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牽到北京還是牛

１００年５月２７日　周五　天氣雨　新世界午場　女請男　人氣８

　　國內爆發首起黑心飲料事件，震驚世界。默白心中蒙上一層陰影，因為愛跳翅仔舞運動健身的默白，平常就是飲用舒跑運動飲料來平衡體內的電解質。如經檢驗出來有毒的話，那累積數年下來殘留在體內的毒素，勢必嚴重影響身體壽命，那默白人生就少跳了好幾個月的翅仔舞。阿彌陀佛！希望舒跑飲料的檢驗結果無害身體。今天自然醒後無精打采，但默白知道平安就是福，要活就要動，還是照表操課，查是該去快樂谷跳午場，但今午有團體在那裡辦活動，默白有成人之美，感覺沒必要去打攪人家，便決定自個轉往新世界舞場運動，保持生意盎然，樂活當下。

　　默白最近來過兩次新世界舞場，跳得相當愉快。前天周三午場，默白循例在快樂谷行舞，有美女在慢舞時對默白說：你最近的兩次周三午場都沒來快樂谷，一定跑去酒樓喝酒抱年輕奶奶！默白真是有聽沒有懂，不懂美女在說啥，也不敢冒然表態。美女進一步笑著解釋說：酒樓喝酒是指去９Ｆ新世界舞場跳舞，抱年輕奶奶是指去那裡抱年輕妹妹跳慢舞。說得人生多美好，我喜歡；但默白沒那種命，聽了只有苦笑，連老行家的自己，都不懂現代舞場內的新行話；再說，整體而言，新世界的美女看來是比快樂谷的年輕些，至少化妝得較勤快，但女請男邀舞方式，怎會有年輕妹妹來邀默白老頭子跳慢舞呢？俗話說：牛牽到北京還是牛。用這句話來形容當下心情格外恰當，因為默白跳來跳去都是跳熟咖美女，感覺都是一樣的得意舞春風，美女說的抱年輕奶奶真是口惠而不實，讓默白空歡喜一場；其實默白抱的可都是心靈美的美女，已很知足。

　　新世界舞場的副總是位大帥哥，默白是虛擬舞客，沒有交集，但好心朋友還是暗地裡幫忙默白，於是帥哥副總曾主動交代安排座位的舞場標準公務員約翰，以後默白再來新世界，總是較能坐到較滿意自然的位子，加上舞場公務員都有保護舞客隱私的天職，默白的心能定下來，跳得就更自然，玩得就更開心。本在課程表中每周排有一趟新世界舞場，但礙於女請男的邀舞規矩，默白常坐以待斃，一些熟咖美女就教訓指點默白：一、要常來，人頭熟了，舞伴自然較多；二、不要太ㄍㄧㄣ，沒人請時，可以主動去請熟咖美女…。說的都是默白知道的陋規，跟默白心中想像的行舞有序的天上人間大相逕庭，實在不是默白個性所能將就，如此因循苟且下去，翅仔舞的世界仍將是一個永無秩序的不單純世界。想到這裡，雖說好漢不吃眼前虧，默白還是唯有自嘆：牛牽到北京還是牛；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默白還是依然率性做自己，有舞跳，樂遊天堂，沒舞跳，蕭灑逛街。結果默白還是失敗了，每周一次的新世界跳舞課程也就自然消失了。如今捲土重來，默白心中有更紮實的準備，希望不要再鎩羽而歸。

　　今天天雨路滑，默白還是小心翼翼、安步當車，準一點開場前抵達新世界。由於對新世界的情況不熟，只能靜坐觀察。新世界的公務員都早早就來上班，從外面櫃台賣票、收票人員，到禮面的內場、吧檯和ＤＪ，還有副總，全員就定位，開始營業。當開場舞曲吉魯巴音樂響起，只有一兩對舞友入池開舞，默白看見帥哥副總馬上穿梭舞客群中，還彎腰曲膝幫男女舞友湊對下池，默白也就這樣識相配合下池，還是個陽光亮麗的大美女舞伴，真是開心。一下子舞池就很有人氣，紅男綠女成雙成對，踩在音樂中，快樂舞春風，一幅天上人間景象就自然呈現眼前，舞會就這樣漂亮開始了，默白心中真是暗爽。

