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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10 03:24:06瀏覽325|回應0|推薦4 | |
幾分鐘,引發一場猛烈的頭疼。
告訴我,請告訴我,這意味著什麼? fever or a nightmare?... 夢裡,朋友引見的朋友,開著寶馬, 副駕上坐著高挑的女人,白色大衣,瀏海總掩著眼睛。 朋友剛從國外回來,不諳駕駛,遇彎未能過,煞車踩成了油門, 看見灰色如泥沼的河面,車體已笨重跌落,濺溼了的冰涼感受,爬上我手臂肌膚。 最後,車卻彈到對面河道上,三個人狼狽地從堤防邊逃離。 朋友的朋友,一掃昨日的陰鬱,健談了起來。 絮絮叨叨他的興趣、嗜好,在國外搜集與創作的作品集冊, 這次回來,和我一樣,是為了參加這場越野盛事。 我笑,"看來,你對藝術的品味和眼光,遠高過越野項目;連開寶馬,都能開進水裡..." 朋友的朋友吐出長長的菸,眼神突然正經而遙遠, "我從來,就未將第一與第二順位,因差距過近而混為一談..." 方桌的一邊靠著牆,三個人圍著用餐, 女人卸去了妝與盔甲,原來是個普通的女孩。 餐後,閒聊著,朋友的朋友與女孩玩了起來,他一手將女孩拉到自己大腿上, 親吻著,我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於是收拾東西回到自己房間。 走出門時,耳邊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響, "妳不是誰都能這樣嗎? 賤貨..." 朋友的房裡才有電視,我將東西暫放著,想開燈, 不知怎地,卻聽見房裡正在床畔摺疊衣服的阿桑發出叫喊,一轉頭, 鮮血自阿桑的手邊流下。 原來是電燈開關下緣過於銳利,我取出刀片,試著將兩個尖角磨鈍。 阿桑有些意外,"我這樣說,你就這樣幫我,不像其他人喔,每天都只知道把這邊弄的都是煙酒味..." 夢醒, 頭疼,亦發劇烈了。 有種難以言喻的龐大恐懼,像是想從體內掙脫。 我攤坐在黑夜裡,靜靜等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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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