。 《教制教典與教學》﹝頁85 ﹞ 佛弟子的體證,如契合佛的精神,決非偏枯的理智體驗,而是悲智融貫的實證。是絕待真理的體現,也是最高道德 ( 無私的、平等的慈悲 ) 的完成。唯有最高的道德 ──大慈悲,才能徹證真實而成為般若。所以説:「佛心者,大慈悲是」。 《學佛三要》﹝頁138 - 139﹞ 菩薩不以自己的願欲為行動的方針,而只是受著內在的慈悲心的驅使,以眾生的需要為方針。眾生而需要如此行,菩薩即不得不行;為眾生著想而需要停止,菩薩即不能不止。菩薩的捨己利他,都由於此,決非精於為自己的利益打算,而是完全的忘己為他。 《學佛三要》﹝頁130 -131﹞ 慧以「簡擇為性」;約作用立名,這簡擇為性的慧體,在初學即名為觀。學者初時所修的慧,每用觀的名稱代表,及至觀行成就,始名為慧。其實慧、觀二名,體義本一,通前通後,祇是約修行的久暫與深淺,而作此偏勝之分。 《學佛三要》﹝頁161﹞ 作為佛教特色的覺慧,當然不是抽象的知識,或是枯燥冷酷的理智,而是在悲智理性的統一中,所引發出來的如實真慧。它在修證的歷程上,是貫徹始終的。不管自證與化他,都要以智慧為先導。 《學佛三要》﹝頁159 -160﹞ 人信仰歸依於佛,是眾生自己心中所要求實現的自己。所以佛弟子歸依佛、歸依僧,卻要「自依止」,依自己的修學,去實現完善的自己。 《我之宗教觀》﹝頁8﹞ 任何境界,就是老死到來,也不再為境界所拘縛,而能自心作主,寧靜的契入於真理之中。對事物沒有黏著,便是離繫縛得解脫了。 《學佛三要》﹝頁197 -198﹞ 唯有人類自身的新生淨化,才是宗教的真實意義;才能促成社會的真正進步,實現宇宙的莊嚴清淨! 《我之宗教觀》﹝頁29﹞ 如實與方便,有佛法自身的開展,也受到外來──神教思想,不同地區,政治情況‧‧‧的影響。把握佛法特質,理解發展中的重要關鍵,多方面的種種影響,才能完整的表達出印度佛教思想史的真相。 《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頁7﹞ 釋尊説:「我諸弟子展轉行之,則是如來法身常在而不減也」( 遺教經 )。法身的是 否常在,依佛弟子的行踐而定。有精勤的實行者,就有現覺法性者,有能見佛陀的所以為佛陀者,法身也就因此而實現在人間。佛法的不斷流行,有不斷的勤行者,法身這才常在人間而不減。 《佛法概論》﹝頁16﹞ 方便,是不能沒有的;方便適應,才能有利於佛法的宏布。然方便過時而不再適應的,應有「正直捨方便」的精神,闡揚佛法真義,應用有利人間,淨化人間的方便。 《印度佛教思想史》自序﹝頁7﹞ 在此不理想的社會中,建立清淨的僧團,使大家見聞熏染,而達到身心清淨。佛法是適應社會的,在穢土中弘法要有出家人,現出清淨莊嚴的解脫相。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71﹞ 在這穢惡世界,眾生一天到晚,非爭名,即奪利,為生活忙,為私利忙,整個社會充滿了罪惡黑暗。在此黑暗污穢的世界中,應給予一種光明和希望,所以釋迦佛出現於穢土中,出家成佛。《十輪經》説,出家的僧相,是穢惡世界的清淨幢相。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71﹞ 菩薩學一切法,有崇高的智慧。度一切眾生,有深徹的慈悲。他要求解脫,但為了眾生,不惜多生在生死中流轉。冷靜的究理心,火熱的悲願,調和到恰好。他為法為人,犧牲一切,忍受一切,這就是他的安慰,他的莊嚴了。 《以佛法研究佛法》﹝頁197﹞ 釋尊的三業大用,菩薩的本生談,經長期的融合而使他普遍化,綜合為一般菩薩的大行,與一切諸佛的妙果。