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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9 10:18:01瀏覽312|回應1|推薦7 | |
曉甜在高二的時候,父母離異,母親與二姊曉菁在另一個城市某個雜貨店的三樓租屋居住。後來大姊與大姊夫也離了婚,獨自到台北工作,把尚未就學的小兒子寄放在母親家。 曉甜在高中畢業後,因為與脾氣暴躁的父親同住覺得壓力很大,所以很快地也搬去母親那裏。 「我的房間給妳睡。」頭一天,曉菁居然把自己的房間讓給曉甜,自己卻寧願和母親、外甥擠在另外一間房。 房東太太與她的兩個女兒住在二樓,一樓是店面。三樓有兩個房間,房間後面還有一個廚房和浴室。 雖然從小到大,曉菁總是喜歡搶走最好的,從來沒有禮讓妹妹的時候,甚至連妹妹的私人物品,曉菁從不問過妹妹的意願就占為己有。但是注重個人隱私和安靜氣氛的曉甜沒有想,因此覺得很開心。 前幾晚因為認床,所以曉甜睡得不好,貓咪總愛在防火巷哭號整天。後來漸漸適應了,曉甜就在這個人空間裡讀書、練習民族舞蹈。 曉甜發現外甥在半夜特別愛哭,白天卻又愛嬉鬧,因為怕曉菁睡不好,所以母親要曉甜把房間還給曉菁。 「弟弟會吵到姊姊,姊姊會沒有精神工作,妳不用工作,沒差。」 曉甜白天一邊準備藝術學院的考試項目,一邊教小外甥認字。不久之後,曉菁換成夜班,白天就在小房間裡補眠。 晚上,小外甥不敢自己去上廁所,半夜也會無緣無故爬起來窩在角落哭泣。 「弟弟,怎麼不睡覺?」曉甜睡眼惺忪地安撫,卻從來問不出原因。 曉甜的精神也變差了,後來莫名高燒病了一整個月,有天半夜起來上廁所,迷迷糊糊在走進廁所時急著關門,腳卡到門,「碰!」地好大一聲。 母親在睡夢中驚醒,急匆匆的趕到廁所門外。 「曉甜,妳摔倒了嗎?」 「沒事,腳去撞到門。」曉甜只是覺得全身乏力、腳踝很痛。 爾而,房東太太和她那在百貨公司當電梯小姐的女兒上來串門子。提到曉菁那間房,房東太太的女兒表現得很驚訝,「那裏有人喔?」 房東太太使了個眼色,又聊起其他的生活瑣事。 又有一天,母親對曉甜說,「妳大姊曉淑打電話來,說她的台北很穩定,要我們搬過去一起住。」 於是,大家開始慢慢整理行李,辦理退租之後搬到台北。幾天之後的家庭聚會,母親才說出憋了很久不敢說的事情,「弟弟常說看到廚房有好幾個人走來走去,我也曾經在那被看不見的人推倒過。」 曉菁也說,「我那間小房間的大燈,半夜總是自己打開。」 曉甜這才明白為什麼二姊會突然對她這麼好,把房間讓給她睡。 但她有件事卻難以啟齒……。 在搬到台北後,有一天的午睡,曉甜在初初醒來之際,看到床尾有個矮小的身影晃了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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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