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用同等的距離、溫度、時間,想念你一天一天的堆疊成了習慣,是呼吸、是吃飯、是隨手撥弄遮入雙眼的留海....沒有一絲絲的突兀,像自然一樣自然然,往東移了幾百公里,在黑夜裡入睡,同太陽一起睜開雙眼,廣闊的平原、湛藍的天空、冰冷的溫度....有別於平日起床時微暈的彩霞、黯淡的天空、混濁的城市氣味,連天空都被鋼筋水泥切割的有稜有角....思念隨著距離暴增、隨跟遼闊的空間洩洪...想念變的好清晰、我變的好突兀,在這個熟悉卻更陌生的地方於是我秉住呼吸,壓抑著顫抖的身體將自己縮小甚至透明在等待火車的一個多小時抽著屬於想念的解藥,在角落輕聲的呢喃將這一小段的空白覆蓋所有激動的情緒我小心翼翼的,逃離名為故鄉的土地回到屬於想念的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