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幾天,淺夏決定出門找工作。蘇莫一再讓淺夏幫他們公司寫劇本,淺夏卻說,“我希望有一份比較穩定的工作,劇本我可以拿工作外的時間來寫。我需要錢,但是我不需要施捨。”
蘇莫只好作罷,甚至介紹了幾個工作機會給她,她也不肯接受,蘇莫無奈,只好放棄。
蘇莫能給她一個安身之所,淺夏已經很開心了。投了幾份簡歷,終於有反應了。
一家旅遊雜誌,缺少一個文字編輯,雖然工時很長工資不高,淺夏依舊很滿足,至少是個好的開始。淺夏絲毫沒有預料,危險僅離她一步之遙。
剛出了雜誌社,淺夏就撞上了高澤,淺夏只得硬著頭皮和他打招呼,“高先生,真巧。”
“不巧,我是在這裏專程等你的,上次謝謝你救了我。我想請你吃頓飯。”高澤很有誠意,任任何人看了都不忍心拒絕。
淺夏總覺得既然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徹底的過去,便出言婉拒,“救你的是我先生,要謝也是高先生謝我先生才是。女兒還在家等我,我先走了。”
高澤看著淺夏的背影,信誓旦旦的說道,“溫淺夏,不管以前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一定不會再放開你。”
淺夏攔了計程車,倉惶的離開,有些狼狽。有些人,想要不見,他卻偏偏要出現在你面前。
高澤不放棄,擠進了計程車裏。高澤雖然清瘦,但終究是個男子,把車子塞的有些擁擠。
車廂裏,回蕩著梁靜茹的《如果》,淺夏一直沉默不願說話:
…………
有人說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
我常說
如果人類連愛一個人都被自己綁住
那世界末日已來到
不需要等到地球毀滅掉的那天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錯過就過你是不是會難過
若如果拿來當藉口
那愛是不是有一點弱
如果我說愛沒有如果
真的愛我就放手一搏
還想什麼還怕什麼
快牽起我的手
…………
語調歡快,卻再也找不回當時聽歌的那種懵懂青澀。
不知為何,車租車被攔著,猛烈的刹車,還好有高澤拉了淺夏一把,才沒讓淺夏撞上了前排的座椅。淺夏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車門被打開,高澤被拉了出去。
來人上來就是一拳,淺夏被高澤擋著,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從味道上,淺夏已經聞出,此人非薄嚴莫屬。
淺夏下車,趕忙制止,擋在了高澤身前。薄嚴淩厲的拳風差點落在了淺夏嬌豔白嫩的臉上,最後還是轉了方向,打在了一旁的樹幹上。殷紅的血絲夾雜著樹皮,看的淺夏觸目驚心,心疼不已。
果然,溫淺夏,還是這樣沒出息嗎?看到他受傷,就心疼成這樣,以後的路,該怎麼走?
淺夏,強裝鎮定,看著薄嚴的眼神有絲淩厲,“你究竟想要怎麼樣?我有了孩子,有了愛我的人,這不是你當初最希望的嗎?你做你的薄氏太子爺,我做我的執行總裁夫人,就當做從來不認識,不好嗎?”這樣與誰都有益。
薄嚴冷笑一聲,用受傷的手,抓著淺夏到了他的懷裏,冷冷的說,“你又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既然是我薄嚴的女人,你就休想再到別人懷裏,放,浪,淫,蕩。”
最後幾個字,薄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吐出來。明明不想傷害,總是一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氣就不打一處來。
赤,裸,裸的嫉妒,嫉妒的發瘋。
“夠了,你沒有資格這樣貶低我。我們相比,誰又能比誰高尚一點。如果我是萬人不恥的淫,娃,蕩,婦;你便是人人喊打的衣冠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淺夏說完,才發現,辯駁的時候,把自己也搭上了。
顯然,最後的結果就是娛樂了薄嚴。薄嚴反倒沒有那麼生氣了,把淺夏圈在自己的懷裏,恨不得狠狠蹂躪她一番。高澤見薄嚴對淺夏這樣無理,試圖把淺夏從他懷裏拉出來,被薄嚴機敏的閃了過去。
“高澤,你要是敢再動一下我的女人,你試試?”薄嚴的眼神像是一把把利刀,企圖把高澤傷的體無完膚。
淺夏在薄嚴的懷裏不安的掙扎,試圖制止下一場爭鬥的開始,“不要傷害他,他始終都是無辜的。過去的事,他已經全部忘記了,你就讓它過去吧!”
薄嚴軟香在懷,淺夏才磨蹭了幾下,他就有些扛不住,只好速戰速決,“不想高老送你去國外,你最好不要插手我和她之間的事。”說完,薄嚴就把淺夏塞進了自己的跑車。
高澤跑到車子面前,想要攔住。豈料,薄嚴一個甩尾,便把高澤甩開,高調的跑車揚長而去。心底的空洞越來越大,腦海裏似乎有什麼呼之欲出,卻好像被什麼東西強制壓了下來。
唯一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個叫溫淺夏的女人,一定和他空白的那段記憶有關。
車子急速賓士在蜿蜒的馬路上,熟悉的倒影無一不在指明,這是去他獨住別墅的路。他瘋了嗎?他不怕劉倩知道後,把她撕碎嗎?淺夏蹙眉說道,“我不想去任何和你有關的地方,請讓我下車。”
薄嚴踩了急刹車,車輪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薄嚴轉頭看著淺夏,清冷的眼眸,清晰的燃燒著一簇簇小火苗。只要繼續呆在一個空間裏,不管最後怎麼樣,肯定會發生一些不該發生的事。
他已經結婚了,不管怎麼樣,他們不該再這麼不清不楚下去,淺夏用力想要打開車門,很可惜,早有先見之明的薄嚴,早已將車門鎖的牢牢的。
淺夏越掙扎,薄嚴越惱火,最後竟有些不耐煩的問道,“你就這麼想躲開我嗎?躲了三年,還不夠嗎?”
“太子,三年過去了,很多事情都在變化。我有了屬於我的生活,你也是,我們這樣不清不楚的糾纏下去,只會傷害更多愛我們的人。”淺夏瑟瑟發抖,她真的不想做人人唾罵的小三,“夠了,真的夠了,到此為止吧!”
“那好,我只問你一句,你有沒有愛過我,我要你說實話。”薄嚴目不轉睛的看著淺夏,健碩的胸膛半壓著她胸,前的柔軟。語氣冰冷,攝人心魂。
淺夏冷笑了一聲,“明明知道答案,為什麼還非要問,再撕開自己的傷口,難道你才會覺得痛快嗎?”
薄嚴伸手捏住淺夏的下頜,清冷執著的問道,“我再問你一遍,你究竟,有沒有愛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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