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豐原頭痛中醫治療 烏日胃食道逆流中醫門診 烏日腸躁症中醫門診
2022/04/06 07:20:39瀏覽71|回應0|推薦0

自律神經失調會造成的各種問題,尤其現代人工作家庭壓力大

容易有以下狀況:

廣泛性焦慮癥,憂鬱癥,抑鬱癥,恐慌癥,強迫癥,躁鬱癥,腸躁癥,膀胱過動癥

並伴隨頭痛,眩暈,失眠,臆球癥(喉嚨一直感覺有異物),胃食道逆流,耳鳴,睡覺一直醒,胸悶,胸痛,心悸恐慌,吸不到氣,易喘,胃脹胃痛,腸躁癥,頻尿,陽痿早洩,頭麻手麻腳麻,血壓高。

在相關門診中,尤其像是業務、設計、工程、教師、作業員等類型的職業,自律神經失調的狀況最為明顯

對於有慢性疼痛的人來說,若沒有重視自律神經失調,其嚴重性更是不言可喻。

自律神經失調可能危害機體的消化系統,造成脾胃不調,引發消化系統疾病。

有研究顯示,胃和小腸在晚上會產生一種對消化道粘膜有修復用處的化學物品tff2蛋白質,假如自律神經失調導致睡眠不足,就會危害這種物品的產生,從而大增胃炎、胃、十二指腸潰瘍、潰瘍性結腸炎等疾病的發作率。

偏頭痛:長期失眠引發偏頭痛的原因可能與顱內小動脈和毛細血管收縮致使腦部皮質缺血有關,這部分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除了出現睡眠障礙外,還會在晚上睡眠期間反復出現頭痛癥狀。

慢性疲勞綜合癥:本病在臨床上很多見,特別是女性失眠患者,她們常訴說自己疲憊乏力,即使臥床休息也不能緩衝疲憊部分病者還具有低熱、畏寒、頭浦、咽喉浦、心煩、急躁等不舒適癥狀。

此外,長期自律神經失調還可引發中老年人腦病、女性更年期綜合癥以及糖尿病等嚴重害人體健康的疾病。

所以專家強烈建議大家,千萬不要忽視自律神經失調的癥狀,大家應謹慎對待並應及時採取治療措施。

底下是自律神經失調所引起的癥狀,如果符合下列5點以上,可立即前往診所掛號尋求解決途徑

自律神經失調門診中最常觀察到的癥狀如下:

對睡眠品質不滿意

.上床後翻來覆去睡不著,往往需要躺30分鐘甚至更久才能入睡;
.夜裡醒來好幾次,多在2次以上,醒來之後很難再入睡;
.早上醒得早,比正常起床時間早醒30分鐘以上;
.總睡眠時間不足6.5小時;
.睡眠品質下降,醒來仍然感到困倦,感覺體力沒有恢復。

白天正常活動受到影響

.白天精神狀態不佳,感到困倦、疲勞,想睡覺;
.工作和學習時,難以集中精力,犯錯次數增加,記憶力下降;
.情緒上,感到緊張、不安、出現情緒低落或容易煩躁、發怒;
.社交、家務、職業或學習受影響等。

而自律神經失調治療真的不難!讓您減少甚至停用安眠藥與抗憂鬱西藥…恢復該有的身心平衡。

廣和中醫診所與廣仁堂中醫診所運用傳統中藥來調理過度緊繃、亢奮的情緒,依據中醫藥的學理來調理體質;多管其下,改變您的體質,調理平衡

不是單純以藥物來壓制癥狀;經過一系列的療程,很多患者就慢慢減少甚至停止安眠藥、抗憂鬱藥物等西藥的長期依賴,回歸到身體原始的平衡統合狀態,這就是身體原始自然和諧的狀態。

透過我們診治改善自律神經失調的患者都可以漸漸找回正常的生活品質,使用正確的方式將幫助您擺脫失眠的痛苦!

