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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06/03 16:48:42瀏覽562｜回應0｜推薦54 | |
前言~~ 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 小三時老師逼著要回家背九九乘法表 父親很兇的 錯一個打一下 棍子是毫不留情的 那天早上 父親上山前交代我要背熟它 看著父親帶著便當的背影像座山 晚上父親回來了 我沒有像往常般的雀躍 反而有點怯怯的 因為我還沒背熟它呀 真怕父親提起 偶挫冽等哩 果然還是叫到我的名字了(三人輪流背課文,不熟的要挨打) 背著背著數字落溝很多 棍子還是又落下了 不過父親這回有些不一樣 抓起一隻孤獨的柔黃色小鴨子 說是下山時小鴨子以為他是主人一直跟著他後面走 才把牠抓回來的 父親說著說著嘆一口氣說: 一隻鴨子是養不活的 因為沒同伴依偎會冷死的 當時的我不信 又是衣服蓋雞籠 又是小燈泡照著 半夜不放心的我 索性不睡覺看著牠一整夜 結果真如父親預言的還是死了 唉 白天我哭著將牠葬在學校的榕樹下 立著一支竹子 好讓自己能夠辨識位置 過了許久 有天夜裡我老是聽到小鴨子急急的叫聲 白天也叫著 問著老哥 他說他沒聽到是我的錯覺吧 我不信 跑去榕樹下看 果然被附近的頑皮小鬼給挖了 於是我重新葬在別的地方 過了些時候 又聽到小鴨子的急叫聲 聽著父親要我們搬回老家 我心想著不會有事吧 再說又能發生甚麼事呢 那裏有爺爺奶奶罩著啊 搬家的當天我去跟小鴨子告別 然後高高興興的跟老哥一起先回老家 老大暫時不跟去 原來聰明的他 知道回去那兒要做農事是很苦的(這是他事後洋洋得意說的) 小五那年夜中秋 老哥的同學孤兒寡母的一家四口住在河邊的草寮 離我們家隔一條溪算很近 他的媽媽跟我阿嬤一起修行觀世音普門 所以感情還算不錯 老哥與這位同學感情更好 那年中秋夜 老哥與我把中秋月餅帶來與他們兄妹同分享 在他家的前院裡 大家一起躺著看星星 那夜的星星好美好亮 老哥的同學指著銀河教我們看牛郎織女星 那夜 真美 過了第二天 那天黃昏阿嬤要求我倆也住在草寮 但我功課都還沒寫 導師很兇會用藤條打人的 我可不想再用生薑抹手掌 因為根本就沒用還是一樣很痛的 不知道是哪個同學出的餿主意 害大家都嘛這樣抹 還有另一項讓我心生畏懼不敢留的原因是 當天晚上我在井邊打水 看著倒影的美景黃昏彩霞 人常說這種奇景是會有天災的 適時老哥急急忙忙的從魚池那兒跑來找我 問說他急喚我為什麼我沒回應呢 我說我有聽到了 可是阿嬤說是我的幻覺啦 因為她都沒聽到啊(當時在廚房的阿嬤與老哥的距離比我近多了) 問他找我有甚麼事 他說他剛才聽到我急喚他的聲音 我回說我沒叫你啦 嗯 莫非是小鴨子又顯靈了 那夜 我強要老哥帶我過河回新房子睡 阿嬤不肯 我死拖活拉的外加強硬的手段(用盧的啦) 迫使阿嬤屈服終首肯要老哥帶我過河去囉 第三天早上 河水無故漲潮 無雨 小溪變成大海 滔滔巨浪如黃河般的洶湧 那夜的爺爺奶奶因與小嬸不合而住在河邊的草寮 天色一亮 倆人早已倖如黃鶴隨河湮滅 老哥的同學 清晨看到他們一家子站在屋頂上 而房子也在河中央 居然沒被沖壞 還可以讓他們一家子站在屋頂上等到天亮待援 最後也總算被人救出來了 爾後他們一家子從此遠離這傷心地 不知去向 小鴨子也從此不在我身邊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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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創作｜散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