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夜輾轉難眠,歐陽熙乾脆點根煙盤坐發呆。
失眠?而這個失眠的主因還真叫他哭笑不得……只要一閉上眼睛便想起昨夜那抹蒼白清瘦的身影,那個沒幾兩肉也不養眼的身材,竟一次又一次的在他眼前晃來又晃去的,而他活像個餓死鬼緊緊盯著美食猛追不放?
「媽的!」狂吼一聲,歐陽熙翻身往浴室走,決定清醒一番。
「真是他媽的見鬼啦……」任清涼的冷水噴灑全身,歐陽熙仍是不停的咀咒著,曾幾何時他如此的慾火焚身過?甩甩髮上的水珠,更惱怒的是:就為一個男人!一個男人耶!一個比他老又弱不禁風的男人?他問自己多久沒接受女人的滋潤了?低頭望著已消退的熾熱,探手托住自己的分身,喃喃地嘲弄:「這樣的夜,怎麼有點可憐的樣子……」
驀地,一抹纖弱飛逝而過大腦直接下達命令,歐陽熙目睹著壯碩理直氣壯的昂揚。「別、這麼敏感好嗎?」真是苦了身為主子的他,然而這次是怎麼沖冷水都無法澆熄慾火。
背抵著冰冷的磁磚胸口任冷水浸蝕,眼前的幻影就是陰魂不散的徘徊,忍耐度在臨界點的最後一刻崩解,歐陽熙動手為自己的慾望找尋出口,苦笑的自問著:「多久沒這樣解決了?」
起碼有十年了吧……當他明白女人的軟玉溫香後就不曾再用這種方法解決慾望,成年後更是流連花叢不亦樂乎,多的是女人自動投懷送抱,在哪張床上過夜多到讓他為選擇而煩惱。
「SHIT!」歐陽熙怒吼著。這個該死的男人……沒做什麼就讓他蓄勢待發?手掌益發粗暴的舞動著,他喘氣悶哼知道自己就快解放了,心中卻有一絲不捨不願?歐陽熙嚇一跳的整理思潮。最後他雙眸微閉全心任意的順從慾念,雙手撫摸自己熟悉而敏感的部位,低聲喊出心中的幻影。
「佳,我要你……」
一大口啤酒入喉補充剛剛激烈流失的水份,歐陽熙蹙眉冷思。一抹了悟的微笑自嘴角漾開,在天色微曉之際,如一線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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