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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9/20 09:21:23瀏覽860|回應0|推薦1 | |
總想在門前, 植一株席慕容的七里香; 也說不定, 余光中常夢見的那棵紫荊,更適合窗。 總想當背包客, 學洛夫去邊城望鄉; 又怕半路迷途, 陷落在瘂弦鑿出的深淵之谷。 (提及旅行,你就想起放逐; 你就想起跋涉想起顛跛想起漂泊,再想起宿命......)
在徐志摩的偶然裡, 曾邂逅的那朵雲,已哪裡去? 那夢般的天空, 總遠成近在眼前的疏離。 而鄭愁予的錯誤,那向晚的美麗, 可曾 為夢土施過洗? 以那達達而去 含悔的馬蹄? (或許該啟程去趟巴黎, 用腹語術,問問神隱的夏宇......)
或許關鍵在於一隻漂鳥, 與泰戈爾,屢屢巧遇的那支公車站牌: 它至今仍候著那雙羽翼, 自艾略特的荒原 叼來,一片惠特曼草葉上的青苔。 (命運的轉輪駛過長長的街, 又匆匆鑽進冷冷的巷尾; 小道消息指出: 汨羅江尚未枯竭,又有人失足溺水......)
每個城市每扇櫥窗, 總那麼努力向你,展示地心引力的疲憊; 總想飛, 當一場細雨霏霏,以加速度 向你崩潰...... 此時 你的影子就想醉, 就想醉於85°C,一杯剛泡好的咖啡; 不加糖且堅持不沸騰的, 苦苦的, 一杯憔悴。 (總嚮往真理,總仰望上帝; 總想著雲後面,該有些什麼,正在哭泣......)
而關於一篇簡歷, 或關於 一支時光的筆, 你真的沒啥好提; 除了沉默, 還能再說什麼自欺? 你家世本清白得,僅能填上: 一 貧 如 洗 (歲月正自腳下,逐步死去; 所謂足跡,不過盡是試圖彌留的呻吟...... 那世間最寂寞的合唱, 不正是你的雙足,緩緩步向黑夜的跫音?)
2012/07/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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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