嵩麟淵明 小石子 陳柏達 恰恰 濯雨 循致
就把這大街,拉奏成一條洶湧的河,洶湧着冷冰的淚與血,滔滔不絕地流過兩岸的訕笑與鄙視啼不住的不是猿聲,而是沙啞的歌喉
自從鞋子忘卻了方向褲管告別了鞋襪在電桿木與廣告牌的森林裏在摩天樓的墳場中俯頭乃垂尾狗,仰首即折翅雀逃也逃不出水門汀的迷陣飛也飛不越重重的紅燈綠燈
就這樣拉也拉弦緊,激怒了伯牙弦鬆,尷尬了貝多芬就這樣拉也拉任憑仕女們的吆喝抽痛萎縮了的自尊即使偶有怒意,也像將熄的煙蒂讓路人不經意地踩滅
就這樣拉也拉。把骨骼拉成琴把全身的筋脈拉成弦弦斷琴裂……
恨悠悠,怨悠悠,天意如弓,際遇似弦,這嗚咽着的琴声,在替誰訴哀怨,鳴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