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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碳標籤服務 桃園ISO 14067碳足跡查證 推薦碳足跡輔導認證的檢驗公司
2022/03/15 11:09:40瀏覽57|回應0|推薦0

博翔科技為專業機械設備歐規/美規及半導體設備SEMI S2輔導顧問公司

本公司為專業從事設備安全檢測驗證與碳足跡驗證的輔導機構,擁有經驗豐富的機械安全輔導工程師,並與多家國內外知名驗證公司合作。

服務範圍包含各項產業機械、工業電控系統、鞋廠自動化設備、半導體設備及光電廠設備…等產品。

我們擁有在電子電器、家用電器類產品、電池類產品與機械設備類產品等認證經驗,亦熟悉各國法規要求及驗證標誌申請作業流程,與各國官方驗證單位直接配合,幫您快速取得各種驗證標誌。

碳足跡是什麼?

產品的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量(或稱產品碳足跡)的計算,需要有一套一致性的方法來引導與規範計算的過程。自2008年英國標準協會公布第一個針對產品碳足跡計算的規範—PAS 2050後,國際間目前已發展與發展中之產品碳足跡相關標準/規範。

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內排放多少溫室氣體?過去幾年間,這個問題變得愈發重要。“產品碳足跡”可以給出答案。

產品碳足跡統計了一個產品在其生命週期各個階段產生的所有溫室氣體排放量。例如從資源開採、前體製造、成品製造,到成品離開公司大門過程產生的碳排放。

產品碳足跡使產品的溫室氣體排放量變得透明。

同時,博翔科技們採用環境、經濟和社會標準對產品進行全面的可持續發展評估。

英國碳足跡計算準則—BSI PAS 2050
BSI PAS 2050「產品與服務溫室氣體排放生命週期評估規範」為英國標準協會(BSI)制定並集合碳信託(Carbon Trust)與英國環境、食品與農村事務部(Defra)之力發展而成,2008年版於2008年10月29日正式公布,為第一份針對產品與服務生命週期溫室氣體排放而制定之規範,亦成為國際標準組織(ISO)發展碳足跡準則之參考文件,同時也是目前我國計算產品碳足跡時,最多也最常被採用的標準。目前已修訂為2011年版。

國際標準組織(ISO)的碳足跡計算標準—ISO 14067系列
ISO 14067標準由國際標準組織負責制定環境管理(environmental management)系列標準的第207技術委員會(ISO/TC 207)下第7子委員會(SC 7)負責制定。ISO 14067的發展目的是為提供產品溫室氣體於量化與溝通方面之要求事項。
ISO產品碳足跡標準歷經多次的委員會議討論,終於定案,於2013年5月21日以 “技術規範” 方式正式公布為 ISO/TS 14067:2013。而近年在2018年8月20日又發佈了ISO 14067:2018國際標準正式取代了技術規範 ISO/TS 4067:2013。
Note: ISO/TS被歸類為ISO的技術性文件,即Technical Specification(技術規範)的縮寫,其與「Specification(國際標準)」在本質上仍有一些差異。

碳足跡盤查認證流程:

博翔科技獲得許多機構認證標章,專業度值得信賴

而博翔科技輔導產品眾多,CNC、包裝機、塑膠機械、壓出機、滾輪機以及PCR檢測儀器,皆可以透過博翔科技的輔導,取得相關認證。

我們的六大服務

全球權威認證機構
可協助取得全球相關認證標章,讓您的產品可以出口全球各地取得當地銷售資格

擬定認證方案與組合
爭取一次測試,取得多個或多國認證;把握認證過程環節,及時反饋進度,縮短認證週期,提高效率

CB轉證服務
協助獲得處理電氣電子產品和元件的安全、電磁相容性和能效的相關認證,並可以獲得國際電工委員會電器產品合格測試

防爆認證專區
針對使用在礦區或潛在爆炸危險環境的電子設備及非電氣設備,舉例:石化業、加油站、印刷廠、塗料廠及麵粉加工業等存有易燃易爆類氣體、蒸氣或粉塵的場所,我們提供產品認證需求。 有此類需求請撥打分機104