我覺得,大乘的真價值,大乘的所以可學,不在世間集滅的解說,卻在這菩薩的大行。 《以佛法研究佛法》﹝頁197﹞ 佛的慈悲、智慧、願力、精進,他的時代適應與究極理想,都要從他的言教與身行的綜合中,從形式而體會到實質,才能洞見全體的佛法。 《以佛法研究佛法》﹝頁155 - 156﹞ 菩薩比聲聞更難,他是綜合了世間賢哲 (為人類謀利益 ) 與出世聖者 ( 離煩惱而解脫 ) 的精神。他不厭世,不戀世,儘他地覆天翻,我這裡八風不動;但不是跳出天地, 卻要在地覆天翻中去施展身手。上得天 , ( 受樂,不被物欲所迷 ),下得地獄 ( 經 得起苦難 ),這是什麼能耐! 《以佛法研究佛法》﹝頁197﹞ 學佛不是別的,只是從外表清淨而到內心清淨,從內心淨化而使外表的行為,更完美,更圓滿,學佛實只是道德的實踐。 《佛在人間》﹝頁322﹞ 「了生死」,青年人是不大容易領會的。青年的血氣旺,意氣強,意欲如海浪般奔騰澎湃,不大能警覺到生死這回事。所以如專以「了生死」為教,是不容易獲得青年的信受。可是學菩薩法,著重於六度、四攝、四無量心,發心普利一切眾生,就與青年的心境相近。 《佛在人間》﹝頁114﹞ 大乘菩薩道的偉大,全從入世精神中表達出來。菩薩為大悲願力所激發,抱著跳火坑、入地獄、救濟眾生的堅強志願。與人天的戀世不同,與小乘的出世也不相同。 《佛在人間》﹝頁117﹞ 為了自悟悟他,非學智慧不可。對於經論的義理,非要理解個透徹。但是慧學的閱讀經論,聽聞開示,只是慧學的資糧。主要是於佛法起正知見,了解佛法的真了義,依著進一步的思惟修習,引發甚深的智慧。 《佛在人間》﹝頁124 - 125﹞ 了生死,當然還是佛法的一大事,但修學大乘,要以「利他為先」。適應廣大的青年群,人菩薩為本的大乘法,是唯一契機的了! 《佛在人間》﹝頁115﹞ 如大乘法中的文殊、善財、常啼等,都是現青年身,發廣大心,勇猛精進,學不厭,教不倦。他們自身現青年相,也歡喜攝引青年學佛;這不是菩薩偏心,而是青年人具足了適宜於修學大乘的條件。 《佛在人間》﹝頁115﹞ 菩薩行的真精神,是「利他」的。要從自他和樂的悲行中去淨化自心的,這不能專於説教一途,應參與社會一切正常生活,廣作利利益有情的事業。‧‧‧依自己所作的事業,引發一般人來學菩薩行。 《佛法概論》﹝頁250 - 251﹞ 世間是不平等的,醜惡的。苦痛的,如何化濁惡的世界為清淨,轉苦痛的人生為解脫,這是菩薩的唯一事業。 《般若經講記》﹝頁67﹞ 緣起法唯是假名,所以是畢竟空;但畢竟空不礙緣起如幻,才是空有無礙的中道。 《寶積經講記》﹝頁123﹞ 聽說菩薩要修難行苦行,施捨手足頭目等,覺得太難太苦,自己做不到,就不敢進修而退屈了。這也不對。從無量世以來,每墮落在惡道中,説不盡的苦都受了,為什麼佛道而修行,反而怕起苦來。 《成佛之道》增注本﹝頁304﹞ 菩薩的修學佛法,是為了眾生。要利益眾生,就必須自己修治悟入。所以菩薩是為了利他而自利,從利他中完成自利。 《寶積經講記》﹝頁269﹞ 如何聽聞學習的方式,聖典裡開列甚多,如諦聽、問疑,或自己閱讀、背誦、書寫等,這些都是進求聞慧應修的事項。一般地説,聞慧總由聽聞師説,或自研讀經論而來,可是最主要的一著,是必須理解到佛法的根本理趣。 《學佛三要》﹝頁183﹞ 如瀑流從山谷中流去,經過某處,如水少時,水從石罅中流出,發出濺濺的水鳴,小小的水花。或水中夾著草木流下,到此就擱著不動。如水大時,水急而為亂石所阻,便會湧起波浪,或成為急流中的漩渦。如水極大時,水反而汪洋一片,平坦而無波了。