底下為診所相關門診資訊圖片

SSll15CEFDE5廣和中醫診所

【小說】李保柱/一路向北            “一踏入草地,就像進了鬼門關。”周營長說。       茫茫雨霧在天地間彌漫,腳下沼澤泥潭遍布,稍不留意就會陷進去。天氣也變化無常,時而大風冰雹,時而雨雪交加。戰士們拖著沉重的雙腿走在凸起的草垛上,由于缺少睡眠,身子搖搖晃晃,東倒西歪。        周營長每走幾步就要停下來,大口喘氣。他的左臂已經沒有一點知覺了,用繃帶吊在胸前的左手手指變成了黑紫色。教導員讓戰士們用擔架抬著他走。周營長上氣不接下氣地說:“現在戰士們都很疲憊,又冷又餓,靠的是一種意志支撐著往前走。你肩上的擔子比我重,別管我了,我拄著樹棍能走。”       教導員滿是胡茬的臉上堆滿愁云。他看一眼逶迤的隊伍,嘆口氣,囑咐通訊員小陳照看好營長。       周營長的左臂是在攻打瀘定城時負的傷,當時只是簡單包扎一下,就帶著戰士們繼續與敵軍肉搏。后來連續行軍作戰,周營長的傷一直沒有得到及時醫治。       寒冷的霧氣從四面八方涌來,在戰士們頭頂奔騰翻滾。霧氣凝聚后化成一粒粒水珠掛在戰士們的鼻尖和睫毛上。幾步之外就看不見人影,后面的人只能憑借前面的人踩在水草上發出的吧唧聲跟著往前走。       中午的時候,霧氣逐漸散開,太陽像隔了一層毛玻璃,朦朦朧朧。漸漸地,陽光穿透云霧,像是從天空拋下無數金線。戰士們被光線刺得睜不開眼,潮濕的衣服上也開始冒出熱氣。       突然,小陳指著遠處興奮地叫喊:“營長,樹,前方有樹!”       大家順著小陳手指的方向看去,在天地相接的盡頭,稀稀落落地出現幾株樹的輪廓。大家不相信地睜大眼,的確是樹木,不是海市蜃樓。戰士們跟著喊叫起來,聲音此起彼伏,綿延整個草地。       有樹的地方就是陸地。在草地上走了七八天,終于就要走出鬼門關了……此刻,大家都有一種在地獄里走了一遭重又回到人間的感覺。       周營長再也沒有力氣了,他倚著樹棍,身子軟軟地滑到地上。       “營長,營長,你怎么了?”小陳扶著周營長焦急地喊道。       聽見小陳的呼喊,教導員急忙趕過來,用力搖晃周營長:“老周,咱們好不容易走出草地,你可不能在這時候倒下啊。”            周營長吃力地睜開眼,艱難地說:“我沒事,就是頭暈,沒有力氣,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陳把水壺送到周營長嘴邊,喂他喝水。戰士們紛紛圍攏過來,關切地看著昏迷的周營長。衛生員小王分開人群,擠到周營長身旁。她見營長面色赤紅,把手放到他額頭上試一下,營長的額頭燙手。       “營長,你在發高燒啊!”小王驚叫一聲,取過小張的水壺,把毛巾打濕敷在周營長額頭上,又解開吊在營長胸前的繃帶,把紗布一層層打開。周營長左臂上的傷口嚴重感染,滲出發黑的膿血,手臂已經變黑壞死。       教導員關切地問:“小王,營長的手臂怎么樣了?”       淚水一下盈滿小王的眼眶,她帶著哭腔著說:“營長的手臂已經壞死,需要馬上截肢。”       教導員瞪大雙眼看著小王,提著嗓門吼:“截肢?沒有手臂,還怎么指揮部隊行軍作戰?”       小王難過地低下頭:“如果血液被病毒感染,營長的命恐怕就保不住了。”       教導員緊咬嘴唇,猛地站起來。他心情十分沉重,從第三次反“圍剿”開始,他就和周營長搭檔,率領全營戰士迂回穿插,行軍千里……那時候,全營士氣高昂,每個人心里都充滿必勝的信心。現在,望著眼前這支衣衫襤褸的隊伍,有的穿單衣、有的披獸皮,還有的光著腳,與其說是一支部隊,不如說是一群要飯的乞丐。但他們肩上扛槍,身背大刀,又的確是一支作戰部隊。他知道,大家雖然疲憊,但每個人身上都有一種不屈不饒的精神,就是靠這種精神把大家凝聚在一起。       眼下部隊連吃的都沒有,草根、皮帶……能吃的都吃光了。周營長帶著傷爬雪山過草地,付出的代價比一般人更多,這時候卻倒下了。此時,不要說醫療器械,就是連一片止疼藥都沒有,拿什么給營長做手術?