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好像很會處理事情，相當有主見。」

「的確。」

「相對之下，阿飛就顯得比較沒有主見，似乎對任何事物都漠不關心。」

「錯了。」

「為什麼？」

「比如說，某甲很會賣包子，各式各樣的包子他都會做，也很喜歡賣包子，而某乙完全一竅不通，根本不喜歡賣包子，請問這樣某乙是不是一個笨蛋？」

「當然不是。」

「對阿飛來講，小芳目前處理工作的等級，只相當於賣包子。」

「那要到什麼時候才見得到阿飛真正處理事情？」

「我不知道，我的智慧還沒有辦法想像他的程度到底有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