　　美女是熟咖，舞藝流暢，氣質文雅，領有舞牌；依例邀請默白一個行規，先慢後快。慢舞時，美女高興說：來這裡就對了！默白回說：人生地不熟，總覺得有些彆扭，常沒什麼咖來請。美女大言不慚說：我帶你跳一兩條，識貨的待會就會來請舞。快舞時，美女梭來輕鬆自若，但就是愛照鏡子，還會對著鏡子把胸部的衣服拉襯，默白笑說他們運動量有那麼大，還會走位？美女很有氣質地顧左右而言他，摸著肚皮愉悅說：肚子再平一點會更好看！默白真服了美女，講話有自信，態度有自信，真是天下無敵美女。後來看到一位大胸美女，默白示意美女欣賞，經過後默白問美女：我會想再看一眼，你呢？美女正眼看著默白，不急不徐連點三個頭。美女說：她的胸型很美很自然，是真的…。默白貼近美女耳根小聲說：我知道，因為我以前在快樂谷跟她跳過慢舞。美女以奇怪的眼神看著默白，兩人變成諜對諜似的梭型。

　　美女是大熟咖，舞藝嫻熟，平易近人，領有舞牌；依例邀請默白一個行規，先慢後快。慢舞時，美女說：我和阿Ｏ和阿Ｘ三人周六晚要去跳華爾滋。默白心中有數說：我知道舞海中有狼，但不知道也有女狼群要集合開會討論如何獵殺帥哥！美女不好意思說：當然有啊，情況更轟轟烈烈。默白自嘲說：那怎麼都沒有人把我當獵物？美女說：你老人家自我保護過當，我們無從下手。默白回說：一定是嫌我老骨頭沒味…。美女說：說正經的，華爾滋現在改裝，舞池變更大，地板全換新，氣象一新，昨晚周四很熱鬧，回復當年榮景，想去看看，重溫舊夢。說到華爾滋，最近很多美女都告訴默白說，想過去看看，且票價便宜呆了，除周四男女一律五十元外，周二和周六是免費的。默白有些心動，但還是嫌太遠不方便，過些時候再過去了解。

　　美女是小熟咖，牌技一流，舞藝嫻熟，領有舞牌；依例邀請默白一個行規，後見默白空坐太久再補請一慢。第一首慢舞時，默白先閒話家常，問美女牌局和唱歌活動是否依然進行正常？美女回說：很正常啊！默白聽了很高興也很羨慕，她們一群舞友除跳舞外，還常聚會唱歌或小賭怡情，生活悠閒自在，真像一群神仙，教默白十分羨慕。默白說：周三和小Ｏ在快樂谷相遇，感覺她就像量身定做的舞伴，兩人舞姿十分契合，天衣無縫，不用修補。美女不吃醋說：很多帥哥都這樣說！快舞時，美女的手模起來感覺特別細嫩，像小女生的手，默白誇說：有些美女的手，牽起來就像左手牽右手，一點感覺都沒有，但你的手牽起來就像牽小姨子的手，教人感覺後悔當初沒下手！美女爆笑出來說：你又日行一善！第二首慢舞時，美女說她要跟她姐姐去夏龍灣玩。默白回說：我出國玩過幾次，如姐妹同去的，都很浪漫，玩得很開。美女說：其實一個人出去才有機會，坐飛機搭訕都會有豔遇。默白說：那都是短暫浪漫不可靠。美女不服說：短暫浪漫總比沒有好啊！默白損美女說：你常跳舞，抱的、拉的都是帥哥，你的豔遇福份比一般人多很多，只是自己不知樂活當下，知福惜福。美女想想說：說的也是，何必捨近求遠！

　　新世界舞場今午人氣不受雨天影響，仍然熱滾滾。默白從一點待到五點，整整四個小時，有些修行的心情，坐多跳少，前後只有８位美女邀舞，沒什麼出汗。默白感覺整個下午舞場氣氛熱鬧和諧，地板滑順，尤其實行周三、周五人氣分流措施後，場內沒有以前擁擠，舞池也不再有踩氣球或碰碰車的情況，很好行舞，真是一個不錯的跳舞場所。總結今天行舞成績：雖不滿意，但可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