教導員心里真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奈和痛楚。       周營長喝了點水,仿佛有了些氣力,他笑著地對小王說:“沒有了左手,還有右手,一樣可以用刀拼殺。”       小王抹了一把眼淚:“營長,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拼殺。”       遠遠地,幾個戰士向這邊跑過來,他們一邊跑一邊喊:“營長、教導員,翻過前邊的山坡,有一個村子!”       大家一聽,扭過頭看那幾個報信的戰士。這消息不啻于久旱逢甘霖,有村子就有人家,就能找到吃的。大家的情緒一下子被感染了,教導員臉上也露出笑容,他讓戰士們做了一副簡易擔架,抬著營長走出草地。        天地間好像變得明媚起來,山坡上綠草茵茵,開滿各種野花,溫潤的風迎面吹來,草葉在風中一起一伏。       周營長躺在擔架上,看著頭頂上悠悠白云,想起兒時在家鄉的山坡上放牛,小伙伴們為將來誰能娶英子當媳婦在山坡上摔跤打仗。英子生氣地往山下跑,腳底被尖石子扎破,他把身上的褂子撕下一片,給英子包扎,然后背著英子趕著牛回家。小伙伴們在他們后面唱“小小子當爸爸,小丫丫當媽媽,大榕樹下過家家……”他竟然有一種暈乎乎感覺,滿山的青草味和英子身上的奶香味總往鼻孔里鉆……       風吹在身上暖暖的,像英子的頭發在臉上拂過,周營長覺得身子覺輕飄飄的,仿佛英子就在眼前。他想睜開眼看英子,但眼皮越來越沉重,最后又昏迷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周營長被一陣低聲呼喚驚醒。小陳端著一只缸子在他耳畔說道:“營長,這是剛燒開的熱水,你先喝點,飯一會兒就好。”             周營長看見村頭支起幾口行軍鍋,幾個戰士正往鍋里放野菜,還有青稞面。周營長問:“我們現在到哪兒了?”       小陳滿臉喜悅道:“營長,我們已經在村子里了。鄉親們把最后一點青稞面都拿出來,摻上野菜,正熬粥呢。”       周營長一聽,臉立刻沉了下來,他掙扎著從擔架上坐起身,說:“鄉親們生活都很貧困,哪兒還有多余的糧食?”       幾個老鄉親走過來,向周營長解釋:“紅軍同志,糧食是我們自愿拿出來的,教導員已經給過錢了。”       周營長一聽,口氣稍緩:“鄉親們,給你們添麻煩了。”又扭頭問小陳,“教導員呢?”       小陳說:“教導員看你一直昏迷,就沒有叫醒你。他讓司務長帶幾名戰士去附近的村子買糧去了,他自己帶著通訊員去找大夫。聽說離這兒三十多里的一個村子有個大夫,教導員說一定要把大夫請來給你做手術。營長,你先把熱水喝了吧!”       周營長不再說話,接過小陳手中的缸子喝了一口熱水。水是甜的,喝到肚子里讓人神清氣爽。       “同志們!”周營長端著缸子對戰士們說,“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后,咱們紅軍撤離中央蘇區,實行戰略轉移,一路上爬雪山過草地,走過了無數險山惡水,流了許多的血,吃了無數的苦,許多戰士在和國民黨白匪軍的戰斗中犧牲了,還有的同志犧牲在雪山草地,這一切都是為了什么?”       戰士們低著頭,眉頭緊鎖,似乎在思索部隊的前途命運。       “我們今天流血是為了明天不再流血。”周營長接著說,我們現在吃苦,就是為了讓天下窮苦的老百姓以后不再吃苦!只要毛主席領導咱們紅軍,任何困難都壓不垮咱們,任何敵人都打不倒咱們紅軍,革命一定能夠取得最后勝利!”       鍋里的粥開始“噗噗”地翻滾,戰士們的心也跟著翻騰。       炊事班的同志在給戰士們缸子里盛粥。大家喝一口熱乎乎的稀粥,又咂咂嘴,似在回味,仿佛稀粥是最可口的美味。       小陳給周營長盛了一碗稀粥。周營長接過碗,深情地說:“同志們,咱們紅軍離不開窮苦大眾的支持,沒有他們的支持就沒有咱們紅軍。打倒國民黨反動派,建立蘇維埃政權,就是要讓窮苦大眾吃得飽、穿得暖,再也沒有地主資本家剝削壓迫!”       “紅軍萬歲!”       “中華蘇維埃萬歲!”       戰士們和鄉親們情緒十分熱烈。       下午,教導員回來了,還帶來一個四十多歲的老鄉。教導員說這是從村里請來的大夫。大夫看了營長的傷勢,皺緊眉頭:“紅軍同志,這條手臂怕是保不住了。”       “請你來,就是為了給咱們營長截肢!”教導員對大夫說。             大夫一下跳起來:“紅軍同志,你只說讓我來瞧病,沒說要動手術啊!我就是個土郎中,只會開方子抓藥,根本不會手術啊。”       教導員殷切地看著大夫,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他緊緊拉著大夫的手,怕他轉身離去。       大夫猶豫半天,終于囁嚅道:“就是截肢,也得有麻藥、止血鉗、手術刀吧!”       “你說的這些都沒有。”教導員為難地說。       大夫再次驚呆了:“什么都沒有,怎么截肢?”       這時,兩個戰士拿著一把木鋸跑過來:“教導員,老鄉家里都找遍了,就找到一把木鋸。”       大夫接過木鋸,不相信地瞅了半天,然后指著兩個戰士喝道:“你們沒長腦殼啊?這是據胳膊,不是鋸木頭,簡直拿人命開玩笑。”       兩個戰士羞愧地低下頭。       “大夫,別啰嗦了,你只管鋸吧,又不是鋸腦殼,就是鋸腦殼也不過碗大的疤嘛。”周營長躺在擔架上平靜地說。       教導員走到大夫身邊,握住他的手:“咱們部隊條件艱苦,沒有醫院,沒有大夫。”他指著小王,“只有她衛生員,但只是會包扎傷口。你是大夫,只有你能給周營長做手術,我代表全營戰士求你了!”教導員聲音有些哽咽。       “紅軍同志,快別這么說,我答應做手術。”大夫被感動了。他吩咐戰士們燒一鍋開水,又取過一把刺刀,和木鋸一起放到鍋里煮。        “紅軍同志,手術會很痛,得找幾個力氣大的戰士把周同志按住,別讓他亂動。另外,還要找塊布把周同志的嘴塞住,要不然疼起來周同志會把自己的牙齒咬碎。”大夫小聲對教導員說。            營長聽見大夫的話,說:“不用麻煩了,把我綁起來,嘴里塞一條毛巾就行。”       戰士們找來一根繩子把周營長捆在一塊木板上,小王從包里拿出一條毛巾塞進周營長嘴里。大夫從隨身攜帶的藥箱里取出一條帶子扎在周營長手臂上當止血帶,又用煮過的繃帶在手臂四周擦洗。做完這一切,大夫從開水鍋里抓起刺刀開始剝離周營長手臂上的皮肉。皮肉剝開后,露出發黑的臂骨,小王用繃帶把滲出的血水蘸干。大夫把刺刀放回進鍋里,取出木鋸,握緊鋸弓,開始給周營長截肢。       兩個戰士抱住周營長的膀子。大夫把木鋸搭在臂骨上,推動鋸弓,開始截肢。木鋸在骨頭上每鋸一下,戰士們的心就揪緊一下。有的戰士轉過頭去,不敢看。       巨大的疼痛讓周營長的面部扭曲變形,他的頭不住地來回擺動,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滾落,胸部劇烈起伏,鼻孔里發出不連貫的喘氣聲,他緊緊咬住毛巾,右手指甲深深摳進木板縫里。       小王臉色發白,她一邊掉淚一邊擦周營長額頭上的汗水。     木鋸在骨頭上發出“哧哧”的響聲,白色粉末紛紛掉落到木板上。這聲音也鋸痛了大夫的心,他滿頭大汗,握鋸弓的手不住顫抖。“妹子,別……別哭了……求你……”他結結巴巴地對小王說,“求你了……妹子……”       小王終于按耐不住,捂住臉哭出了聲。       四周除了木鋸發出的鋸骨聲和小王的啜泣聲,死一般沉寂,佛有一塊石頭壓在每一個戰士們心中,讓他們透不過氣來。他們咬牙攥拳,暗暗地為營長鼓勁。這沉寂中又像是蘊含著一種力量,這力量一旦釋放,能排山倒海,勢不可擋。       在一片壓抑中,空氣似乎也凝固了。驀地,一陣歌聲輕輕響起,把凝固的空間被撕裂開。