協助準備各式技術文件
總裝圖、爆炸圖、電路原理圖、材料清單、標籤、說明書等;協助客戶準備測試樣品,提供預檢、預測試服務

檢測領域廣
涉及電子電器,無線通訊,醫療設備,汽車類檢測,能最大程度滿足到客戶需求

成為博翔科技的服務客戶,不只是博翔科技永續的客戶,更是擁有博翔科技專業的國內外證書團隊服務。

不論是在海內外入關問題方面、買家對認證問題釋義方面以及相關各國法令的專業知識,博翔科技服務眾多不同產品類型客戶

皆能一一替您解答。博翔科技不只是為客戶解決認證問題,更致力於提供客戶在取得認證之後更多產品行銷全世界的多元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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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址:https://protect-safe.com
電話:04-23598008#106(國際轉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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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枝蓮                                    李文鋒                                        父母相繼去世之后,我遠走云南,投靠姨媽,以為不會再回梅鎮。后來姨媽去世,如果不是因為遇上三哥,我早就回來了。 跟隨三哥輾轉多處,算起來,江州是待得最久的地方。那時,他在一家金銀首飾專賣店,做一些加工和售后的活兒,收入非常可觀;我在功夫茶館當茶藝師,日子也很悠閑。要不是那天晚上,一個相熟的男顧客,喝多了點酒,不停打電話,非嚷著讓已經下班的我,回去給他泡茶,三哥也不會這么急匆匆地逼著我,離開江州。 再回梅鎮,與我當初離開時的模樣,已全然不同了。我們像大多數外出打工,攢夠了錢,回到鎮上買房子的年輕夫婦們一樣。可即便是小鎮的房價,不及江州的四分之一,三哥依然沒有買房子定居的打算,用他的話說:“買房干什么?以后留給誰呢?” “是啊!留給誰呢?”我好像永遠都不在他的計劃之內。最后,我們在嘈雜的鎮中村,租下一個套間,和一些長年駐扎在鎮上,做小本生意的人,混居在一起。 我們的房東,是一對上了年紀的夫婦,還算友好,言語不多,簡單詢問了幾句,收去半年房錢租后,基本不再過問我們的事,天天呆在門口的院子里,養魚逗貓,掰飭花草。但避免不了樓上樓下和隔壁鄰居的好奇心,她們疑惑:我們為什么至今還沒有孩子。好幾回試圖從三哥的外地口音里,探尋他的出生籍貫,和一些其他的蛛絲馬跡。實際上,我知道,她們最感興趣的還是三哥的衣著和說話腔調:為什么會有那么濃重的女性特征。 三哥小名黃三,我習慣叫他三哥。他出生在大理鶴慶,穿破襠褲的年紀,被野狗咬壞了生殖器。我為什么要嫁給三哥?在這里,我不想作出過多解釋,俗話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他很少出門,也總是叮囑我,盡量少出門,這話我聽過無數遍,聽得耳朵起了繭子,現在我特別煩他說這句話,可又能怎么樣呢?有時難得上次街,偶遇某個面熟的人,我會盡量隔開一段距離,裝著不是之前的那個自己,裝出一臉冷漠的表情,然后快速離開。 最初的好奇趣味逐漸消失,距離感隨之建立,忙碌加重了彼此臉上的麻木表情,日子似乎恢復到點頭而過的常態。 三哥從還來不及清理妥當的行李堆里,翻出他的小木箱,找出慣用的鉗子、鑷子、銼刀等工具,開始整日端坐窗前的長條桌邊,繼續埋頭做他的銀飾。他先將銀塊加工成細細的銀絲,再經盤曲、掐花、填穿、堆壘焊接,制作成裝飾細金,再根據不同部位制成不同紋樣的花絲、拱絲、竹節絲、麥穗絲。