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eman vivijr 子桐 素心
「退伍前,我寄了一封信。」闊別多時後的某一次重逢,他,如是說。
「是嗎?」心中已盤旋另一個名字,我,如是回答。
許多年許多年以後,當他再也不出現,看見那段半開玩笑半無奈的文字,--重要信件一定要寄雙掛號--那年未及釀成的心酸,那封從未到達的回信,一瞬間,在眼前漫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