一個小戰士唱起歌來,他的聲音很小,還帶著童音,在沉寂的氣氛中,這歌聲十分清晰:         禾河水,入贛江       朱毛紅軍上井岡         戰士們像是一下找到了情感宣泄的出口,他們眼含熱淚,跟著小戰士一起唱道:         竹斗笠,掛肩上,       千山萬水任我闖。       ……           小王轉過頭,看著唱歌的戰士們。她臉紅紅的,美麗的大眼因為哭泣而紅腫。她用衣袖擦一下眼睛,又看一眼忍受著劇痛的周營長,然后站起身,走到戰士們中間,面對大山放聲歌唱:         紅米飯,南瓜湯,       秋茄子,味好香,       餐餐吃的精打光。       干稻草,軟又黃,       金絲被兒蓋身上,       不怕北風和大雪,        暖暖和和入夢鄉。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在她臉上留下兩道淚痕。她的嘴巴一開一閉,好像不是她在唱,而是歌聲從內心自然地涌出來。她唱的是湘贛邊區廣為流傳的歌頌朱毛紅軍的一首歌謠。歌聲在白云和綠蔭覆蓋的大山深處回蕩。       周營長的臉色逐漸變得平靜,他的目光隨著小王的身影投向遠處的大山。八月的川西已經進入秋季,但依舊綠意盎然,充滿生機。他想起了故鄉的大山,想起了在湘江戰役犧牲的父親。在學校教書的父親受到進步思想影響,毅然回到家鄉,帶領鄉親們打土豪、分田地。土豪劣紳勾結反動勢力對農協會發動襲擊,父親率農協會和赤衛隊撤進大山。只有十五歲的他翻山越嶺走了兩天兩夜找到父親要求參加赤衛隊。父親看著瘦小的兒子,愛憐地摸著他的頭,什么也沒說。就這樣,十五歲的他跟著父親參加了赤衛隊,以后又跟著父親參加紅軍。湘江突圍時,父親率紅十九團掩護主力紅軍渡江。全團血戰一晝夜,除少部分戰士突圍外,父親和政委及大部分戰士壯烈犧牲。后來在遵義,父親的警衛員見到他,把父親臨終前交給警衛員的一枚銀元轉交給他,并轉告父親的囑托:“等革命勝利了,別忘了回家看看娘……”       周營長明白,父親托警衛員轉交給他的一枚銀元是作為黨費交給黨組織。現在革命轉入低潮,反動勢力猖獗,不知道娘和弟弟妹妹還有英子她們怎么樣了?是不是還活著?他又想起了英子,想起父親率領紅軍隊伍離開家鄉時,英子追到村口,將自己做的一個荷包放進他兜里。英子的臉通紅,低著頭,捏著衣角小聲說:“我等你回來……”       許多年以后,已擔任省軍區參謀長的周營長,一直忘不了那個一生中最艱難的時刻,當大夫大汗淋漓做完手術時,他已經陷入昏迷狀態。小王跑過來,取下他嘴里的毛巾,發現毛巾早已被咬得稀爛。   大夫顧不得擦汗,激動地對教導員說:“紅軍,真是神人哪!”         教導員半跪在周營長身旁,解開綁在他身上的繩子,把自己穿的羊皮坎肩脫下來蓋在營長身上。他站起來感慨地對戰士們說:“當年關云長刮骨療毒被驚為天人,可是跟咱們營長、跟咱們紅軍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咱們工農紅軍肩負歷史使命,就算再大的困難也能被我們克服,因為我們有崇高的理想和追求,這就是支撐我們的精神力量……”       大夫拉著教導員的手:“紅軍同志,今天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紅軍不但有鐵的意志,也是真心為老百姓打天下。我不走了,我要跟你們當紅軍!”       “歡迎你,大夫,歡迎你參加紅軍!”教導員心里流淌一股熱流,他緊緊握住大夫的手高興地說。       第二天拂曉,戰士們在村口集合待命。小陳附在周營長面前,輕聲道:“營長,部隊馬上就要出發了。”       周營長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他從擔架上抬起頭對小陳說:“告訴教導員,出發吧!”       教導員站在隊伍前面,大聲說道:“出發!”       周營長讓小陳把他扶起來,對送行的鄉親們說:“我們一定還會回來!”說完,他將右手舉過帽檐,向鄉親們敬了一個禮。       紅旗獵獵招展,戰士們一路向北,又踏上征程…… +10我喜歡

