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啊！」餐廳的店員永遠都是這麼和氣。

「請給我一份三號餐，謝謝。」Cobra說。

「請稍後！」

「我也是一樣！」身後傳來一位女子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Cobra不回頭也知道是Gosia。

「他怎麼樣？」Cobra問。

「你說Rattle？」Gosia走到他身旁，將手肘靠在櫃臺上：「沒有傷到血管，不過SCM muscle斷掉，需要用接合劑噴一噴。」

「這是你們的餐點！」

「我不明白，」Cobra接過早餐，走出餐廳，將另一份遞給Gosia：「當初不應該選他加入的。」

「你仍然認為他只會壞事？」

「他聽話，但反應不快，臨場誤事是必然的。」

Gosia跟在他身後，反駁道：「這不能怪他。」

「為什麼？」

「沒有人知道阿虎還會飛刀，那不在資料上。」

「噢！」Cobra笑著說：「那不在資料上，荒唐！難不成每次出任務對方都必須依照資料，拜託！這又不是遊戲，可以拿著攻略破關！」

「他不一樣，或許他只是需要一點時間。」Gosia停下了腳步：「還有，我們要去的應該是這個方向。」

※    ※    ※

Rattle醒過來，第一眼見到的就是醫療室裡天花板上的「V」字標記。

「你覺得如何？」一位身穿白袍的男子走過來笑瞇瞇的問，手裡還拿著一個酒瓶。

「我還活著。」

「你的聲音永遠都必須這樣嗎？」白袍男子笑著模仿他的語氣：「是，我還存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我的聲音。」依舊是平板的語調。

門開了，伴隨著機械聲出現的是Cobra和Gosia。

「看！這不就是我們偉大的Rattle！」Cobra笑著說。

Rattle用冷漠的雙眼看著他，就像在昨夜盯著阿虎的眼神。

「別管他！」Gosia說：「他心情不好。」

「嘿！酒鬼！」Cobra看著白袍男子手上的酒瓶：「現在還不到九點！」

「拜託！這不是酒，」白袍男子道：「還有，請叫我Green。」

「你以為自己是綠巨人嗎，我覺得Wine更適合你！」

「隨便你！」Green無奈的聳聳肩。

「所以呢？」Gosia岔開話題：「阿虎在哪？」

「他消失了。」Rattle回答。

「消失？」

「消失。」

「怎麼消失？」Cobra問：「我記得你砍斷了他的腳，如果我還沒得失憶症的話。」

「就是消失了，像霧一樣。」

「霧？」

「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