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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3 01:36:24瀏覽297|回應0|推薦10 | |
滑落的淚,懸附在微尖下巴處,盈滿欲墜之間,悄然的日光映放著一瞬間晶瑩剔透的光芒。
衛璧惠痛苦顫抖著身軀,一股巨大哀鳴而沉默的臉龐仰天哀喚。 「今天的陽光跟昨天的沒有什麼不同,但是我的心情卻複雜到難以控制,難道這是我做錯了一件抉擇的後果嗎?」 淚落,滴不出一個噪音。 濕潤的水份,擴進了紙面上,呈現了一層明顯的乾燥白與潮溼灰。淚漬點點的化開了一份傷疤,浮現在藍色的字墨中,讓字的符號產生了扭曲,也讓人產生了複雜的憂傷。 光影的交錯下,臉的一邊藏在一處陰暗裡,劃進一道看不見的傷口,躍出畫面的是一幅難以形容的孤獨美。 垂下了拿起的好奇,放下了滿是衝擊的苦澀。 愛上一個人不是錯,但是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這是沒有價值的付出,更是是一場扭曲的夢痕。 或許看待愛的歸屬,就成了沒有結果的事實。 傷心人有傷心話,只是入局易而出局難。 他的浪漫與貼心,征服了芳心,這是上天安排的一齣悲劇。 「他愛我,我愛他,原來是不該在的現實,只是你為何一直在欺騙我,還這樣的沒有擔當。」衛璧惠內心不停的責問著。 「啾……」 一陣急促的鳥鳴門鈴聲響起。 原本已經有些失神恍惚的衛璧惠,腦海的一切幻覺像是被一道巨浪吞沒。 鳥鳴聲連續按了數分鐘,也不見外面那名陌生男子開門。 受不了鳥鳴門鈴的衛璧惠,手裡依舊拿著紙張,拾起那份困窘,鼓起勇氣,緩緩的走出了房間。 只見那名陌生男子帶著一付巨大的頭戴式耳機,一邊搖頭晃腦的聽著音樂,一邊正與一整面為數巨量的CD收納牆奮戰著,哪裡聽到那響徹的門鈴魔音。 衛璧惠見他未聞絲毫,又受不了這個可怕煩人的噪音,只好邁開腳步,打開了白色質料大門門縫一角,望著屋外另外安裝的一扇防盜白鐵門。門外有一男一女,男的十分年輕,嘴角帶著一抹讓人十分不舒服的笑意,身後站著一位中年婦人模樣,不過卻有一種很和藹近人的親切感。 「請問妳們找誰?」衛璧惠溫和弱弱的問著。 年輕男子一臉困惑打量四周,然後看向後面婦人,「姑姑狐哥是住這裡沒錯,可是她我沒有見過……」 中年婦人輕輕而優雅的拍了一下年輕男子,開口問道:「小姐不好意思,請問米狐在家嗎?」 「迷糊……」 「是米狐,米老鼠米,狐狸的狐,不是迷糊的迷糊……」年輕男子意會到她的誤解,馬上為衛璧惠解說。 中年婦人又拉了一下年輕男子,「小姐請問米狐他人在嗎?我是他的媽媽。」 衛璧惠一時還分不清源由,唯有小心翼翼的推開門,「……伯母您好,請進。」 「謝謝!」中年婦女領著年輕男子,從容的進入屋內。 還未待衛璧惠將門關起,年輕男子已經快步跑到米狐身後一拍,「米哥你看誰來了。」 只見米狐右手抓著小型雞毛撢子一個轉身就要劈出,定眼看了身後的年輕男子,瞬間更加三分重力往年輕男子頭部劈下。 「啊!」 年輕男子受不住巨擊,抱著頭馬上蹲了下去。 「母親大人您怎麼來了。」米狐不顧年輕男子慘叫,即刻往口中叫喚母親的中年婦人抱去,帶著撒嬌的親密口吻說道:「兒子好久沒看到您,好想念妳呢!」 「你喔!就是這麼古靈精怪還好意思說,看你不知輕重把杉杉打得成什麼樣了。」米狐的媽與米狐擁著,輕輕拍了拍米狐的背,帶著一絲絲濃厚的疼愛口氣微微教罵著。 此時抱著母親的米狐,帶著像小孩子一般嬌憨樣子,瞇著雙眼,嘴裡囔囔道:「我以為有賊要進屋偷東西兼打劫,一時沒看清楚就出手,這不能怪我頭上,況且誰叫他不走到我面前來打招呼,非要玩著背『後』傷人的戲碼。」 「瞧你這張嘴,能說善道的,怎麼也沒瞧你帶著女孩子給媽媽看過。」米媽媽緩緩推開米狐,走向不住喊痛的年輕男子身邊疼惜道:「杉杉來讓姑姑看看你哥把你打成什麼樣了!」 「吳杉曉你很痛吧!」米狐戲謔的說:「我叫個救護車好了,免得你小子在那邊哀哀叫,煩死了。」 「真的很痛嘛!」蹲在一旁被叫為吳杉曉的年輕男子,抱著頭一臉無辜加痛苦的表情,讓米媽媽扶了起來。 「米媽媽這是冰塊,先給他敷敷止痛。」衛璧惠不知何時手裡拿著一包用塑膠袋,包裹著冰塊製成的簡易冰袋遞給了米媽媽。 「謝謝妳。」米媽媽接過冰袋,往吳杉曉摀住的地方冷敷,問道:「請問妳是……」 「那是我的女朋友。」米狐未待衛璧惠接口,直接厚顏無恥的把她給綁在身上了。 衛璧惠瞪著一雙「什麼時候變成你女朋友」的眼神,散發著一股摸不著頭緒的姿態望著米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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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連載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