流水的形態是繁多的,只是由於水源流來的大小,或者夾著雜物。生命在三世的流轉中,也是這樣:有時極快樂,有時極痛苦;有時極聰敏,有時極愚癡;有時壽命短促,有時壽長多少劫。這種種差別,也只是前生所積集的因業不同。 《學佛三要》﹝頁26﹞ 所以凡未能發出離心,發菩提心的學眾,應勵行人乘正法,日日發願:「惟願三寶慈悲攝受!願得生生世世,見佛聞法」。發此見佛聞法的正願,修人乘的正行,保證會不失人身,由此而進入佛道。 《成佛之道》增注本﹝頁100﹞ 對人,對事,對於理論,佛法是不會嫉惡如仇,而認為非毀滅不可的。佛法是確立向上向善的理想,堅定自己,充實自己,而耐心地與人為善;憐憫邪惡的,而又不輕慢他,啟發他的向上心,而使逐漸的改化而向於完善。明白這一觀念,才會理解佛為什麼要我們:「不輕未學」,「不輕毀犯」。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52﹞ 佛教所説的平等大悲,則是先去染愛,而對一切眾生,普遍的予以同情,救濟。 《學佛三要》﹝頁26﹞ 學佛的應該理解到兩種道理:一、世界這樣的混亂和苦難,是由人類過去的惡業所造成,要世界清淨和莊嚴,也唯有人人能行善止惡,才有希望。‧‧‧二、相信了佛法的業感緣起,無論是世界穢淨,個人的成敗,都是以前的業力所招感,決不會怨天尤人。業力是可以改進的,就從現在向善的方面做出,前途自然充滿了無限的光明,這是佛法為人的根本態度。 《學佛三要》﹝頁8 - 9﹞ 眾生一向在散亂心中,對欲境的抗拒力,煩惱的制伏力,善事的進修力,都非常薄弱,總覺得有心無力,如逆水行舟那樣的艱難。‧‧‧如修止而能住正定,依住心而發生堪能性,就是從身輕安而生身精進,從心輕安而生心精進;過去無能不堪的情形,全部改觀。 《成佛之道》增注本﹝頁316﹞ 佛法常説「悲智雙運」,這證明佛法中悲智不可分開的。慈悲的內容與作用,大抵相同於中國之仁與西方之愛。但慈悲不僅是同情,關懷,而且是符合真理的。所以説:無智不成大悲。慈悲是一切道德的根源,道德無慈悲即無法建立。道德準繩,就看慈悲之有無。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163﹞ 從人而學習菩薩行,由菩薩行修學圓滿而成佛──人間佛教,為古代佛教所本有的,現在不過將他的重要理論,綜合的抽繹出來。所以不是創新,而是將固有的「刮垢磨光」。 《佛在人間》﹝頁99﹞ 不單是佛法重視心的力量,凡尊重宗教,重視道德的,也都會重視心力的。人類都需要和平,安樂,就必須重視這心的力量。如大家忽視他,一味著重外物環境的發展,而不改進自心,那就永遠達不到目的的。古人有比喻説:如一輛牛車,停著不動,應該打牛呢?還是打車?當然,應該打牛,牛覺痛就走;牛一走,車就跟著前進了。這是説:要求環境變化,世界和平,先要著重內心的改善。 《學佛三要》﹝頁61 -62﹞ 關於佛法,我從聖龍樹的《中觀論》,得一深確的信解:佛法的如實相,無所謂大小,大乘與小乘,只能從行願中去分別。 《佛法概論》自序﹝頁1﹞ 釋尊本是人,而竟被推尊為佛陀了。這因為釋尊在菩提樹下,創覺緣起法性,離一切戲論,得到無上的解脫。佛陀的所以為佛陀,在乎正覺緣起法性,這是佛陀的法身。釋尊證覺緣起法身而成佛,如弟子而證覺緣起法的,也能證得法身;不過約聞佛的教聲而覺悟説,所以稱為聲聞。‧‧‧能得法身的佛弟子,是真能窺見佛陀之所以為佛陀的,所以釋尊説:「見緣起即見法,見法即見佛」。 《佛法概論》﹝頁15 - 16﹞ 利他的菩薩行,不出於慧與福。