三哥的鏨花、鏤刻技術非常好,他常用一把小錘子,將銀塊錘得很薄,再鏨鏤出各式各樣、栩栩如生的浮雕,這些鏨鏤出的紋飾,大多是些花鳥蟲魚,又或是如意,但他最為拿手的還是傳統紋飾-纏枝蓮。 那天,我從翻亂的行李中,發現一件繡著纏枝蓮圖案的白底旗袍,從透明的塑料袋里影印出來。我連忙走過去,擇出袋子,打開,拿出旗袍,平平整整地鋪在床上,撫摸上面的褶皺,接著沿邊緣細細拉伸了幾遍,直至褶皺慢慢舒展開來。三哥取下左眼上的微型放大鏡,扭頭望著我,淡淡地說:“拿它出來干什么?” 我說:“好久不穿,都皺了。” 他回過頭,繼續手上的活,過了好久,又說:“該做晚飯了。” 我從衣柜里找出衣架,掛好旗袍,然后去廚房。 胡亂扒拉了幾口飯,感覺飽了,起身說:“我去河邊走走。” 三哥有些詫異,抬頭望著我說:“天快黑了,別出去了吧。” 我懶得回答,執拗地往門外走。時值五月,柳條拖著細密的葉子,伸入河面,拉出幾道長長的線。兩個高中生模樣的男女,手拉手走在前面不遠處,時不時發出親昵的笑聲,我望著倆人的背影,鼻子一酸,忙停止腳步,等他們走遠…… 不知不覺間,望見鎮政府大門,就在馬路對面。這個時間,同學應該早就下班回家了吧,我想,就算遇見,他也未必能認出我來。想了想,還是轉身沿著馬路這邊的一排商鋪,繼續往前走。 一輛摩托車經過,后座上坐一個二十出頭的男孩,一副挑逗的嘴臉,沖我咧嘴吹了聲尖厲的口哨,說:“小妞,還蠻漂亮。”我還了他一個慍怒的表情,扭頭望商鋪方向,這時,一張招聘信息躍入眼簾,我趨步近前細看,原來是一家茶館正在招聘茶藝師,茶館地址,就在這條街52號。 循著商鋪門頭上的號碼牌,我止步于茶館門前。爬墻虎狀的植物,茂盛地遮住了半幅門楣,兩層木制結構的小樓,與隔壁差別不大,獨門前一圈人高的木柵欄內,堆砌了假山、涓涓細流,水池游動幾條紅黃相間的錦鯉,眼見即刻與鄰居截然不同了。 花香若有若無,我推門進去的瞬間,又飄過來一縷。隨后里面有聲音問:“喝茶嗎?”我忙擺手示意,不喝茶。這才看清,青藤下的椅子上,坐了一個年齡同我相仿的女人,身材不算高,微胖,鴨蛋臉。  她接著說:“那你是……?” 我忙解釋說:“看見你們貼的招聘啟事,來問問,還需要茶藝師嗎?” 她穿著一套粗麻布衣裙,向我走近了幾步,說:“有工作經驗嗎?” 我點了點頭,回答說:“在江州的功夫茶館,干過一年多。” 她又問:“你多大?” 我望著水池的錦鯉,說:“三十了。” 她有點驚訝的望著我,將我的話又重復了一遍,“三十!” 可能是覺得我回答得比較堅定,她遲疑了片刻,選擇了相信我,接著又問:“什么時候能來上班?” 我隨口說:“三天左右,行嗎?” 我們互相加了微信,留下手機號碼。我們倆同年,她知道我叫阿媚,我知道她叫余敏。臨別時,她拿出一朵梔子花送給我,說:“今年開得早,很香。” 回家的路,我走得很慢,邊走邊想著,怎么跟三哥提我上班的事。天已盡黑,街道兩旁,少有燈亮。 快進胡同時,三哥突然從黑暗里迎出來,說:“等你半天了,再不回來,打算去河邊尋你。” 我說:“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 洗完澡,我將旗袍穿上身,看著鏡子里的那個自己,同第一次試穿,幾乎沒有什么變化。 三哥問我:“今天是怎么啦?” “河沿街上有一家茶樓招聘,我去面試了,答應三天后,過去上班。” “什么時候去面試的?” “剛去河邊的路上,看見招聘啟事,便去面試了。” “別去了吧!我能養活你。” “偏要去!整天呆在屋子里,我都要憋悶死了。” 他沒有回答我,屋子里安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呼吸。 第一天上班,我在客戶存茶的格子里,發現了南峰存在店里的大紅袍:青瓷罐子,龍泉窯產;罐子上加貼的不干膠紙上,除了南峰的名字,后面還畫上了兩個重疊的心形圖案。之前我在江州的功夫茶館,見過類似的青瓷罐子,但沒有鍍金螺紋接口,應該是制作工藝進一步提升了。 我問余敏:“這不是我們店里的茶吧?” 她說:“南副鎮長從福建帶回來的,放一罐在這里,空了來喝。” “怎么標簽上還畫了兩個心形圖案呢?” 她愣了幾秒,像是之前根本不知道的樣子,支支吾吾的回答說:“可能是無意中畫上去的吧。” 午后,南峰來了。進來時,我正坐在青藤下面的椅子上。