作者:鐘太林 雞在飛,狗在叫。破舊的瓦房。土磚墻上幾處新改的紅磚特別刺眼,就像德文背上的疤痕。屋里傳來電視機沙沙的雜音,好像正在播送新聞。胡子拉碴的德文坐在門檻上,巴嗒巴嗒地吸卷成喇叭狀的生煙。 "老不死的!劈柴!"一個老太婆生氣的聲音響起,命令威嚴又不可置疑。 一把誘跡斑駁的斧子飛出門,重重地摔在地上,塵土飛揚。德文打了個寒噤,思維混亂。 三天前的一個晚上。德文老兩口正在桌上吃晚飯,結滿蜘蛛網的白熾燈發著模糊的光。 老伴說:“你問別人了?選誰?" 德文說:"不知道。" 老伴說:"知道吸煙吧?!一輩子就知道吸煙。"老太太撥拉了幾口飯,又說:“有人傳話了,選豬牯精。" 豬牯精,大名鐘誠,村委委員,家族大兄弟多,力大脾氣大。 “他?"德文冷哼幾聲說,“那可是個土匪。他當村長,蛤蟆溝就完了。” 老伴說:“土匪又怎樣?聽說好多人都要投他。我們家七張票,投不投他又能怎樣?!" 昏暗的燈光下,德文的臉抽搐了一下,他端起酒碗,一碗酒一口氣喝干,一口酒氣吹出來,說:“別人是別人,反正我不投他。他還能吃人么?" 門突然打開,一股寒風吹進來,三個黑影一前一后站在了桌前。 "德文,誰吃人了?你吃酒吧?" 德文在詫異中看清了來人,打頭的是豬牯精四弟,另兩人是鎮上欺行霸市的混混。豬牯精的四弟綽號斜眼,左眼大片灰白,右眼朝上,別人站什么角度看,他看人的眼神都是斜視的。此人飛揚跋扈,發起狠來鐵都要咬幾口。 德文心里明白幾分他們的來意了。趕緊哈哈說:“正好,剛出壇的米酒,一起喝一碗。"又吩咐老伴,“去整幾個大碗來。” 斜眼哼了一聲,哏晴一斜,一道寒光一閃,一把斧子吃在了桌面上,碗彈跳了一下又紋絲不動,翹起來的斧柄還在急劇地顫抖,斧子的金屬聲是那么地美妙而又悅耳,在緊張的空氣中穿梭。 老伴一聲尖叫,人僵住了。德文讓寒光一閃人似乎掉進了冰窟窿,臉色蒼白。 斜眼一腳勾過長凳,一坐下,溝溝坎坎的臉上突然春光明媚,哈哈笑道:“酒就不喝了。這么大年紀了,兒子媳婦又長年在外,整壇酒也不容易。我們喝了,我們還是人么?我們拿酒孝敬二老才是。"又用眼睛斜了斜同伴。 兩個同伴齊聲應和:"就是,就是!"眼睛露著兇光。 老伴這時回過神來,說:“都是一個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不那么客氣。" 德文說:"就是,就是。” 斜眼說:"我們不是來找酒喝的,我們很忙。也就是特意過來問一下,你家準備投誰?” 話入正題了。德文看著老伴,老伴看著德文。 斜眼說:“不樂意?" 斜眼一手抓了斧子,一手抓了一把竹筷放長凳上,斧子一揮,筷子斷成兩截。 老倆口頓時感覺全身的血凝固了,空氣凝固了,斜眼三人卻如魚得了水似的折騰的歡。德文的潛意識里模糊的浮現了幾年前被他爺爺用斧子砍殺的影像,完全是一樣的斧子,一樣的手勢,一樣的兇狠。恐懼和無助充斥著德文的全身,直至每一個毛孔。他知道抗不過斜眼的強勢,但還是有一絲不服的正氣在支撐著他。 德文說:“小伙子,別強人所難。" 斜眼說:“強人所難?讓你投誰就投誰,有什么難?如果說真難也行,叫你兒子回來。” 老伴說:“那沒必要。我們投就是。" 斜眼說:“不行。你兒子必須回來!我可不想來你家第二趟,到那時,我這斧子不是吃木頭,而是吃肉了!" 老倆口相信,只有斜眼說不到的沒有斜眼做不到的,如果說豬牯精是妖,那斜眼就是魔。 一直幾乎不說話的兩個人突然說話了:“聽說你孫子在鎮上讀書,是吧?有空我們也認識認識。" 老伴“噗咚"一聲跪在兩人面前:"求求你們,饒了我的小孫子。我們什么都答應,依你們的。" 斜眼三人揚長而去。 門被風吹的左右搖擺,打在墻上,發出哐當哐當的脆響。 老伴追出門,迎著風叫喊:"我這就打電話,讓我兒子回來!” 德文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老不死的!柴劈哪去了?"老伴又在叫。 德文回過神來,朝里屋說:"劈柴火干嘛?" "我等你的柴火釀酒呢!兒子回來好帶走。” 德文這才想起兒子要回來了,而他的心里沒有一絲的高興,而是沉重而愧疚。他提起斧子,斧子卻似有千斤重,還沒舉過頭頂,身子一個趔趄,人和斧子重重的摔在地上,塵土飛揚。  文/鐘太林 +10我喜歡

