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莫沖出來,接住了嘟嘟。薄嚴看到嘟嘟安穩的呆在蘇莫的懷裏,摟著蘇莫的脖子,大哭時,安心了不少。他在拿嘟嘟的命在賭,好在,他
賭贏了。
薄嚴把淺夏護在懷裏,淺夏只是覺得虛幻的不像現實,一切太像電影裏演的那樣,驚心動魄。劫後餘生的感覺,七滋八味,但只有一種感覺
是最強烈的,那就是:活著真好。
淺夏情不自禁,伸手抱住了薄嚴的腰。薄嚴低頭,附在淺夏的耳邊,只用她能聽的見的聲音,深情款款的說道,“溫淺夏,我愛你。”
淺夏渾身一震,不會是真的吧!真的是他嗎?是他在說,我愛你嗎?淺夏激動的兩眼冒淚。
有多少個夜裏,淺夏只能在夢裏,聽見的句子,居然在這樣的場景,這樣的時刻,關鍵還是這樣不浪漫的氛圍,真真切切的聽到了。
曾經,為了這句話,做了多少傻事,只有自己知道。
如今,這樣,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生死相依,患難見真情呢?
淺夏屏著呼吸,大氣也不敢喘,害怕下一秒,這一刻的溫情繾綣就消失不見。
薄嚴看著淺夏,瞪著大眼睛,仿佛在研究外星人一樣看著自己,不禁啞然失笑。多年不見,他的小傢伙,還是依舊那麼招人喜歡。
站在一旁的易生實在看不下去了,粗聲打斷了所有的好不容易聚集的溫情,“薄太子,談戀愛,不該在這個時候,在這個地方吧?”
淺夏不悅,嘟著嘴甩了易生一句,“閉嘴,誰讓你說話的。”隨後淺夏又問,“薄嚴,你說的是真的嗎?”
“啊?我說什麼了?”某男裝傻。
“就是,你說,我愛你啊?”某女脫口而出。
“什麼?你再說一遍……”某男就快得逞。
“就是,我愛你啊!”某女大聲喊道。
等某女反應過來,才發現,又娛樂了某男。蘇莫伸手捂住了嘟嘟的耳朵,以防天真幼童被教壞。
這時,嘟嘟滴溜溜的轉動著眼珠子,神奇的問道,“蘇叔叔,那個抱著媽咪的,不會就是爹地吧!媽咪好笨哦!”某女徹底被鄙視了。
蘇莫用力搖搖頭,表示一切不是嘟嘟想的那樣,薄嚴不是嘟嘟的爹地。
嘟嘟眼角掛著淚,咬著手指,可憐兮兮的問道,“那嘟嘟的爹地在哪里啊?”
蘇莫滿眼的算計,開心的說道,“給嘟嘟最多糖果果吃的,就是嘟嘟的爹地。”
“那蘇叔叔就是嘟嘟的爹地嗎?”嘟嘟天真的問道,“那嘟嘟可以叫蘇叔叔叫蘇爹地嗎?”
蘇莫點點頭。被無視的易生徹底怒了,眼前兩男兩女,一對濃情蜜意,忘我的擁吻,一對含情脈脈,認上了父女。
易生舉起手槍,對著薄嚴又是一槍,這回薄嚴並不被動,帶著淺夏很快閃開,躲在了木箱後面。易生又連著打了幾槍,蘇莫也抱著嘟嘟,閃
到了木箱子後面。
很快,薄嚴就發現了不對,易生的槍聲越來越遠。薄嚴探頭一看,易生和手下找已消失不見,就聽到兩聲重重的鐵門關合的聲音。
蘇莫抱著嘟嘟,走到薄嚴面前,凝重的問道,“姓易的什麼來歷?”
薄嚴臉色有些發白,強忍著後背的疼痛,認真的說道,“無惡不作的幫會老大,走私,販毒,軍火,什麼賺錢,他做什麼。”
“依我看,他的目的不簡單,不可能只沖著你截了他兩批貨,他就要置你於死地。”蘇莫仔細的分析著,“淺夏和嘟嘟剛回來沒幾天,他怎
麼會知道,會不會是……”
“不會是她,絕對不會。蘇莫,她雖驕縱,不至於狠毒至此。”薄嚴脫口便是辯駁的話,蘇莫無話再說,抱著嘟嘟在一旁哄著。
破舊的集裝箱裏,響起一聲聲“滴滴滴”,宛如來自地獄的催命符。三個大人心底清楚,這聲音是定時炸彈的計時器發出來的聲音。
現在不知道炸彈究竟安裝在哪里,也不知道,一共還有多少時間。掙扎亦是無用,倒不如,安安靜靜的把最後所剩不多的未知時間給利用好。
薄嚴示意蘇莫走遠一點,蘇莫不悅的抱著嘟嘟到了一旁不是特別遠的地方,但是說話絕對是聽不清楚的。
“你是不是有話要說?”淺夏看著薄嚴愈來愈蒼白的嘴唇,心下明白,這一劫怕是過不去了。
腐朽的木箱子,散發著讓人絕望的味道,破損跌落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淺夏害怕的抱了抱雙手,一股冷意從腳底滲到身體裏面。
是不是,真的離死不遠了?
等待,果真是那般讓人絕望,又那般讓人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瞬間支離破碎。
薄嚴把淺夏摟到懷裏,不小心扯到傷口,悶哼了一聲,抵著她的頭,“小傢伙,你一走就是三年。三年前,你不肯聽我我的話,乖乖呆在別
墅。或許,我們不用這樣分離。”
“可能嗎?”淺夏不相信,那時的複雜,真的很讓人崩潰,“我是偷偷聽到,你答應了和劉倩訂婚。難道我還要不知廉恥的留下嗎?薄嚴,
不止劉倩會容不下我,劉家,薄家,還有高家,沒有人會願意多出一個人,打攪你們原本一帆風順的生活。”
“我沒有訂婚,那天我去訂婚典禮,是想告訴所有人,我要和劉倩取消婚約。”薄嚴拉著淺夏的手,十指鑲嵌,緊緊的放在胸口,“就在訂
婚前一天晚上,我收到了一盤光碟,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個孩子是因為劉倩才沒的?”
淚水在一瞬間躍出眼眶,原來他都知道,淺夏把頭輕輕的靠在薄嚴的肩膀上,貪婪的吸允著專屬的特別味道,“我不想因為可連,你才願意
留在我身邊,我要的是你,全心全意,不摻雜任何雜誌的純粹感情。”
可是,這世界上,最沒辦法純粹的,就是感情。淺夏曾經以為,很努力的去愛了,就會得到。可惜,勇敢走到了末路,才發現,純粹有多難
得。
“你明明知道,我沒辦法做到。我可以愛你,但也不能對劉倩不管不顧。畢竟薄家欠劉家,兩條命。”薄嚴說的是事實,就算劉倩自私的害
的他們的孩子不能出世,但終究還是有虧欠。
“所以,我就離開,不讓你為難。”淺夏淚流滿面,或許兩個人早些坦誠相對,便能彼此體諒對方的難處。
只是那時,都太年輕,各自有自己的驕傲,不懂得低頭。所以,一再錯過。
“嘟嘟是我的女兒,對不對?”薄嚴認真的看著淺夏,忽然感到一陣劇烈的風,帶著灼熱的氣息,把他們推出好遠。
躲在高處的易生,看著爆裂的集裝箱,扭曲的笑著:
薄嚴,我要你死。
我要你死。
我要親眼看著你死。
“哈哈哈哈哈,”一陣狂妄恣意的笑聲,飄到在空中,突然不遠處一陣槍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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