他近一米八的身材,白色襯衣、黑西褲、皮鞋、國字臉,高鼻梁上戴一副鍍金眼鏡,我尚未反應過來,已走到我跟前,我們倆都愣住了。 余敏說:“來啦!這是阿媚,江州來的。” 南峰說:“阿媚?江州來的?看起來好面熟?” 我正猶豫。余敏又說:“阿媚第一天上班,你一定是看錯了。” 說完邊引南峰上樓,邊沖我眨眼,說:“快去準備,給南鎮長泡茶。” 我從一樓的泡茶臺上,挑揀出一把容量最小的朱泥壺,取出格子里的青瓷罐,上樓。聽見兩個人小聲的說著什么,待我快到樓梯頂時,倆人的聲音突然變大了。 南峰說:“她跟我的一個初中女同學,長得一摸一樣,但阿媚比她白,沒她那么瘦。” “阿媚說普通話,她肯定不是梅鎮人。” 兩人停頓了片刻。我問:“南鎮長有專用茶杯嗎?” 余敏連聲說:“有的、有的,我下去拿。” 余敏拿上樓的茶杯,是一個青花單口杯,上面的纏枝蓮圖案,同我身上的旗袍圖案,一摸一樣。 南峰說:“真巧。” 我問:“知道圖案的意思嗎?” “還請阿媚姑娘賜教。” 我抿了抿嘴,沖他微微一笑,說:“這個圖案名叫纏枝蓮,又名萬壽藤。多用于裝飾瓷器和服飾,起于漢代,盛行于南北朝,直至明清。寓意吉慶,因其結構連綿不斷,故又具生生不息之意。” 南峰聽完,做出一個點贊的手勢。 我連忙低頭,接著往燙好的紫砂壺內投茶。目測干茶做了足火工藝,我投入了四分之三的量,加入半壺水,水燒開的瞬間,我稍稍停頓了三秒,開始往紫砂壺內注水,出湯。我將玻璃公道杯里的茶湯,緩緩倒入他的杯子里,輕聲提示說:“快喝,味道正好。” 南峰抿了一小口,然后仰面,全部喝了進去。輕輕放下杯子后,連聲稱贊說:“好、好,泡得真好!細密綿糯,生澀中伴有弱酸,這茶在你手中,復活了。” “本來就沒死,怎么復活了?” “從福建回來到現在,獨你泡出了之前那個味,余老板那水平,真跟你沒法比。” “在梅鎮,喝茶有你這般水平的人,估計也找不出幾個來。” 他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接著說:“不愛煙酒,單好一口茶,一天不喝,犯困。”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窗外的河面上,陽光正好,就像南峰此刻的臉。時不時鉆進一陣風來,夾雜著新鮮草葉的青澀味道。我不確定,南峰是不是真的沒有認出我來,或是已然認出了我,而刻意不點破。總之,這個午后時光,沒有了當初的拘禁,一切顯得輕松自然。一泡茶的時間過后,他悄然離去,留下那個青花瓷單杯,在我對面的桌面上,像有未盡的話要說。 這一天,還有些零零落落的客人來,來了又走,說了些閑話,我基本不太記得了。臨近十點,余敏說:“忙了一天,你先回吧!” 我在青藤下坐了一會兒,才起身離開。街上基本無人,偶爾一陣風過,卷起某處地表上的廢紙和碎片,旋轉著,飛向無盡的黑暗之中。折進胡同之前,我回頭望了一眼走過的街道,這才察覺,身后不遠處,有個人影晃動,待人影走近,竟是三哥。 他說:“肚子餓了,上街找點吃食。” 他將兩只手背在身后,天太黑,我看不清他的身后,藏了些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吃的東西。他始終跟在我身后,不說話,偶爾輕咳一聲。 同往常一樣:各自洗漱完畢,上床,關燈,睡覺,彼此相安無事。可我的腦子,怎么也停不下來,我把它歸結于第一天重新上班后的興奮,又或是些什么別的。燥熱感使我翻來覆去了好一陣,三哥突然說:“有心事?”像是一句夢話;我沒回答,側身背對著他,慢慢沉入夢境。 連著幾天,南峰沒有來店里喝茶。實際上,真正坐下來,好好享受一泡茶時光的人,小鎮里屈指可數。所以我的工作,大多數時間很閑,基本無事可干。 余敏的老公在廣東。據她說,是在中山下面一個什么鎮子,做燈具生意,好像還做得不錯。余敏天天念叨,等他老公在那邊買了房子,她就可以帶孩子去廣東上學了。可我從未見過她同老公打電話,即使微信聊天,都幾乎沒有過。她反而會跟我聊一些私密的話題,比如:皮膚失去了光澤,月經怎么不規律,經常會莫名的煩躁,等等。然后又指著我說,再看看你,有男人滋潤就是不一樣,像個小姑娘似的,皮膚又白又嫩,人也安靜如水。