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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泛黃的回憶
2014/06/16 14:41:36瀏覽192|回應0|推薦0

這世上有種人總是可以讓人期待,也讓人掛懷。興許是這現實的腳步太匆匆,不再眷戀這早秋的黃昏,落霞的餘暉以及童年的夢,戶外組合屋似乎只有在消逝的年華里才會想起身邊這些牽掛。


我是一個很隨性而又“古老”的人,初中時就常常抱著複讀機不停地抽出英語聽力磁帶,換上王傑、阿杜的歌,很少去碰新潮的周傑倫,總是覺得我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歌聲旋律。因為我一直迷信歌是一個有故事的人與另一個有故事的人的對話。也許真的是生活這杯甘洌清純的美酒,經過風吹雨打後淺斟慢酌,才會讓這些歌如酒一般愈飲愈濃。在我看來王傑的確是一個會講故事的鬼才,窮困潦倒後又慢慢爬起,歲月的抽打,世俗的冷豔讓這個男人看生活正如歌中所寫:“那只是一場遊戲一場夢,不要把殘缺的愛留在這裡,在我的世界裡不該有你”。也許我們曾經太關注歌中的“你”,但也許只有他本身的靈魂深處知道這是生活給他釀的苦酒,開始讓他著迷,慢慢品中又化成愁腸的眼淚。當然,如今的他,nuskin 香港看起來連淚水都是甜的。


大學迷戀上天籟歌者梁靜茹和音樂詩人羅大佑。也許,骨子裡的確有種處女座的精神潔癖,容不得一點污濁沾染這純淨。梁靜茹的歌就像一雨月夜,滌蕩這繁華世故的心靈,唱著清寒的夜色,唱著可惜不是你的小愛情。再到羅大佑,與其說他是一位歌手,不如說是一位詩人,帶著強烈社會現實烙印的“憤青”詩人。不僅是我們去回味光陰裡的故事,想知道野百合的春天,也不去回想十年又一個十年到底的戀曲是怎樣,亞細亞的孤兒又是哪般,只想道一句,聽著他的歌仿佛又在中國的土地上慢慢的走了一遭。帶著喜悅和悲情,踏碎一片荒涼,心中長滿了惆悵。


再過幾年,我們這一代九零後就開始一個又一個的遇見了。首先是被青春撞了一下腰,正是這百般誘惑和為賦新詞強說愁的年紀,讓我遇見了她。張愛玲說:“於千萬人之中遇見你所遇見的人,於千萬年之中,實踐無涯的荒野裡,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相遇,只不過是彼此的思念扯著思念;相知,只不過是相遇再相遇就瞭解了。看完《那些年》,又開始惦記著哪天你還能用圓珠筆輕輕的戳我的背,nuskin 香港讓我轉過頭告訴你這個問題怎麼解。而我總是為此不安,班裡的第一名坐在旁邊不問,幹嘛問我?有時我會莫名的嘀咕。最終,分班了,以學業的藉口不再聯繫。當我們背向的走著,才知道輸的地方不是我們分班了,而是我的性格,你的脾氣。驀然回首間,我發現我柔軟的心,仿佛瞬間已老去了千年。


六年後的今天,突然開始大愛孫燕姿的一首歌《遇見》,我想、我等、我期待,未來卻不能理智安排。也許我只能期待下一個遇見,向右、向左、向前看,也許愛要拐過幾個彎、排著隊,拿著愛的號碼牌,在一個不期遇見的時候遇見。寫下這些文字,終於可以放下了,正如倉央嘉措所說“這佛光閃閃的高原,三步兩步就是天堂,卻又那麼多人,因心事過重,而走不動。”


生活讓我們變得尋尋覓覓,也正是這些記憶中的人,如新nuskin產品讓我們難以釋懷一個個有交集的背影。讓我們在慢慢老去中珍藏這些泛黃的回憶。
( 心情隨筆心情日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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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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