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體:小 中 大 | |
|
|
2008/01/19 21:15:11瀏覽242|回應0|推薦1 | |
我一直是孤僻的,孤僻到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從前是顯性,現在是隱性,但生命的本質依舊,自閉的痕跡恐怕也依舊,往往以不同的形式借屍還魂。在衆人間,我可能縱情灑落,率性而為,甚至放任狂歡,載歌載舞;但是當我轉身離開人群的那一剎那,所有的歡樂就褪為舊夢,所有的悲傷也盡往事,曾經與人間發生的任何關聯都不再令我關心。 我轉身,我離開,我回來,重新釐出清明自在的自己,重新感受心靈如嬰兒初生的喜悅:於是我知道,只有寂靜的執守著自己,才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捻亮一盞其實並不太亮的燈,讓自己沈浸在那年深月久的昏黃中,也許讀一本書,也許寫一點日記,也許編一篇小說,也許織一首詩,也許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發呆,以各種形式和自己交談,審讀自己的心情。全世界都入睡了,只有我醒著,只有我的夢醒著。窗外有淒切的蟲鳴和清冷的月光,窗內流轉著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此時的我富有得像一個女王,擁有整座夜的王國,能諦聽所精靈的耳語。 一點點盼望,一點點寂寥,和絕對的清靜與孤獨,讓自己歷盡塵埃的心情,由白日的喧嘩擾攘中披荊斬棘過來,還原為最初的雪色,並感覺它化為水時的微寒;如此清歡,是我最終的依靠。此刻,我常常想起,想起柴可夫斯基在一次失敗的演奏會後說過的話: 「有時我必須走一段路,才能夠心安一些。我常感到憂鬱,但我知道,明天我的悲傷就會過去的。」直是孤僻的,孤僻到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從前是顯性,現在是隱性,但生命的本質依舊,自閉的痕跡恐怕也依舊,往往以不同的形式借屍還魂。在衆人間,我可能縱情灑落,率性而為,甚至放任狂歡,載歌載舞;但是當我轉身離開人群的那一剎那,所有的歡樂就褪為舊夢,所有的悲傷也盡往事,曾經與人間發生的任何關聯都不再令我關心。 我轉身,我離開,我回來,重新釐出清明自在的自己,重新感受心靈如嬰兒初生的喜悅:於是我知道,只有寂靜的執守著自己,才是我最快樂的時候。 捻亮一盞其實並不太亮的燈,讓自己沈浸在那年深月久的昏黃中,也許讀一本書,也許寫一點日記,也許編一篇小說,也許織一首詩,也許什麼也不做,只是靜靜發呆,以各種形式和自己交談,審讀自己的心情。全世界都入睡了,只有我醒著,只有我的夢醒著。窗外有淒切的蟲鳴和清冷的月光,窗內流轉著柴可夫斯基《如歌的行板》。此時的我富有得像一個女王,擁有整座夜的王國,能諦聽所精靈的耳語。 一點點盼望,一點點寂寥,和絕對的清靜與孤獨,讓自己歷盡塵埃的心情,由白日的喧嘩擾攘中披荊斬棘過來,還原為最初的雪色,並感覺它化為水時的微寒;如此清歡,是我最終的依靠。此刻,我常常想起,想起柴可夫斯基在一次失敗的演奏會後說過的話: 「有時我必須走一段路,才能夠心安一些。我常感到憂鬱,但我知道,明天我的悲傷就會過去的。」 |
|
( 不分類|不分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