聽她說這些時,我覺得好尷尬,不知道如何回應。她又會嘲笑我說,喲!居然還會害羞?臉都紅了! 南峰在周末傍晚又來到店里,他說:“去市里開了幾天會,特別欠阿媚泡的茶。” 余敏說:“完了、完了,中了阿媚的毒。” 我忙解釋:“主要是南鎮長的茶好。” 余敏說完,渡步過去,蹲在水池邊,給錦鯉喂食,不再說話,好像在跟誰賭氣似的;南峰望向她,欲言又止,稍微愣了一會兒,然后轉身上樓,我拿出茶葉和紫砂壺,緊跟其后。 這次我投茶,稍微減了點量。他喝了一口,說:“香氣更張揚,但湯感又略薄了些。” “有得必有失。”我接著說:“晚上喝茶,淡點好,健康。” 他跟著重復了兩遍:“是啊!淡點好、淡點好。” 他望著我,沉默了好一陣兒,又問:“你真不是梅鎮人?” “你覺得呢?” “我那個同學,大方、活潑、開朗,你肯定不是她。” 我調侃說:“南副鎮長對她念念不忘,還有別的原因吧?” 他連連擺手,說:“沒有、沒有,只是單純的感覺你們相像而已。” 幾分鐘過后,他問:“一個人來的梅鎮?” 我反問:“你猜呢?” 他沒有猜,而是將目光轉向窗外:馬路對面的法國梧桐樹下,有個人影來回渡步,不時朝這邊張望。感覺有點像三哥,我正納悶。南峰說:“那人好奇怪,感覺總在盯我的梢,發現他好多次跟在我身后了。” 一泡大紅袍喝完,南峰起身告辭,隨后不久,梧桐樹下的人影,果然也跟著不見了。 比起剛來的那些天,余敏對待我態度,似乎冷淡了很多,她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不主動問我的時候,我也不好同她聊點什么,即便是聊天,話題基本控制在工作范圍之內。 一個午后,余敏突然一臉惆悵地同我說:“等我老公買房子,等得我都枯萎了。” 她想讓我接手茶館,她認為沒有比我更合適的人,來接手茶館了。 我說:“我付不起轉讓費呀!” 她說:“無所謂,轉讓費可以分期給,不行就替我守幾年。” 晚上回到家,我想跟三哥說說接手茶館的計劃,可連著多少天,我到家時,他都不見人影,窗前的長條桌上,未收揀的工具和零散的銀件,隨手擱放著,與他平時干完活,習慣收拾得妥妥當當的作風,大相徑庭了,好像遭遇了什么緊急情況,匆匆出門的感覺。然后等到我睡下好久,他才靜悄悄的摸上床來。我懶得問,他也沒有主動說。 余敏走了,店里突然冷清了許多。我把樓上樓下的犄角旮旯,全部清理了一遍。做完這些,我插上小院門,獨自上二樓,坐在河畔臨窗的位子,自己給自己泡了滇紅。我將南峰的纏枝蓮青花杯,端端正正的擺在對座上,茶湯倒七分滿。我喝光自己杯子里的茶湯,然后伸手過去,端起南峰的杯子,緩緩倒入口中,回味了十幾秒,再放回原地,續上茶…… 梅河此刻像一面鏡子,一群長條快魚,四處追逐絨花般的柳絮,偶爾攪出一圈圈漣漪。 做好了一批銀飾,三哥要去江州交貨,問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說:“余敏去了廣東,店里就我一個人,走不開。” “什么時候走的?” “有幾天了。” 他有些驚訝,接著又問:“還會回來嗎?” “會吧。” 三哥起得早,出門時,我還在床上。聽見“咣當”的關門聲,我睜開眼,望了望窗外,頓覺睡意全無。我下床打開衣柜門,從一厚摞衣服的最底層,抽出我在江州功夫茶館上班時,使用過的小箱子。開密碼鎖的時候,發現鎖邊角的四個小螺釘背面,明顯有擰滑的痕跡。急忙打開查看,東西全在:三把紫砂壺,是我最愛的泥料和器型;幾個青瓷罐和錫罐,有的裝香粉,有的里面還剩一些我愛喝的茶葉。邊角處,一個被茶巾包裹成卷筒狀的圓柱體,我輕輕捧到床單上,剝開茶巾,四個樣式不同的茶杯,顯現出來的瞬間,我的眼前,頃刻滑過不同的四張臉。我記得他們各自的笑容、名字、喜好、甚至說話的腔調,他們蘊藏著同南峰近似的雄性荷爾蒙,當我逐一拿起四個杯子,放在鼻尖,屏氣凝神地輕嗅,倏然間,仿佛體內升起一股熱流,發散著,緩緩遍及全身,耳朵開始發燙,呼吸變得急促,我匍匐在床上,舒展開雙手…… 如同喝下了半瓶紅酒,然后慢慢從酒醉的微醺里蘇醒過來,有些口渴。我收攏雙手,將身體支撐起來,走進廚房,倒出一杯溫開水,“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晚上回到家,我將南峰的纏枝蓮青花瓷杯,放進小箱子里,同那四個瓷杯摞在一起,卷成的長條筒,又加長了一截。 