慧行,是使人從理解佛法,得到內心的淨化;福行,是使人從事行中得到利益 ( 兩者也互相關涉 )。 《華語集》四 ﹝頁62 - 63﹞ 和樂清淨的僧團,能適應環境而獲得社會大眾的信仰,能淨化身心而得自身的解脫;不忽略社會,不忽略自己,在集團中實現自由,而佛法也就達到了「久住」的目的。釋尊以律法攝受僧眾,把住持佛法的責任交託他。僧團為佛法久住的唯一要素,所以與佛陀、達磨,鼎立而稱為三寶。 《佛法概論》﹝頁21﹞ 人是不會沒有缺點的,希望能在不斷的經驗中,能從佛法的觀點,容忍的、警覺的去適應一切,創造一切! 《平凡的一生》重訂本﹝頁146﹞ 修習菩提心,最基本的先決條件,是打破我們根深蒂固的差別觀念,讓自己與眾生一體同觀,沒有瞋恨,沒有愛念,可又不能是漠不相關。換句話說,不但應於一切眾生作無分別想,而且還要對一切眾生發生深刻而良好的印象,和諧而親切的感情。但這不是私愛,是不帶染著的欣悅心境,佛法稱為「喜心」。 《學佛三要》﹝頁103 - 104﹞ 佛法以有情為中心、為根本的,如不從有情著眼,而從宇宙或社會説起,從物質或精神説起,都不能把握佛法的真義。 《佛法概論》﹝頁21﹞ 菩薩修行,進入高階段的時候,有一位次叫童子地 ( 即第九地 )。 童子有良好的德 性,一切是那麼天真,純潔,那麼熱情,和樂,易於與人為友,沒有記恨心,不像世故深的成人,那麼虛偽、冷酷、無情。菩薩修到那階段,洋溢著慈悲與智慧,熱情與和樂,內心純淨,故以童子形容菩薩,表徵菩薩的純潔、天真、高尚、熱情、和樂的美德。 《藥師經講記》﹝頁 42﹞ 從外凡、內凡而漸登賢位的菩薩,沒有得解脫的自利,卻能為一切眾生而修學,為一切眾生而忍苦犧牲。漸學漸深,從人間正行而階梯佛乘,這才是菩薩的中道正行。 《學佛三要》﹝頁154﹞ 在佛的心境中,「等視眾生如羅睺羅」( 佛之子 )。這種共同意識,不是狹隘的家庭 ,國族,人類;更不是同一職業,同一階層,同一區域,同一學校,同一理想,同一宗教,或同一敵人,而是從自他的展轉關係,而達到一切眾生的共同意識,因而發生利樂一切眾生 (慈 ),救濟 一切眾生 ( 悲 ) 的報恩心行 。 《學佛三要》﹝頁121 -122﹞ 大乘經是行踐中心的;讀者應體貼菩薩的心胸,作略,氣象。有崇高的志願,誠摯的同情,深密的理智,讓他在平常行履中表現出來!使佛法能實際而直接的利濟人群。 《以佛法研究佛法》﹝頁199﹞ 自己起惑造業,招感到這一期身心,以及外在的種種塵境。‧‧‧但由於過去的妄執熏習,生起時有自性相見 ( 所以一分學者,説是自相安立 ),就是錯亂的戲論相。 內而根身,外而塵境,也真活像是實有的;在眾生的認識中,自然的直覺為實有的,不空的。因此更起妄執,執為實有,愈執愈迷,一直造業受報下去。 《寶積經講記》﹝頁 126﹞ 佛為什麼要我們:「不輕未學」,「不輕毀犯」。因人人有著平等而向上的可能性 ,沒有修學而錯亂顛倒的,可以漸學而成為多聞博學;毀犯戒律的,可以懺悔而漸成為道德的行為。在這樣的觀念下,對人才有真摯的友情,而不是為著利用;有真正的慈愛,而不是包藏戰爭種子;有真實的平等,而不是自以為是領導者。我們如能堅定此一信念,自然會增長利他的真慈悲,發生無我的真智慧,由修學菩薩行而上登佛道。我們如擴充此一觀念而成為多數人的信念,人類自會有真正的和平,進入互諒互信,互助同樂的時代。 《佛法是救世之光》﹝頁252 - 25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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