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樣嗎？」早餐店的店員一邊忙著煎蔥花蛋一邊問我，我沒說什麼，只是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走進店裡找個空位坐下。接著從皮包中拿出錢，等著店員端上早餐便付帳，已習慣先付費再享用餐點。

　　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每天到這家早餐店報到，也忘了從什麼時候開始只吃苜蓿芽蛋餅和熱清漿，也許是店員的親切；也許是早餐店的東西經濟實惠；也許只是習慣…

　　店員早已知道我點的蛋餅中的苜蓿芽是不加千島醬的，一邊喝著熱騰騰的清漿，配著苜蓿芽蛋餅，這是一頓清淡的早餐。

　　餐畢後沿著那條高架橋的路線往北走著，途中會經過一間素食早餐店，我會在那買下三個水煎包當午餐，老闆總是好心的提醒著我要記得拿調味醬包，但我總是習慣吃著不加任何調味醬的水煎包，這樣才能嚐出那高麗菜的甜美。

　　接著繼續沿著高架橋走，直到捷運站，看見一群匆忙的人們在門口擁入、擁出，趕著上班、上課、補習，而我也是其中之一，必須像沙丁魚般的擠在捷運車廂裡，這是巔峰時刻的正常現象，沒有人抱怨，也不能抱怨什麼。

　　直到所有行程結束，我得尋著來程路徑回到租處，於是就這樣日復一日的重覆著，也許是宿命；也許是人生；也許只是習慣…

2005/03/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