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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3/20 17:35:55瀏覽1517|回應14|推薦41 | |
李克哥哥這篇,你說他寫得粗嗎? 在UDN這裏寫得更色更粗的格子,多得是!為什麽人家通暢無阻? 李克哥哥這篇小說的床戲,用相機鏡頭來看,處理得很夠藝術, 為何怎麽發就是發不成功? 管理層說,“18禁”是禁止關鍵字。寫動力機械寫到“油 壓”,也是禁用。 ok,為什麽李旼哥哥用到“18禁”,文章又不會搞丢? 我不信邪信鬼(信我自己),在我家測試。 那個油用來壓,會有問題,就不要壓,將它分屍。 如果我發佈成功,李克哥哥你“去了要回頭”,不然我也走! 使出一招逼你。 安惠今天淡妝,兩眼看來已不像前兩次夜裡大得那麼誇張,在陽光下皮膚顯得更白了。她似乎剛參加過一場宴會,稍低胸的前襟兜著一串皺褶領口,一套墨藍色有點像 禮服的洋裝,把頭髮都結成個髮罟疊在腦後。他又張口結舌了,安惠用天津腔說︰「你矇啦?」他說︰「一直掂記著妳啊!」安惠想要過來敲他的頭,忽然想到旁邊還有人,便收拾起動作正色地說︰「你還沒說歡迎!」他這才回應︰「當然很歡迎,好高興啊!」 開車載安惠來的台灣女子說她弟弟也在陸戰隊服役,所以一提到這個營房名稱,很快就找到了,客套幾句後,台灣女子就告辭先離開了。安惠是外國人,不便迎進營房裡去坐,於是他掛個電話給家住營房附近的副營長,拜託副營長提前半天來代班留守。接下來卻又是個難題了,帶一個外國人在高雄該往哪裡逛?長久以來近似封閉又緊湊的生活面,使他在面臨安排休閒活動時,立刻凸顯出笨拙,他第一個想到的竟是愛河!許多次路過愛河都沒注意到,愛河已經是一條遠聞即臭的汙水溝,那時還未經疏濬分流,早已不是許多年前他記憶裡;兩岸垂楊,水波碧藍見底的愛河。 帶著安惠在大立百貨逛了一 會兒後,他們就沿著五福三路走向愛河。他沒注意到安惠穿著高跟鞋,是不適於走很多路的,不久後安惠的腳就有點跛,這天太陽也很大,安惠的臉頰曬得紅通通, 他仍沒察覺到,安惠只好先開口了︰「我覺得有點頭暈!」他這才感到如此帶路很蠢,剛好前方不遠處有家飯店,他並沒有其他企圖的盤算,但最近處可以讓安惠暫時歇腳休息的地方也就是此處了,他指向那裏說︰「那麼就先去那裏休息一會兒?」安惠沒說甚麼,一隻手扶著他肩頭走了進去。這是他第一次帶一個女人走進飯店客房部,服務員還得費一番唇舌告訴他,休息和住宿有什麼差別? 進了房間,安惠把高跟鞋脫下,他幫安惠揉腳時才發現她的腳後跟有點擦破皮,於是他先下樓去販賣部買幾片OK繃,回房間時安惠已經在浴室裡淋浴,浴室門開著,他又在浴室門外呆住了!安惠問︰ 「你不進來?」他走進浴室門口,安惠又說︰「你洗浴都是穿著衣服的嗎?」他這才像被雷打到通了電,立刻轉身用最快速度螁下身上衣服。當他們把身上拭乾,在床上一起躺下時,他仍好像作夢般在大海裡急躁地划動手腳,船頭老半天進不到船塢裡,安惠伸手下去輕輕一撥,船就進塢了,可是他才剛準備好要興奮鳴笛,油 壓卻已經洩艙了! 他覺得尷尬已極!對安惠說︰「抱歉!這是我的第一次,我還沒有經驗。」已經30歲的他並未說謊,以前同儕間在談女人時,他搭不上話,也不敢自承到這年齡仍是處子之身,如果說實話,以後肯定會成為同儕間共同的笑柄,保持沉默,聽別人說到精彩處,點頭稱是就對了。