養牛(小小說) 文/飛翔                                 見到這幾間破敗的板房,正統就像喝了一杯苦澀的酒,因為這破房,讓他欠了一屁股的債,還跟建材鬧個不歡而散。        早在幾年前,改行盛行,不少人紛紛跳糟經商,一下子改變了命運,雖然正統沒有那種想法,可是一心想發財的念頭一直在驅使著他的心。        一天晚上,正統回到家,就找建材來吃飯,飯中他提出要養牛的想法。建材聽后說:“這行當不行,要看市場來發展。” 正統疑惑了,問道:“你是不是發現別的什么門路?”       建材說:“明天是周末你有時間我們上集市走走,看看市場情況再說吧。”       正統似乎看出建材心里,答應次日和建材走一趟。            倆個人大半天都是在肉攤市場轉悠,正統看出有什么特別的,這時候建材發聲了,建材說:“前段時間,瘟疫把豬都給弄死了,現如今豬肉飚升,咱們是否投資養豬”。              正統想了想,伸手數落著什么,然后沖著建材吼:“你懂個屁,養豬投本多,而養牛投料少,很劃算。”倆個人因意見不一樣磨起了嘴皮來。       事后建材想,自己就沒有資金投資,說話根本沒有分量,只好就聽正統來擺步。何況建材知道,正統決定了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正統和建材是連襟關系,正統在鎮上班,原先牛場申請辦理注冊時,因為正統有職位,吃公糧,不能掛正統名字,只能用建材名字來注冊,注冊資金500萬。        申請注冊通過后,正統和建材就緊鑼密鼓地建牛房,購機械,引牛仔,拉生料,兩人忙得不亦樂呼。       一切準備就緒,接下來就是如何安排人力和分配投用資金了。       建材不善言談,但他是一個做事踏實的人,當晚倆人吃飯時,正統對建材說:“我在上班,周末才能回來,看牛的事就交給你了。”             建材瞥了正統一眼,說:“沒事,你就放心上你的班吧,一切由我來負責”,答應還相當直爽。        正統沒看出建材心里有啥陰影,繼續給建材做規劃,正統說:”現在暫按每頭牛每天投入8元飼料,以后隨牛長大再加錢,那么100頭牛每天就要投800元,先由我塹支,按一周周的資金打入你帳號,由你自己聯系引料喂食。”建材聽著,沒有吱聲。       正統安排好后,第二天就照此執行。正統憧憬著美好的未來,心里像灌了蜜一樣甜甜滋滋的。        起初正統每周都來牛場一兩次,后來因為工作忙沒有時間就少來了,但仍按時給建材轉牛料費。        一次,正統被單位派出去學習三個月,學習期間,他每時每刻都在牽掛他的牛場。他在想,三個月后,牛一定頭頭膘肥體壯,他相信,建材一定把牛喂好管好。他還盤算日后牛給他帶來的豐厚收益。三個月的學習很快結束,他來不及回家,直奔牛場,可到了牛場,看不到建材的蹤影,他沒來得及卸下肩上的行旅,馬上去看牛,可到了牛棚,他怎么也想不到,牛不但不長膘,反而比以前瘦得皮包骨。              