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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1/31 20:19:36瀏覽1590|回應0|推薦1 | |
截錄 「台灣菁英」怎樣姦殺外省女人 □根據唐賢龍「台灣事變內幕記」(又名「台灣事變面面觀」)第九十一頁、九十二頁、九十五頁: 一、二十八日早上十一時許,在台北新公園中,除了打死十幾個外省人,毆傷二十幾個公務員外,更有一個年輕的少婦,攙了她底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正想由偏僻的小道中跑回家時,卻被幾個流氓們攔住了,他們對她盡情的調戲後,便一刀將她的嘴巴剖開,一直割裂到耳朵邊,後將她的衣服剝得精光,橫加毆打,打得半死半活時,便將她的手腳捆起來,拋到陰溼的水溝中,該婦人慘叫良久後即身死。當該小孩正在旁邊哭喊媽媽時,另一殘暴的台灣人,便用手抓住該小孩之頭,用力一扭,即將該小孩之頭倒轉背後,登時氣絕。 二、又在萬華附近,一小孩被民眾將雙腳捆起,將頭倒置地上,用力猛擊,直至腦漿流出時方將其拋於路旁。 三、又在台北橋附近有兩個小學生,路遇民眾,因逃跑不及,即被民眾捉住,民眾一手執一學生,將他們兩個人的頭猛力互撞,等到該兩小學生撞得腦血橫流時,旁觀之民眾猶拍手叫好。 四、又當天下午,在台北太平町,有一開旅館之孕婦,被民眾將其衣服剝光,迫令其赤裸裸地遊街示眾,該孕婦羞憤無已,堅不答允,便被一手持日本軍刀之台灣人,從頭部一刀下去,將該孕婦暨一即將臨盆之嬰孩,劈為兩段,血流如注,當場身死。 五、又在台灣銀行門前,有一個小職員,當他剛從辦公室裡走出來,即被一個台灣人當頭一棒,打得他腦漿迸流,隨即殞命。 六、這時,適有一對青年夫婦路過此地,又被群眾圍住,吆喝喊打,嚇得他們跪在地上求饒,時有很多台灣的小學生擠進人叢中,一看原來是「阿山」,便連忙你一腳、他一腳,將他們兩人踢在地上滾成一團,這時民眾更拳腳交加,棍棒齊揮,不一會,他們便被打得血肉模糊,成了兩具破爛的孤魂。 七、在新竹縣政府的桃園,被羈囚於大廟、警察局官舍與忠烈祠後山三地之外省人,內有五個女眷被台灣一群流氓浪人強行姦污後,那五位女眷於羞辱之餘,均憤極自縊殉難。 八、而該縣大溪鎮國民小學女教員林兆熙被流氓呂春松等輪姦後,衣服盡被剝去,裸體徹夜,凍得要死,後被高山族女縣參議員李月嬌救護始脫險。 若說以上唐賢龍的書不可信,那麼李登輝主持的「『二二八事件』研究報告」為何一再引證?該報告全書中,在這一章有註釋五百九十七個,其中光唐賢龍的書就引了十九個,可見倚之甚殷,只是姦殺外省人之事,一概不引,其他行兇,加上但書而已,如「打殺」「砍殺」就要給加上「據聞」並予以消音?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學術?把同一作者、同一書予以前言不對後語,這是什麼唐賢龍? 台俄姦殺大比賽 □什麼例子能跟「二二八」時的「文化」高於外省人的「台灣菁英」相比?奇怪的是,居然在龍應台的書裡,可以找到「文化」的答案。「大江大海一九四九」書中絕口不提「台灣菁英」強姦、輪姦又殘殺外省婦女的事,但卻看見俄國大兵強姦、輪姦又殘殺中國婦女的事,在她書中,特別有這麼一大段: 那一年冬天,二十一歲的台北人許長卿到瀋陽火車站送別朋友,一轉身就看到了這一幕: 瀋陽車站前一個很大的廣場,和我們現在的(台北)總統府前面的廣場差不多。我要回去時,看見廣場上有一個婦女,手牽兩個孩子,背上再背一個,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拿一件草蓆,共五個人。有七、八個蘇聯兵把他們圍起來,不顧眾目睽睽之下,先將母親強暴,然後再對小孩施暴。那婦女背上的小孩被解下來,正在嚎啕大哭。蘇聯兵把他們欺負完後,叫他們躺整列,用機關槍掃射打死他們。 