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田僑仔 ” 的何來？何從？ ( A )

鄭大呆

( 修正版 )

各位有智慧的朋友們 ， 您知道嗎？共匪當初為何未解放台灣？台灣地下共產黨組織是如何的被瓦解呢？也為什麼日後台灣 ， 會有那麼多的 ” 田僑仔 ” 被孕育出來呢？

首先我們來講 ” 吳石 ” 這個人 ， 1946 年 6 月他升任為國民黨政府國防部參謀次長 ， 在保密局逮捕蔡孝干 ( 時為台灣省工會書記 ) 時 ， 蔡供出吳石提供重要的國防機密情報給中共 ， 聯繫人是共產黨華東局所派出的朱湛之 ( 是位女匪幹 ， 與我台灣省警務處電信管理所主任王昌誠 ( 王經查明無罪 ， 恢復公職 。 ) 之至親關係辦理入境証而進入台灣 ， 及寄居王家 ， 以掩護身份進行 ” 策反 ” 的工作 。 ) 。由於吳石的官階很高 ， 此案涉及的高級官員有很多人 ， 是一個大案子 ， 國民黨需要給海內外一個明確的交代 ， 以証明本身並非借口整肅軍中異己 。 因此 ， 1950 年 3~4 月時 ， 吳石案的承辦人李資生在香港的 ” 新聞天地 ” 發表了一篇長文 ， 詳述逮捕吳石和朱湛之等人的始末 ， 以昭信於天下 。

根據國民黨的資料 ， 吳石稱 ， 1944 年 4~5 月間在上海與中共華東局幹部劉棟平會面 ， 劉希望吳石能提供軍事情報 ， 不過不久解放軍旋即渡過了長江 ， 吳石赴福建就任綏靖公署副主任 ， 與中共黨人失去聯繫 。 然而 ， 解放軍很快就席捲整個東南沿海 ， 吳石轉香港來台 ， 在香港時又與劉棟平取得聯絡 ， 吳石同意來台後收集軍事情報 。 1949 年 11 月下旬 ， 朱湛之在吳石的協助下 ， 搭乘空軍飛機飛行當時仍為國民黨控制的浙江定海 ， 並正欲搭船前往解放軍掌握的上海 。 由於朱湛之來台時 ， 曾向蔡孝干報告工作狀況 ， 國民黨得知了此重大之狀況 ， 立刻調查吳石 ， 並通知定海方面逮捕朱湛之 ， 將朱押來台灣 。 此案最後槍決了六人 ， 包括吳石 、 朱湛之 、 以及吳石所布建的高級軍官陳寶倉 、 聶曦 、 王正均 、 林志森等人 ， 其餘則判 5 年至 10 年不等 。

吳石有何能耐可以官升至國防部次長這麼的高之地位呢？國民黨高級軍官王大任曾寫了一篇 ” 我對吳石早年的印象 ” ，寫道：「我在『花溪』工作四年半 ( 『花溪』是侍三處的代名詞 ， 由陳果夫主持人事 ， 包括全國黨政人事 。 ) ，所屬單位是通訊組 ， ------------ 其中使我印象最深者為西北陜甘邊區某集團軍少將總參議吳石的通訊 。 渠有關『共黨陰謀叛亂及其對策』的研究報告 ， 極其精湛 ， 該文洞燭機先 ， 見解深刻 ， 不獨文情並茂 ， 亦且有膽有識 。 我當時經辦此稿時 ， 驚由前所未曾有 。 於是簽注『擬匯呈委座』字樣 ， 經主任 ( 陳果夫 ) 批示『可專呈』，於是將原稿一字不改的項目呈閱 。 嗣經委座 ( 指蔣介石委員長 ) 親批『繼續研究』，繼又批『嘉勉』兩字 。 自此在我心目中的吳石是一位憂國志士與錦繡才人 ， 使我對吳君的印象 ， 經久不能去懷 。 ---------------- 最奇怪的是 ， 當大陸撤守政治遷台的初期 ， 身為國防部參謀次長的吳石 ， 居然私通共黨作起出賣自己政府的勾當 ！ 有人說是受了投共政客立委何遂的煽惑 ， 這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 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 不敢相信 ！ 」。

在中共方面 ， 最早接觸吳石的中共黨人吳仲禧於 1983 年寫了一篇追思吳石的文章 ， 該文印證了國民黨的資料 ， 同時也揭露了不少國民黨所不知道的事情 。

吳仲禧是吳石的福建同鄉 ， 1911 年福州響應辛亥革命 ， 兩人皆報名參加了福建北伐學生軍 ， 隨後兩人又同時入選武昌預備學校和保定軍官學校 ， 後來吳石留學日本炮兵學校 ， 畢業後又入日本陸軍大學 ， 成績優秀 ， 名聞於中日軍界 。 抗戰結束後 ， 吳石奉調南京 ， 任國防部史料局局長 ， 並受吳仲禧之託 ， 協助他也調來南京任國防部監察局監察官 。 吳仲禧可以利用這個職務 ， 藉著視察部隊之便收集 1947 年至 1948 年之間 ， 國共內戰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 吳石甚至還主動創造條件 ， 協助吳仲禧取得軍事情報 。

吳仲禧寫道：「 1948 年夏天 ， 我以國防部中將部員的職銜 ， 派往徐州剿匪總司令部服務 。 這時正值淮海戰役前夕 ， 我在廣州接到命令 ( 即共黨的命令 ) 後 ， 即往香港找潘漢年 ， 張唯一 ， 劉人壽請示 ， 他們對我新的任命極為重視 ， 要我盡力在前線收集情報 。 我到南京後見到吳石 ， 吳石說：『徐州剿匪總司令劉峙的參謀長李樹正是我的學生 ， 我再給你寫封介紹信帶給他吧！』。幾天後我到徐州時 ， 正好劉峙 ， 杜聿明都到前方視察了 ， 參謀長李樹正出來接待我 ， 見了吳石的信對我格外客氣 ， 殷勤 ， 並親自帶我到總部的機要室看作戰地圖 。 我見二萬五千分之一的軍用地圖上 ， 詳細標明了雙方部隊的駐地 ， 番號 ， 兵種等 ， 把東起海州 ， 西至商丘的整條戰線的行事反映地清清楚楚 。 當時因有李在旁陪同 ， 我祇能默記一部份 ， 就說有空還想來看看 ， 李滿口答應 。 第二天又派出一個參謀來帶我去機要室 ， 我趁參謀外出時 ， 把主要的部署都用筆記下來 。 這時我急著要把情報送出去 ， 就拖病說要回南京就醫 ， 李樹正又爽快地同意了 ， 並代劉峙正式批准我回後方 。 我車到南京就沒有停留 ， 立刻到上海把情報向潘漢年做了口頭和書面的匯報 ， 這次任務的完成 ， 如果沒有吳石的有力介紹 ， 沒有李樹正按照吳石的囑託做了種種關照 ， 是不可能這樣順利的 。 」。 1949 年春 ， 吳石在廣州與吳仲禧敞開來談 ， 只是自己決心下得太晚一些 。 而且 ，他已與中共華東局直接建立聯繫，同意提供重要軍事情報並策反國民黨軍隊。

(以下待續，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