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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1/03 20:14:33瀏覽90|回應0|推薦1 | |
很多人想到「創意」這個詞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只要打扮得不修邊幅,整天懶懶散散地坐在椅子上發呆,有一天就會突然從腦袋上冒出一個驚天動地的點子來。但事實上,唯有健康的生活與鐵一般的紀律,才能讓一個狂飆的創意,落實到現實生活中…… ◎ 六個月譯完一百萬字 從大學和公關公司的活動經驗中,我都充分體會到,任何事在提案或企劃時,即使有很多的意見交換或爭執,基本上過程都是開心的,比起後面龐雜繁瑣的執行過程,簡直就像是置身在天堂裡一樣。不過,任何活動要成功,除了要有好的創意外,更不能缺少良好的執行力與嚴謹的執行過程。 而由於《魔戒》重譯的計畫,在1999年年底開始提案,花了一些時間才說服出版社。所以開始動手翻譯時,距離《魔戒》電影上映的時間已經很接近了。許多報章媒體上報導,我只花了九個月的時間,就完成一百萬字的翻譯工作。但事實上,在扣掉預留給編輯的作業時間後,我總共只有六個月的時間。 六個月要翻譯完一百萬字,等於每個月要有十三、四萬字的進度,亦即每個星期三、四萬字,每天將近五千字的進度。而且,這樣的日子還得要持續六個月,只要有一天發懶或不小心生病了,之後每天的進度就會變成兩倍、三倍或四倍。因此在這段時間裡,幾乎是不能有任何鬆懈的。 所以,很多人想到「創意」這個詞的時候,總覺得好像只要打扮得不修邊幅,整天懶懶散散地坐在椅子上發呆,有一天就會突然從腦袋上冒出一個驚天動地的點子來。但事實上,唯有健康的生活與鐵一般的紀律,才能讓一個狂飆的創意,落實到現實生活中。 因此在那段期間,我每天過的都是軍事化的生活,早上六點一定準時起床,到健身房做完運動回來,大約八、九點才開始坐下來翻譯。中午吃過飯之後,也一定會睡一下午覺,再從四點翻譯到六點。晚上則是從七、八點,再一路翻譯到十一點,才唱熄燈號。 這樣規律的作息,即使是準備大學聯考那段期間,都不曾出現在我身上。但我發現,要擁有強大的執行力,「規律」是非常重要的。你不能第一天發狠翻譯個幾萬字,隔天卻只花一、兩個小時的時間在工作,而是每天的時間都要非常固定,因為這樣執行的效率最高。 而且,你也不能不做運動、不睡午覺,因為不做運動會讓精神力和抗壓力下降,而中午睡個午覺,則能幫助你抵抗這個辛苦的工作。所以,在這六個月的時間,我幾乎是讓自己處在這個極度規律的情況下,以便讓自己的精神與專注力,隨時維持在最佳狀況。 ◎ 創意最需要的是熱情不懈的執行力 再加上,這份工作並不是「如期」完成就好,當初之所以決定重翻這套書,主要原因就是覺得舊譯本雖然翻得「信、達、雅」,但卻沒有顧及到中文讀者,尤其是年輕讀者的背景與需求,做好文化轉換的部分。 例如《魔戒》裡大量出現的古英文或十四行詩,如果直譯成是會非常生硬的,我就會想辦法把它改成五言絕句或七言絕句,讓中文的讀者也能領略到原文中詩歌的韻味,或是把拗口的古英文用法,翻譯得讓較低年齡的讀者也可以看得懂的內容。 所以在翻譯過程中,並不只有時間的壓力,每天所謂五千字的進度,也還得加上反覆思考推敲的時間,如果覺得光是翻譯仍舊不足以讓讀者領略原文的意思,就必須花更多時間查資料,以附註的方式幫助讀者了解該段文字所涵括的背景。 而這一切的努力,就是為了讓讀者在閱讀這些或節奏緊湊,或寓意深遠的內容時,能更無負擔地享受這個閱讀過程。也因為這樣的翻譯經驗,讓我日後在閱讀翻譯書籍時常會有類似「誰知盤中飧,粒粒皆辛苦」的感覺,而抱著更感恩的心態去閱讀這些逐字逐句、辛苦翻譯出來的作品。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仍然會有完全撐不下去的時候。因為在遇到劇情節奏快的、或是打仗的過程,我的情緒自然也會跟著亢奮,翻譯起來的效率也會比較高,但在翻譯到節奏較慢,或是整章都在吟詩、瞎哈拉的篇幅時,翻譯的速度就會相對變慢許多。 有時候,甚至會覺得自己再也吞不下任何一個字,只要一坐在電腦前,就覺得頭痛、腰痠背痛,整個思緒飄啊飄到外太空,就是飄不回電腦螢幕上。因此大概每隔一個多月,我就會忽然發作一次大罷工,罷工時間有時甚至會持續上一個禮拜,之後只好又陷入地獄般的趕稿狀況,以便將漏掉的進度補上。 不過,我最終仍舊在期限內,把一百萬字的書稿翻譯完成了。只是在這段期間,我總共敲壞了好幾個鍵盤,也坐壞了好幾個水墊,常常打字打到一半,就覺得奇怪,褲子怎麼會濕濕的哩,一看才發現坐墊已經被我坐到漏水了。 ◎ 撈過界的譯者 總之,那段時間對整個身心都是很大的一個考驗。因為別忘了,在辭去奧美公關的工作,決定花上六個月的時間,投入這個龐大的翻譯計畫時,我並沒有把握能收到多少版稅,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是完全拿不到半毛錢的。但我仍毅然決然地投入這個工作,並且把原本老媽要我出國唸書的計畫拋到腦後,忘得光光的。 而且,在六個月的翻譯工作完畢後,我又繼續撈過界的,投入後續的編務工作,讓編輯們不禁感嘆道從沒看過這種譯者,把整個編輯部弄得人仰馬翻的。但我心想,既然這本書會掛上我的名字,我就等於和它榮辱與共了,當然不能容許它有任何錯誤,或至少也要在可能的範圍內,減少它的錯誤。 而這也是我為何從翻譯奇幻小說以來,一直堅持拿版稅,並且一定要掛名翻譯的原因,因為無論投資報酬率的多寡,我一直覺得你今天肯在你翻譯的作品上掛名,並且與出版社共同分擔這本書的風險,才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 所以,雖然光是校稿就作了一校、二校、三校、四校、五校,甚至到藍圖階段都還在看,而出刊前也幾乎和設計部的同仁們綁在一起(事實上,應該是他們被我綁架,沒辦法逃開才對)。 但這些辛苦的過程終究是有代價的。至少,我就因此瘦了二十幾公斤,以致於在接下來緊鑼密鼓的宣傳期間,我才能以「清瘦」、「瀟灑」的文藝青年之姿,展開一連串的宣傳推廣工作。(不過,請別問我,所謂清瘦的標準為何,這就跟問女人的年齡一樣,是有點不禮貌的。) ----------------------------------------------------------------------------------------------------- 以「創意」打造大器人生.用「顛覆」成就生活格局! 一位六年級生, 從酷愛電玩到成為電玩專欄作家; 原本是一般上班族卻因為興趣成為身價超過2000萬的譯者; 為了不讓人生後悔捐出譯費成立基金會; 為了圓夢一舉拿下125萬獎金贏得獎金獵人頭銜…… 「賺愈多錢不等於會變成愈好的人,」朱學恒說,「有能力幫助別人是最大的幸福。」 朱學恒現任奇幻文化藝術基金會創辦人、現任開放式課程計劃義工、曾獲「約翰走路」夢想資助計畫贊助新台幣125萬元、獲台灣文化界的最高榮譽青年創意獎、獲博客來網路書店出版之星獎,其翻譯作品《魔戒三部曲》、《魔戒前傳:哈比人歷險記》銷售量突破八十萬冊! 「當初我沒有考慮賺不賺錢的問題,只是很單純的希望能有更多人看到這樣精采的好書,」朱學恒說,「我寧可投入全力,也不要蒙混過去而後悔。」 生命中的每一個經驗都是有意義的,哪怕只是因為愛打電玩都有可能影響人一輩子。 朱學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從國小二年級開始愛上打電玩,在虛擬的電玩世界中他被深深吸引,進而開啟了他與奇幻的不解之緣。 ◎第一次,真好? 每一個第一次的經歷幾乎都為他帶來了另一個全新的領域,對朱學恒來說,他的第一本翻譯小說《龍槍編年史》也就因此而出現,這套三冊約六十萬字的小說為他賺進約十萬元的版稅,卻也賠上了他心嚮往之的管理研究所。他說「翻譯小說都沒有時間唸書,害我沒有考上研究所」,果然是計畫趕不上變化,但是只要堅持,所做的事應該都只是經過修正過後,仍朝目標邁進的路才是。 ◎翻譯過二十三本奇幻文學 朱學恒自一九九八年至今,翻譯過二十三本奇幻文學的譯作,其中更包括在台銷售近八十萬冊的《魔戒》三部曲,他表示「奇幻文學是華人文學與世界接軌的機會」,在鼓勵奇幻創作之餘更著力於知識分享的實際行動,藉由發起開放式課程計畫,讓創作者背後有更強的知識為後盾。 ◎創作共用天下為工 成立「MIT」麻省理工學院的開放式課程共有一千五百名來自全球各區域的義工,願意一毛不取加入此計畫,而一千多門的網上課程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一。 「只要有學校願意開放課程,我們都會想辦法進行翻譯」,朱學恒從接觸許多對奇幻文學有興趣的人發現,想創作的人很多,但是從事創作如果沒有足夠的知識,就會顯得單薄、無法撼動人心…… 「我不是英雄,但我與英雄並肩作戰!」朱學恒用「無悔」來面對每一次的挑戰,那麼你呢?用什麼樣的態度,來看待生命中的每一次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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