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口女 阿菊 子鳴
在阿寒湖畔,彷彿聽不到任何聲音。
遠方一白一黑的山頭,乍看下相映的很怪異,但卻又怡然自得。
才下午兩點,路旁街燈已經一一點亮。旅伴說,北國的天總是暗的特別快,北國的夜也總是特別長,但我還是不可自拔的沉醉在這又暗又長的北國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