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饅饅
我一定要寫這是一種飢渴
不是對文字的一種飢渴而是一種介於現實與幻夢之間,切不斷的意識層牠擠壓著我告訴我任何物質的獲得,都比不上牠
原來我是傻看空虛吞噬周遭它的微笑 卻顯得那麼慘白
心 那是粉末狀的
一點微量 的超過都會阻礙可憐病情哪 滋長
所以 我看它們裝飾在透明格子裡…
每日的藥量固定
空虛的微笑也很定量
而我終究需要這一刻的提筆 下筆傾倒著、傾倒…
灑了一些粉末呢、灑了…
日子傾斜了23.5度這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