三哥還沒有回梅鎮。余敏走后,南峰也沒有再出現。我想著,要不要打個電話,問問他的近況,可掏出手機,竟然沒有儲存他的電話,我有些懊惱:怎么不知道要個電話呢?或者加個微信也好啊! 連著幾天,我一到茶館,換上旗袍,就爬上二樓,靜靜地坐到臨街靠窗的位子上,視線剛好望見鎮政府大門。突然回想起來,余敏沒走之前,好像也特別喜歡坐這個位置。街道上行人和摩托車不斷經過,一副匆忙趕路的樣子,好像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間小樓的窗邊,有我這么一個度日如年的女人。 某日上午去茶館,經過鎮政府大門時,我遠遠望見南峰站在門衛室旁邊,正跟一個女人小聲說話,女人左右手各牽著一個孩子,眼瞼處隱約可見些許淚痕。他們說話的罅隙,南峰瞄了我一眼,又迅速收回目光,草草安撫了面前那個女人幾句,扭頭鉆進政府大門。 午后,我坐在青藤下的椅子上打盹。南峰來了,沉著的腳步,“嗖”的一下,站在我面前,一臉慌張的樣子,我的睡意瞬間驚醒。 他說:“阿媚,你一定要幫幫我。” 我聽得一頭霧水。問:“怎么啦?” 他說:“上面在考察鎮長人選,找我談過話了。” 我望著他,正迷糊。他接著說:“有人來問,就說茶館已經轉讓給你了。之前的事,你一概不知。” 他愣了一會兒,又說:“說不認識我,不知道余敏的行蹤,就行了。” 我恍然大悟。南峰說完,轉身準備往門外走。我的身體,猛的被一股力量彈射起來,推到南峰背后,張開雙臂,一把環抱住他的腰。我將臉緊貼在南峰后背上說:“別走,別走好嗎?” 他掙扎了幾下,接著用他堅硬的手指,扣開我的手腕,轉頭說:“瘋了吧!” 望著南峰狼狽的背影,我的腦袋里頓時“嗡嗡”作響,似乎被一種莫名的力量持續主宰。我快速鎖上門,徑直小跑回家,撲到衣柜跟前,抽出小箱子,我甚至有一點微微發抖,拿出纏枝蓮青花杯,摔在水泥地板上的剎那間,大腦一片空白。 “解脫了嗎?”我喃喃自語。 第二天上午,我剛做完衛生,打門外進來兩位客人,其中一位說:“老板,喝茶怎么收費?” “每小時三十,茶葉另算。” 他看了看茶葉價目表,點了一泡六安瓜片。 剛落座,另外那個人,從公文包里拿出紙筆,放在他面前的桌面上。起先說話的那位問我:“認識余敏嗎?” 我說:“認識。” “你知道她在哪嗎?” “聽說去廣東中山了。” 他掏出工作證,給我看了一眼,繼續說:“我們是市紀委的,找你了解一下她的情況。” 他接著說:“店里的營業執照,是余敏的名字,你是替她看店的吧?” “已經轉讓給我了,營業執照沒來得及變更。” “認識南峰嗎?” 我想了想,說:“存茶的格子里,好像有他留在這里的茶葉。” 作記錄的那個人,突然抬起頭,望向我說:“你沒見過南峰?” “店里每天都有陌生人來,他們不說名字,我一般不問。” 之前那個又說:“能幫我們聯系一下余敏嗎?” “現在?” 他說:“是。” 我撥通余敏的電話,點開免提,那邊很快傳來提示音,說:“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后再撥,接著一陣英語……” 倆人記下余敏的電話后,起身告辭。 又過了幾日,聽鎮政府辦公室的一個工作人員,喝茶時,同另外的人閑聊:“南峰提撥鎮長的事,泡湯了。” 同伴問:“為什么?” 那人說:“有人實名舉報他通奸,有照片為證;雖說照片是夜里拍的,但能看清楚,就是南峰。” 想到余敏,這次,我的心里,竟然有了一絲快感。 臨關門前,南峰來了,瘋了似的。他質問說:“為什么要那么做?你這個惡毒的女人!我和余敏都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害我們?” 他完全不聽我解釋,劈頭蓋臉的罵了我一通,然后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三哥回到家時,已近深夜。跟著他一起進門的,還有一個身材勻稱,長相有點奶油的大小伙。小伙子進門以后,一直盯著我看,眼神有些飄忽和輕浮,甚至有點怪異。 