只有老祝曾經問起過他這檔事,老祝不但沒笑他,反而說︰「既然還沒這個經驗,就盡量別輕易開鎖。有了第一次,就會想要第二次,沒了就會覺得難過,莊子故事裡的‘渾沌之死’就死在開竅。」這大概也是老祝時常邀他和一群漂亮女人鬼混;仍放得下心的原因吧? 安惠用食指按在他唇上,示意他不須說甚麼。他撐起上身正要爬起身,安惠在他後背稍使力,又把他身子按了下去,才剛縮頭半截的鱉又跌進窟裡泡著。安惠安靜地看他一眼後輕閉雙眼,他看著眼前睡美人安靜的容顏,不知下個動作還能做什麼?於是也把頭貼在安惠頰邊,就這麼逐漸睡著了。楯頭始終嵌在楯槽裡,安惠仰著的睡姿良久沒有變動,她屈張的雙腿牢實地架在他的小腿肚上,兩人睡得就像一座合體的大理石雕像,羅密歐和茱麗葉的睡姿大概也沒雕琢得這般有如永恆。也不知在潮水裡泡了多久,還是安惠把他喚醒,再經過一番迅速的洗浴後,他們又回到街頭。逛到五福四路,安惠買了一雙皮質較軟的低跟鞋,他們才轉往旗津去看海。 那晚安惠仍留在高雄,轉宿到七賢路的夜裡,他才真正體會到老祝以前說過的那句話,很快他就想要第二次了!進到飯店,一進宿房的門,他就想要趕快脫掉安惠身上的衣服。可是在安惠胸前後背都摸不到開啟的環扣,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安惠捉弄他,只把兩臂平伸著轉圈,讓他手忙腳亂也解不開。他們就在床頭兩邊追趕著, 鬧夠了,安惠站定,拽住胸前往上一撈就透光了!他這才發現,安惠裡面穿著的根本不是一般有環扣的胸罩,而是一件和外衣同色的彈性胸衣。這檔事男人學得很快,無師自通,第二次他顯然就比較能進入狀況了。安惠伸手扭開室內音響,音箱裡播出一曲「Stay Awhile」,這時他已知道要慢慢來,不自覺地隨著音樂節奏,在安惠耳邊搔弄。 夜裡幾度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安惠把他叫醒時,已到次日近午,他才陪安惠坐火車到台北去。車上兩人都很疲倦,安惠起初聊著興緻仍高,但都在說她少女時的往事,對於她成年後的事卻一直未曾稍提,他多半只旁白一段回應。她不想說的,他就不會去問,多年後他仍是這個調調,可是換個人來解讀後,卻反而成了漠不關心。一面頻打呵欠,也不知是誰先睡著?當車抵桃園他先醒來時,安惠仍像隻小鳥般蜷身在他懷裡睡著。 這時他有種很奇怪很不真實的感覺。過去幾次似有若無的戀情,像流水般無聲無息逝去,微雨未襲,他甚至不能確定他的初戀對象究竟是誰?「瞭解女人」這堂課在他覺得好難, 就在他毫無預期,也毫無心理準備的當兒,生命裡那道冷冽的鎖卻霍然忽地全開,一下子就一股熱滾滾的洪流淹沒了他,即使眼前已在發生的事,他仍如墜霧中,懷裡這隻可愛的小鳥也一定很快就會飛走消失吧?他是這麼認為的,他的生命就是一條停不下來的流水,似乎沒有甚麼可以抓得住。 走出火車站月台,千葉已經守候在大廳,伸手接過安惠的手拉提箱,千葉看著安惠的疲倦面容,短暫浮起一股憂慮之色,隨即禮貌地向他道謝對安惠的照顧。他沒忘記他仍是個軍人,今晚夜裡還必須立刻趕回高雄營房,隨即去售票口買了回高雄的回程票後,他們三人在大廳裡沉默地看著來去人潮,各自都有心事,當他走進月台入口時,轉身看安惠,安惠臉上浮起的卻似一絲憔悴,給安惠一個微笑後,他無語地轉身走過剪票口。回高雄的車上他一直醒著,心頭不知是些甚麼?起起伏伏不曾停歇。 回到營房不久,正好趕上執行營裡的早點名,要給部隊說話的第一句應該是「各位早」,他竟冒出一句「安惠」。