龍應台的視野,到了中國東北,但我奇怪,她為什麼到不了台灣?就在「那一年冬天」後的兩三個月裡,「二二八」的場面豈不出現了俄國大兵的暴行,光天化日、強姦輪暴、殺死婦孺,試問那一樣少了?龍應台為什麼提都不提?當然俄國人的暴行要振筆直書,可是,台灣人的呢?今天自李筱峰以次,都把「二二八」的台灣人供成「台灣菁英」,但怎麼掩飾那有俄國大兵行徑的「菁英」呢?他們不是「台灣人」嗎? ■別扯遠了吧,還是比較比較「台灣菁英」與俄國大兵吧。 □看了龍應台的文字,對照起「二二八」時「台灣菁英」輪姦外省人的記錄,一何酷似啊,我們能無驚心的對比嗎?「台灣菁英」姦殺中國人,與俄國大兵姦殺中國人,大同小異之處,該是俄國兵在殘忍上,恐怕甘拜下風呢!試看台灣省警備總司令部「台灣省『二二八』事變記事」(一九四七年)中記錄:「其最殘忍者,為將婦女裸體毆打,甚至以刀刺其腹,以石塞其陰戶,令其行走,拒者即刺殺之。」看來俄國兵還幹不出「以石塞其陰戶」吧?再看曾今可「台灣別記」(一九四七年五月十六日)的記錄:「還有些婦孺是被暴徒把雙腳拉開拉死的!」看來俄國兵還幹不出把「婦孺雙腳拉開拉死」吧? 龍應台大談俄國大兵在東方的暴行,並比照他們在西方的,同樣是只談「現象」,不談「原因」。記錄上說,一個俄國大兵強姦了德國女人,從女人身上爬起來,說:「你們的德國大兵在我們蘇聯,就這樣。」嫁到德國的龍應台,從來不談這一因果。不是說被強姦的是應該的,而是說「原因」也該同時攤出來,並且要區分出來。德國對蘇聯是侵略者、蘇聯對中國卻是加害者,中國還是戰勝國耶,戰勝國的女人還要被強姦、被姦殺,這是什麼道理?要問誰啊? 看來龍應台扯出「二二八」,是上了彭明敏的當。 □她自己太不用功,才會上當;彭明敏他們太偏執,才會只看單方面的歷史。其實這是一種「弱者的偏執狂」。談「二二八」,眾口一聲,把悲劇定位在外省人的不是上,說破了,這就是「弱者的偏執狂」。人一變成「偏執狂」,則雖遭苦難,不能反省。「二二八」事件,在本省人眼中,百分之百全怪外省人。但我懷疑,到底有沒有一個小數點──百分之百怪外省人中的一個小數點,本省人也不妨反省反省呢?例如事件之起,是緝私人員驚慌中開槍誤殺了一名看熱鬧者,這種緝私人員應予嚴辦,是對的,但群眾包圍警察局,要求立刻「就地正法」,這種不懂事的要求,任何官員都做不到。做不到就起暴動,把外省人中的無辜者予以打、砸、搶、殺,婦女予以強姦、嬰兒予以摔死,這種行為,不該反省反省嗎?由這種暴民濫殺行為招致來的暴君派部隊登陸濫殺,能夠百分之百全怪外省人嗎?我絕對不是說國民黨政府惹起民變、處理民變是對的,但相對方面,本省人的肆虐與招禍反應,也不無反省之處。但是,直到六十四年後的今天,又有幾位反省了呢? 事件之起,陳儀答應「懲兇賠款」、「不秋後算帳」,本已息事寧人、本已屈服,但是,本省人價碼節節升高,答應了三十二條,又來了四十二條,不懂事的要求,使任何官員都做不到,最後只好兵戎相見,進一步造成悲劇。這種沒有底價似的討價還價,活像六四天安門前的學生,最後亂開價,逼得對方忍無可忍,只好動粗。如今一家哭引發一路哭、一路哭引發全島哭,說不該動粗,你看你把我打成這樣子,動粗的確不該,但不動粗,又該怎麼做才能平息四處蜂起的暴亂呢?六十四年了,誰又假設假設,如果你設身處地,你怎麼想?如果你是二十一師的抗戰老兵,老子跟日本鬼子打了八年仗,光復了台灣,台灣人居然戴起日本人軍帽、唱起日本人軍歌、拿起日本人軍刀軍槍,沿街打殺外省人,這種亡國奴習性,老子還不教訓教訓你嗎?──如果你是那種老兵,你會有更理性的表現嗎? 大江大海中的黃金 李敖指摘龍書中幾項錯誤,其中關於蔣介石如何運黃金一事倒是值得一提。 《大江大海》誤引美國野史,以為黃金是一小群小兵隨便挑來台灣,李敖既找出出處,又嘲弄了一番。 3億美金韓戰泡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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