我問三哥:“他是……?” 三哥面色凝重,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回頭輕聲對那人說:“你先坐會兒。” 我疑惑地望著他們倆,等待答案揭曉。三哥示意我進房,他跟著進房以后,關上房門,然后一屁股做在條桌前的椅子上,雙手捂住臉頰,沉重地呼吸著,還是半天不說話。 “什么意思?”我忍不住問道。 他將手指豎到嘴巴上,做出個“噓”的手勢。壓低聲音說:“他是我花錢從江州找來的,我想、想讓你、想讓你做一回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每個字,從他嘴里結結巴巴地吐出來過后,他嘆了口長長的粗氣。我仿佛聽錯了,驚愕的張大嘴巴,我分不清迅速涌上腦門的,是憤怒還是羞辱。他此刻的眼神,焦急、無奈,還有些其他的,我一時領悟不透。 “你想過我會接受嗎?一個來路不明的人!” “他事后就會離開這里,我們已經商量好了。” “你們倆商量好了,那我呢?” “他離開了,這事就過去啦!” “可我過不去!我這里過不去!” 我的聲音突然大到能震落天花板上的塵土,三哥直起身,一把捂住我的嘴巴。 這時,那人推開房門,站在門邊說:“你別緊張,我會很溫柔,不會弄疼你。” “滾!滾!”我推脫三哥的手掌,沖門口喊道。 “那我走了!”跟著一聲“咣當”的關門聲。 我俯身撲向床面,淚水噴涌而出…… 余敏也回了梅鎮,帶著微腫的臉和眼角的淤青。出現在茶館門口時,我的心里卻一直在發笑,我強忍著沒笑出聲來,淡淡的說:“你怎么啦?” 她的聲音像從冰窖里冒出來,反問道:“你說呢?” “你們倆的事,為什么來指責我?” “你跟紀委的人說了什么,自己不清楚嗎?現在我老公要跟我離婚,你滿意了?” “我沒說,跟我有什么關系?又不是我告的狀。” 余敏讓我滾,滾得越遠越好,她說不想再見到我。 我走在街上,整個人都是恍惚的。來來往往的人,不停碰擦著我的肩膀,好幾次,差一點被人撞倒。 離胡同口只有幾十米的距離,我遠遠看見,三哥站在路口,背靠著墻角,同上次在鎮政府門口見過的那個女人,正小聲地說話。我清楚的記得,就是那個雙手牽著孩子,跟南峰說話的那個女人。女人看起來,情緒有些激動,她拉扯著三哥的上衣下角,明顯是不肯放三哥離開。 待我慢慢走近,離他們只有幾步距離時,聽見那女人說:“你答應我的,只報復一下那個狐貍精,不動我老公,為什么要告到市里去?為什么讓他當不成鎮長?” 我看著三哥,他鼓起兩邊腮幫子,滿臉漲得通紅,任憑那女人如何拉扯,抽打,他一動不動,傻傻的望著我,一句話說不出來。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近乎飛奔的速度,沖進屋子里,脫下身上的旗袍,找出剪刀,揮舞著,一條條布片飛揚,轉眼飄落滿地。我將身體重重的扔到床上,軟成一灘泥,伸手過去拉被子,仿佛都要用盡吃奶的氣力。我蜷縮在薄薄的被子底下,費力地呼吸著近乎令人窒息的空氣,想吶喊,又喊不出聲音。 三哥在我耳邊說:“阿媚,我們回云南吧!” 我“呼”的一下,掀開蒙在頭上的被子,大聲問:“云南!我們還能回嗎?” “我們去麗江,去束河古鎮,那里沒人認識我們。我存了些錢,夠我們在那兒開家小店了。” “去束河古鎮,能呆多久?半年還是一年?” “你要愿意,我們一直在那兒住下去,好嗎?” 要去收拾遺留在茶館里的東西。三哥說:“我陪你一起去吧!” 我沒有回答,任由他跟在身后。 再見余敏,人瘦了一圈,也憔悴了不少,她沉默地坐在青藤下面,一言不發。我看在眼里,心情似乎平復了很多。我將所有東西收集在一起,裝進一個小手提袋里,踱步到她面前,說:“我要走了,你多保重。” 她沒有抬頭看我。 轉身的瞬間,我看見兩滴眼淚,輕輕落在她的膝蓋上,迅速順著小腿皮膚,滑下一根長長的細線。                             ——END——        《黃石文學》本期責編   小玉 ------ 作者簡介    李文鋒,現居湖北黃石。有諸多作品見于《湘江文藝》《黃河》《四川文學》《 湖南文學》《天津文學》等刊物,并入選多種選本,著有個人詩集《角色》。     +10我喜歡

