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心語》唯一的出路──由美國心、玫瑰情談起

◎小颱風

　　「美國心、玫瑰情」是一部好片，但是由中國人的眼光來看會有些沉悶，因為國情不同。導演在片中所安排的情節點出了許多當代值得注意的社會現象，其中對人性的醜陋、虛偽、貪慾、寂寞、掙扎描述得張力十足，值得用心體會。

 　　主角凱文史貝西及其鄰居退休校級軍官所代表的是美國的中年男人。凱文象徵著在家中的弱勢男性，而軍官則代表了強悍。不論何種型式，兩者都是表徵著不良的溝通，同樣有著不良的婚姻型態及不同層面的性障礙。凱文因溝通不良而轉移成心理障礙，多年未曾與妻子行房，致使自我性幻想日趨嚴重還差點和女兒的同學演出「不倫之慾」並令其女兒反感、輕視，而其妻子則是因英雄崇拜及深閨寂寞而演出紅杏出牆。軍官則是個道地的同性戀卻不敢為人知，自己表現的十分衛道主義、嚴肅威武，內心實則像個小女孩般需被呵護的破碎性格，這一幕在雨中去尋找凱文時表現的張力十足，令人讚賞。而其妻子在長期被嚴峻的冷落下所表現出來的空洞和落寞與軍官的強悍外型，成了強烈對比，婚姻的虛質化趨勢在導演的巧妙安排下，更加突顯其悲哀。

  　　其實婚姻亮紅燈是可以避免的！因為  神了解人類的軟弱，早在聖經中載明夫妻在性方面正確的相處之道，只是人們沒有照著  神的話來行，甘願陷入撒旦罪的網羅中。

  　　婚姻，人人都當尊重，床也不可污穢；因為苟合行淫的人，上帝必要審判。〈希伯來書13：4〉

  　　你們作丈夫的，也要按情理（原文是知識）和妻子同住；因他比你軟弱，（比你軟弱：原文作是軟弱的器皿）與你一同承受生命之恩的，所以要敬重他。這樣，便叫你們的禱告沒有阻礙。〈彼前3:7〉

　　中年危機在凱文和軍官的身上以不同的手法來表現。在凱文而言生活的一成不變所帶來的事業轉型及失業危機，我想是導演所要表達的。而軍官一角在日常生活中常常提及過往的頭銜，讓人感受到很深的中年退休危機──生活失去重心〈舞台〉。而面臨中年危機時人是脆弱的，容易作出平日所意想不到的決定！凱文毅然選擇辭職以贏回自尊，選擇「哈草」〈吸食大麻〉以獲取亢奮。軍官選擇好好監管兒子，卻一拳打走了孩子；對凱文表白內心的慾求被拒竟槍殺凱文，將人類對愛的自私、渴求及矛盾亦描寫得淋漓盡致。

　　槍殺凱文這這一幕，個人覺得處理得相當高明，它將人的貪欲空間發揮到極至。凱文的女兒因受不了父親的貪色，覺得丟臉而興起了殺父的意念；凱文的妻子在被丈夫發現她有外遇後，因「仲介王」〈外遇對象〉主動提出分手，而對丈夫懷恨在心，興起了殺夫的決心…當凱文的妻子手中握著槍開車回家的鏡頭不斷重複時，導演將觀眾的心帶向一種不知名的緊張情緒中直到凱文中槍倒下。而此時亦插播著凱文女兒意欲弒父的畫面…忽然，出現了一個相當意外的特寫畫面──凱文應聲倒下、血流不止──不久，軍官穿著求歡不成的衣服出現於螢幕上，所不同的是衣服正面多了一大片血跡……。這種結局，不就正中了聖經中的一句話：

  　　但個人被試探，乃是被自己的私慾牽引誘惑的。私慾既懷了胎，就生出罪來；罪既長成，就生出死來。〈雅1:14-15〉

  　　導演留下了一大片想像的空間給觀眾，是本片高明之處。不論是凱文女兒、妻子或軍官都無權決定凱文的生命，可是他們都這麼想了，原因竟都是凱文令其自尊掃地、顏面無光，這是人類貪欲的極至！人，以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包括人的性命。這是悖逆神到極至！是人類最大的醜陋和悲哀。

　　凱文女兒的同學在片中不斷強調自己的性經驗，似乎這是她的榮耀。可是於片尾時卻說出她時是完璧之身，這代表著甚麼？是年輕人的一種新興的次文化嗎？是以處女為恥嗎？軍官的兒子吸食大麻、販賣大麻而且聰明到用正當職業來掩飾他的行徑，並且在其中找尋客源。雖然，他曾因吸毒而住進精神病院兩年，但除了吸毒外，他似乎是全片中最正常的人。他的缺點〈吸毒〉是公開的，他本人亦不避諱談論，只要對方能夠接受。而其他的人終其一生均活在虛偽的假像中！凱文活在假像的美滿婚姻及性幻想中；凱文的妻子活在維持一個虛幻的生活，包括愛情、房子、美貌、幸福及成功思想的虛幻堡壘中；軍官則是想愛不敢愛，有愛卻無能愛，只因他是同性戀！只能在曾經輝煌過的軍旅生涯中回憶著。軍官的妻子將情、愛與怨均深藏，日久成毒，毒害其心，失心之身空洞恍惚，令人不勝唏噓！他們雖然都是看似正常的人，但是扭曲的生活態度、自我形象使他們在內心深處吶喊、掙扎，精神實則失緒。他們所中的「心毒」似乎比軍官之子所抽的大麻更會令人失控。

  　　有一宗人，自以為清潔，卻沒有洗去自己的污穢。〈箴言30：12〉

　　你要保守你心，勝過保守一切，因為一生的果效是由心發出。〈箴言4：23〉

  　　撒旦真是將思想毒素無所不用其極地滲入世人心中，難怪神要說撒但是「吼叫的獅子，遍地尋找可吞吃的人。」這世代的人均深陷其中，由此片能以得到多項獎項可見「人知道撒旦在吞吃自己，掙扎著不想被吞吃」所以，我們將它演出來，向撒旦宣告「我認識你」！可是，知道後，我們的出路在哪裡呢？

  　　認識耶穌、信靠耶穌將是人類唯一的出路！

 　　盜賊來，無非要偷竊，殺害，毀壞；我來了，是要叫羊（或作：人）得生命，並且得的更豐盛。〈約翰福音十章10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