隊伍裡那些官兵面面相譃,不知他在說甚麼?他似乎仍在「夢中」,這個夢還有點餘韻未了。 只不過兩天後的下午將近一點鐘,老祝的電話打進來,劈頭就說︰ 「老弟,快來小港機場!」 「甚麼事?聽來很急?」 「安惠說還有點合約上的問題,需要再‘切可’一下,而且一定要你也再來一下。」這事有點奇怪?安惠原本預定前一天就會從桃園機場離境,這會兒又忽然要轉從小港乘機,他還沒想到此事會與他有關。 他不及換裝,穿著軍裝就趕往小港機場去。到機場大廳的飲料吧,老祝和安惠已經坐在那裏。安惠見他走進大廳立刻站起來,待他走近,安惠伸手摸摸他臂膀說︰ 「這兩天你好嗎?」 「你怎麼忽然像他媽一樣的口氣在噓寒問暖?」老祝托腮坐著,話裡有著濃濃的酸味和疑問。 「如何?你們的合約談妥了嗎?」他問老祝。 「合約沒問題,就看安惠還有沒有問題要問你。」老祝這句又有點「騎驢看唱本」的味道,看你們在搞甚麼名堂? 接下來三人都有點詞窮,沉默半饗,安惠先打破沉默說︰ 「下次來台灣,你們希望我從日本帶甚麼來給你們?」 「我什麼都不缺,就只缺一個媽!」老祝這句話安惠沒聽懂,安惠看看老祝又看看他,但也沒有搭腔。 他聽懂了!老祝從小無父無母,是在孤兒院裡長大,這是老祝心底永遠的痛!若非很熟的人,老祝從來不會觸及這段往事。但老祝這句話也有點雙關,另一方面老祝也是在藉這句話揶揄他,他很想笑!又覺不妥,立刻收拾笑意,轉身對安惠說︰ 「我也不缺什麼,只要以後還能再看到妳就很高興了。」 接下來又是沉默……他和安惠都看著窗外,偶爾忍不住又互相對看一眼,然後迅即轉向窗外。老祝就在他和安惠的臉上點放,搜尋疑問。 終於到了安檢通關的時候,安惠走在前面,步調很慢,他和老祝在後依然沉默。安惠走進安檢步道前,老祝說;「保重,一路順風!」安惠恍若未聞,只回過身又看他 一眼。他和老祝併肩站在步道前,看安惠通過安檢,走幾步後又回過頭來,這時安惠卻忽然掩著嘴哭泣,這個突來的舉措把他和老祝都愣住了!他有股衝動很想要跑過去,老祝使勁一把拽住他手臂說︰ 「這是海關,豈是你可以胡闖的?」 安惠哭泣的聲音忍不住一下子冒了出來,有位安檢人員走過去問安惠有何問題?安惠搖搖手,轉過身朝裡走去,肩背仍在不停抽動,原本他很平靜,這一觸動,眼淚竟也跟著一下子冒了出來,胸口猶如被人狠撞了一下。在此之前,他以為這道門就會為這半個月來發生的事畫下句點,這時他卻像是忽然開竅了,忽然憬悟到搥胸別離是怎麼回事?這和過去似有若無,過後又風平浪靜的「戀情」是截然不同的。 到這裏 竹籬容舍 讀全篇 共五集 1 2 3 4 5
巴特李克
千江有水千江月 萬里無雲萬里晴 午夜夢迴時 詞 慎芝 曲 林伊 唱 余天 從來沒有忘記你 不斷地想起 純真的愛的故事愛的回憶 那是已經遠離去 不回頭的回憶 甜的笑酸的淚 牽住我的心意 魂縈夢繫 只願聽到你的消息。 初次見面就有意 再見更歡喜 編織成愛的故事愛的回憶 正是得意春風裏 平地風波起 苦的笑離的淚 如今怎能比 杜鵑夜啼 伴我午夜夢迴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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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文學賞析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