努力者無悔也無恨。即使曾經滄海難為良田,但他的人生價值得到了實現和展示。從這點來看,努力者無疑是位成功者。其實,我們每個人都要感謝上帝賜給我們的這項可以自主掌握的權利。有了它,我們不在恍恍惚惚、渾渾噩噩度日,而是有了更加明確的方向。   與懶散相對應的,也正是勤奮與努力。人生最美最不遜色的風景,就包含努力。努力作為人生的一種精神狀態,是對生命的一種赤子之情,一種勃發之態。不管是耄耋老人,還是活躍的青年,都應該不放棄努力的精神,努力將自己分內的事情做的更好,更出色。   也許杰出者與遜色者的差別,就在于個人的努力程度吧。只有想要用盡心力去做好一件事情,才是真的不辜負自己,也不辜負青春。所以,請記住,努力是不可隨便拋棄的,它應該成為通往成功道路的勛章。   +10我喜歡

作者:周喻曉 陳局長剛從衛生局一把手的崗位上退居二線以后,終于清閑了許多。可是他人退心卻沒退,天天還到局里去上班,同事見了他依舊熱情地打招呼,但他似乎覺得好像比從前少了點什么,至于有什么不一樣,他也說不上來。 剛開始,新局長和原來的下屬紛紛到他辦公窒,和他寒喧幾句,問問好。后來,人越來越少,一直到沒人再來。陳局長也明白,大家都有自己的工作,各忙各的,沒人能天天陪他這個閑人,因此也能理解。每天看看報紙,喝喝茶,沒有了來訪,沒有了請示匯報,沒有了簽字,也沒有了文山會海,甚至連原來一直響個不停的電話,這時也啞巴了。這樣出奇地寂靜,反而讓他有點不適應。沒過多久,他自己覺得沒趣,因此去的次數漸少,后來干脆一次也不去了。 休閑在家,本可以修身養性,鍛煉身體,搞搞個人愛好,豈不樂哉樂哉。但這一待,卻待出了事來。 原來,陳局長在家里,門也不出,天天發呆,整天盯著手機看有沒有人打電話。飯吃的少了,說沒胃口。話也不說,晚上總是翻來復去睡不著覺,白天頭昏沉沉的,血壓也升高了。老伴見此情景,有點害怕了,催他趕緊到醫院去檢查檢查。 到了縣醫院,早有一幫領導和醫生在門口等候,把老領導接了進去,找來全院最好的專家,先做了全面栓查,然后進行了會診,可愣是沒查出什么大毛病來。至于目前這種狀況是什么原因造成的,誰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來。正在大家為難之際,體檢中心的王主任說道:“上次文體局張局長來檢查, 癥狀好像和陳局長差不多,也沒查出什么病因,聽說后來不知在哪打聽的偏方,居然很快就治好了,您不妨去到他家問問。”陳局長的愛人聽他這么一說,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忙說道:“謝謝王主任,謝謝各位領導專家,那我們這就到他家問問去。” 在院長和眾專家的目送下,陳局長和愛人離開了縣醫院。 回到家,還沒顧得喘口氣,陳局長和愛人就趕緊帶著禮物趕到了張局長家。兩人本就熟識,在縣里開會經常見,一陣簡單的寒喧,就直奔主題。怕陳局長不好意思,他的愛人拉著張局長的愛人從客廳到了里屋,然后小聲地問道:“嫂子,聽說你家老張和我們家老陳一樣,前段時間身體也出了點毛病,在醫院也沒查出病因,是從別處打聽到一種偏方治好的,是什么偏方?在哪打聽到的?又用的什么靈丹妙藥?不妨讓我們家老陳也試試。” 看到陳局長愛人焦急的樣子,張局長的愛人不禁笑了起來,又怕影響到客廳里兩個人的敘舊,就附耳低聲說道:“其實,我們家老張根本就沒有病,你們家老陳也沒有病。” “怎么,他們都沒有病?難道你比縣醫院的專家還要高明?”陳局長的愛人詫異地問道。“我不是醫生,但我知道我們家老張和你們家老陳得的都是心病,是二線綜合癥。“二線綜合癥?”陳局長的愛人更加疑惑了。看到陳局長的愛人疑惑不解,于是張局長的愛人接著說道:“二線綜合癥,是指單位一把手從領導崗位上剛退下來,有些不適應,心理失衡,生物鐘也錯亂,出現失落、焦慮、發呆、厭食、失眠、自我封閉等一些反常的情況,這些狀況醫生當然用儀器檢查不出來,也不是藥物能夠治好的,心病當然要從心理上去治。”張局長愛人侃侃而談,似乎還有些眉飛色舞。“那又如何從心理上去治呢?”陳局長的愛人接著問道。“那就得讓他心理平衡,就是讓他別閑著,給他找事干,讓他覺得自己仍然有位子,有面子,有價值,仍能發揮余熱為社會作貢獻。”看到陳局長的愛人仍然沒聽明白,張局長的愛人又接著說道:“我們家老張是我去找的趙副縣長,讓他給老張在關工委安排個不占編制的閑職,讓他天天去上班,又有老年大學請他去講課,他現在干勁可大啦,啥病也沒有啦,我還擔心他的魂被老年大學那一幫老美女勾去呢”說完哈哈大笑起來。聽了張局長愛人的一番話,陳局長的愛人終于明白了過來,連忙向張局長的愛人道謝,然后拉著老伴如釋重負地回到了家。 討到了偏方,她也沒告訴陳局長,怕剌激到他,又怕他不好意思讓自己去求人,于是決定瞞著老伴自己去找趙副縣長。到了縣政府,進了趙副縣長的辦公室,她把陳局長目前的狀況和自己的想法向趙副縣長詳細說了一遍,懇求趙副縣長幫忙。沒想到趙副縣長很爽快地一口答應了,陳局長愛人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其實,這是兩全其美的好事,既去掉了陳局長的心病,又能讓他發揮余熱,繼續為社會作貢獻,何樂而不為呢? 沒過多久,陳局長接到通知,讓他到關工委工作,擔任副主任,縣老年大學也讓他去講課,還有一些學校聘請他當校外輔導員。他又開始忙乎起來,家里又很少見到他的身影了。 你還別說,這偏方還真靈,打這以后,陳局長的那些癥狀全消失了,又恢復了往日的風彩。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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