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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10/09 18:29:41瀏覽580|回應1|推薦11 | |
在月光下數口袋裏殘餘的明日,我感到月光的重量。我的睫間流浪著一群螞蟻。爲著創造新的喜悅而浪費掉屬於自己的所有驕傲是愚蠢的嗎?在你的腦中移植別人的思想是不需要任何程度的歉疚的。 把牙齒都敲下來吧!只是爲了要抗議而已,我把猥褻的語言與帶血的濃痰吐在我所走過的每一條街道我所看到的每扇門上。
以剃刀片割裂自己的指頭,看鮮血沿著手掌流下構成的美麗圖案。——無疑的,那是比在實驗室裏解剖死屍時流出的黃脂美得多。
在太陽被遺忘的時刻,一個酒徒踉蹌地走到我面前說:“酒瓶將是我的棺材。” 這使我想起以酒瓶盛淚的往事,那時我也是一個飲者:恒醉在歡笑與哭泣間。
紅燈下讀她的面,感到那蒼白正似我動脈中沸騰的血。 其時,笑聲被她緊捏得像一個變形的頭顱般送到我的掌中,而我也把尊嚴插進她低胸領中的雙乳間……
我以憤怒斬斷了跨進窗口的虹。 何種聲息?何種聲息?我知道太陽是不會叫喚的動物。(雖然它是如此不值一文而又異常珍貴。)或許是蹲在牆角陰濕處一本破爛詩集上那只斷尾壁虎發出的歎息,或許是躺在空杯裏那只久病的蜘蛛臨死的呻吟…… 我的眼皮一直腫著。——並不因爲過度的睡眠或過度的失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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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散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