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母親的男友出門，宋燁然將她困在懷裡，這才發現，她渾身冷透。家居的棉質運動服裡沒穿內衣，胸前敏感的莓果緊張的立起，令他有些生氣。

「以後妳不要隨便離開我身邊。我有禮物給妳。」他拉著她的手到客廳，是一個大大的郵寄包裹。她小心翼翼得拆開，裡面是一條淺紫色的兔毛圍巾和同色系手套，以及一件深紫色的羽絨衣外套。

「這些很貴吧.....你不要亂花錢啊.....可以退回去嗎.......」他挑的款式好漂亮，摸起來好舒服，一定不便宜吧？她應該阻止他對她越陷越深，卻總是無法拒絕他。

「妳三天兩頭就在感冒，乖乖把衣服穿好，錢我會賺，妳不用擔心。」他拉過宋熙然將圍巾繞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又幫她撥開膨鬆柔軟的長髮，卻發現抓傷的痕跡，他眼神倏地變冷。

「媽媽又打妳？」趁他不在時虐待宋熙然？他防得了所有人卻唯獨防不了家人，他想，他的動作要快一點了。

宋熙然支吾其詞。「她最近又交了男朋友......」而且看她的眼神讓她好害怕，她最近都留在圖書館留很晚。

宋燁然很清楚她的恐懼。他當機立斷。「以後妳跟我留在實驗室，回家我騎車載妳，最近都在談專利也不用做什麼實驗了。」他要保護宋熙然，決不讓她再受到任何傷害。至於那個母親的「男朋友」，要是敢碰她一下，他絕對會讓他知道何謂生不如死。

他傾前輕柔舔吮著她頸上的紅痕，她輕輕呻吟起來。「不要......在這裡.....」她擔心她身上的衣服會瞬間被褪下。「嗯。」他嗅著她身上清新的香氣，晚香玉般的惑人。他將她擁入懷裡。他一直是那麼溫柔那麼為她著想，那麼的愛她。

「妳是我一個人的。」他不厭其煩宣告著。「姊姊。」其他人擅動者，殺無赦。

***

沉默了幾天，大約是慶功宴後的一星期，在騎車載宋熙然回家時，宋燁然終於忍不住開口問：

「那天妳為什麼沒來？」騎車吹風會冷，他將她的手放進他外套口袋中，強迫她抱住他。心中盤算著要買輛車子載她，她那麼怕冷，抱住他時總是冷冰冰的。

雖然他喜歡溫暖她，但還是捨不得。

宋熙然沉默了半响。良久，才幽幽回道：

「可人說我佔去你太多時間害你沒空跟她約會，叫我不用去她去就好了。」

宋燁然向來非常大男人不屑解釋任何，除非惹火他。但通常到那時解釋已經無意義了。

「然後呢？」

風速模糊掉他的聲音，但宋熙然有聽見。

「她跟我借了件白色洋裝說她要用......又拜託我跟她朋友約會喝咖啡......」宋熙然越說越心虛，不知道他是否會生氣。

說拜託真是太客氣了，以袁可人的個性，強迫還差不多。宋燁然冷哼。

當他在袁可人套房內醒來時，頭痛欲裂且萬分生氣。尤其是看到兩人都一絲不掛。簡直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只可惜。

即便是酒醉，他也不會醉到上錯女人。他有潔癖。

「我知道了。」在停紅燈時她將她的小手完全包覆在掌中。「買給妳的手套圍巾呢？怎麼不戴？」

「我怕弄髒.....」

「弄髒了再買就好了。」

「可是......」她想說這很貴，卻被他打斷。

「姊姊，我們單獨去慶祝吧，好不好？」

「可人會不高興.....」她已經三番兩次暗示她了，但她太過做作刻意的親熱還是令她很不舒服。

「她不是我女朋友。我有潔癖，除了妳之外的女人都沒興趣。」宋熙然望著他寬闊的背，釐不清心中是何滋味。

「那最髒的.....其實是我吧......」她低低說著，宋燁然卻忽然剎車。

「姊姊，妳想太多了。我就是妳第一個男人，誰敢欺負妳，我都會不擇手段。」他抬起宋熙然心型小臉。「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攫住她的唇瘋狂蹂躪著。深夜街上寒風冷冽，只有他的溫度熨的的人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