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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8/04 22:21:40瀏覽82|回應0|推薦0 | |
「愛,你到底在跟什麼東西纏鬥啊?」小池看著白布裡面的肉團。
「…不怕痛的傢伙。」 我和小池坐在屍體旁邊的小花圃旁邊,四周都沒有人敢靠近,因為這裡屍屑噴的到處都是,我和小池看著眼前被蓋上白布的屍體。 「你有什麼看法?」我問,剛剛已經把事情都講過一遍了。 「這傢伙厲害,能跟山崎單挑之後繼續跟你打,已經了不起了。」 「我是問正經的,我要聽你心裡真正的想法。」我有點怒。 「我很正經地回答你啊,這是在聽了你說的前因後果,而我也確實思考後所下的結論,還是你有什麼沒有透露的?」 小池這番話讓我啞口無言,但是我確實是沒把全部的事情都講完,因為別說要讓他相信,連我自己都已經站在不可能當真的角度去思考,想把它當作是兇手心智錯亂隨便講講的胡言亂語。 但是… 「嘿咻…真是麻煩…前輩你們在聊天嗎?」一個年輕的法醫走了過來,用下巴夾著一本文件夾,忙著脫掉滿是血水和肉屑的橡皮手套。 「不算是,只是在討論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厲害?能夠連續挑戰廳裡兩大王牌後才從容赴死。」小池邊說邊笑。 「喔,是這樣啊?其實我剛剛也在想呢,這傢伙也真是不得了的厲害啦!」 兩個人一起笑了出來。 眼前這個年輕法醫叫做久本加持,滿頭亂髮的他雖然已經24歲了,但是看起來還是一副大學生散漫樣,跟山崎是同屆的同學,鑑識組法醫部的菜鳥,但是聽說是個不得了的狙擊手,有著特勤組的狙擊證照。不過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被派來支援我們保安二課,擔任最不討好的現場驗屍工作,倒是原本那個老法醫不見了。 「山崎狀況怎樣?」我有點擔心,怕他的手有影響。 「沒事啦,前輩,山崎那傢伙根本就沒事,不過就是兩手被割傷而已,死不了。」 …看來這傢伙搞不清楚我要問的。 「你有問題啊?愛要問的是他的傷會不會影響到他開槍,不然身為前鋒的愛會很辛苦。」 「哈哈,當然沒問題,他還是前輩最有力的後衛啦!」加持很大聲地笑著,手還拍拍我的肩膀。 在日本社會,尤其是這種硬板板的公家機關,如果後生對前輩做這樣的事的話,飽受一頓教訓是難免的。而加持確實也常被其他部門的人教訓。但我和小池就不會,因為我們散漫慣了,不喜歡來那一套。也許是因為這個緣故,他才喜歡常來保安二課。 「對了,等等還要把他拿回去化驗。」加持指著屍體,然後又把手中那本資料拿給我說:「前輩,這是由佳里簡短寫下山崎剛剛發生的狀況,加上兇手的基本資料。」 我看著那本沾到不少血跡的文件夾,頓了一下,但還是從加持手中接過。結果加持居然順勢壓低身子,偷偷地問我說:「前輩,能不能給我由佳里的電話?」 我指著文件夾上面的血跡說:「對女孩子這麼粗心,是我也不會給你。」 小池看著瞬間慘淡的加持,出言嘲笑他。 都什麼時候了…還來問這種事? 我翻開文件夾。 然後愣住。 這個兇手,是秋澤茜的父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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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小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