正統惱怒了,高聲大喊建材,卻不見建材回應,他打電話,責問建材說:“你在哪,馬上建材馬上回來。”隨后他隨手打開裝料的缸,發現,每個缸都裝滿飼料。       正統等建材到后,追問建材說:“你是不是不給牛投料?”       建材支支吾吾,好像掩飾了什么,但他最后還是說:“都按你的要求喂呀!”       正統又問:“那牛為何這么瘦?”       建材說:“我也不知道啊?”建材聳了聳一下肩,話語似乎一點底氣都沒有。倆連裙又開始吵了起來。        吵歸吵,為了把牛養好,正統過后依然給建材轉牛料費,還趁著建材不注意偷偷在幾個裝料缸里放了幾塊石頭作記號,走時對建材說:“缸里的料統統喂給牛,我回去十天以后才得來看。”              誰知剛過三天,正統就折回來看牛了,他摸了摸那幾個裝料的缸,依然還見那幾塊石頭出來,那缸的料根本就不動過。        正統又火了,氣不打一處來,沖過去就要揍建材,他氣洶洶地罵道:“你這狗東西,每天裝什么傻B,缸里的生料為何不喂牛?”這時,建材預感到正統好像對自己起了疑心,怕對自己不利,不敢頂撞,發現情況不妙的建材干脆抄著小道跑了出去。       氣在頭上的正統不再跟建材說什么,過幾天,叫人把牛統統拉走,一些機械也跟著搬上了車。      建材見到后也沒阻攔,也沒說一句話,自個兒又悄悄地走開。        正統把所有的牛賣完后,又折價轉讓機械,一切停當后便叫來建材,與建材攤牌。       正統說:“從開始到現在不到一年,我們一共支出150萬,賣牛和機械得50萬,虧的一百萬按之前說好的,盈虧各分半,你的50萬給你一個月時間,如果一個月拿不出,按日3%計算利息。”             建材聽后說:“好吧,籌得錢了我給你送來,我有事先走了。” 正統一直懷疑建材的能力,可才過二十天,建材就打電話給正統,說:“錢籌到了,我有點忙,你過來取吧!”       正統聽后,想,他一下子哪來那么多錢,看來他真的一定有問題。正統帶著一肚子的狐疑前往。想看看他心中裝什么秘密。        正統剛進建材家,還沒有落座,建材就從房間里提出一袋錢出來,把錢倒在飯桌上說:看好了,這里一共六捆,每捆十萬,多一捆算我給你損失補償。”       建材這樣一來,更證實建材心中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還來不及猜想,就聽到門外有人喊:“建老板,你給我們拉來的貨到了。”       建材聽后對正統說:“你把錢收好,我出去看一下。”       正統好奇地一同跟著追出去,在門外看見兩部皮卡車,卡車上裝滿豬仔……     +10我喜歡

( 在地生活兩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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