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薄嚴沒有看見淺夏,或許沒有吊墜的事,他就答應了淺夏,他想試一試。薄嚴吃了早餐,開車去了公司。
剛出電梯,薄嚴就看到了淺夏坐在那張特殊的辦公桌前,啃著三明治。看三明治的形狀,再聞三明治的香味,應該是出自家裏的大廚之手。薄嚴刻意從她的身邊走過,淺夏沒有絲毫反應,依舊啃著三明治,翻閱著電腦上的資料。
被人忽視的薄嚴有些不悅的靠近了淺夏,俯身湊近一看,發現這個小傢伙,居然在流覽明星的八卦。薄嚴刻意的冷哼了一聲,淺夏下意識的回頭,居然不小心吻上了薄嚴的嘴唇。
一股奇異的電流閃過,薄嚴下意識的按住淺夏的頭,加深了這個吻。淺夏用力的推開了薄嚴,一臉鄙夷的說道,“既然太子的女人遍地都是,那少一個淺夏,對太子來說也不造成什麼困擾。”
薄嚴站了起來,俯視著淺夏說道,“誰准許你上班看八卦了?”
淺夏指著電腦螢幕上的時間,蹙眉說道,“一,現在還不是上班時間;二,我的工作讓我必須遊刃有餘的穿梭在太子你的女朋友之間,你的女朋友包括了這座城市一半以上的名門閨秀以及當紅的明星。我這是在幫你斷後啊,太子。”
薄嚴冷哼了一聲,轉身走進了辦公室。其實他想開口問問,昨天的問題,今天回答行不行?可惜話到嘴邊總是說不出口。
淺夏正在流覽著網頁,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淺夏順手接了起來,“喂,您好,薄氏財團薄嚴薄總辦公室,請問您是哪位?”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淺夏又喂了兩聲,那邊才傳來一陣疑惑的清麗的聲音,“你是溫淺夏?”
淺夏應了聲,“是。”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陣“嘟嘟嘟”的忙音。淺夏毫不在意的把電話放了回去。
不一會,安迪帶著一個人出了電梯,淺夏抬頭一看,竟然是劉倩。這才想起來,剛才打電話的人,應該就是劉倩。她依舊還是那麼漂亮,一襲歐洲當季的名品,奢侈的愛馬仕手袋,精緻的妝容。她永就像是一個包裹在黃金軀殼裏面的孤魂,如果沒了這層光鮮亮麗的外衣,她將什麼都不是。
劉倩朝淺夏微微一笑,眼神落在吊墜上的時候臉色有那麼一絲的詫異,隨即轉身進了薄嚴的辦公室。安迪八卦的對著淺夏說道,“不知道這尊大神又來做什麼,每次少爺見她以後,都會大發雷霆。少爺很不喜歡劉小姐,可是少爺為什麼一定要娶她呢,而且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少爺非她不娶。好混亂的世界啊!好糾結的情感,這是不是所謂的豪門恩怨啊?”
淺夏無奈的笑道,“安助理,你是不是太八卦了?雖然八卦沒有錯,但是你八卦的重心可不可以轉移一下,比如說八卦一下少爺有多少多少女朋友,以及誰最有希望勝出一類的。免得我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以後連飯碗都保不住是不是?”
安迪環顧了四周,小心翼翼的說道,“這個你問我就問對人了,少爺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但是有兩個女的你一定要小心。一個是聶柔,她是石油大亨的女兒,據說為人狡詐陰險,還有一個是當紅的影星N2。她們都不是好惹的善類,和裏面的劉小姐,三個人都不是什麼好人。我看你也是助理的份上我才告訴你的,三國鼎立,具體哪國勝利我也不知道。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自己小心點就是了。”
淺夏拉著安迪的手,感激的說道,“安助理,謝謝你。晚上請你吃飯,好好犒勞犒勞你好不好?”
安迪鬆開了淺夏的手,扭著小蠻腰準備離開,“今晚佳人有約,下次嘍,我可不會忘了你欠我一頓的。”
淺夏看著安迪在電梯裏給自己做了個鬼臉,無奈的笑笑,不知道劉倩走了以後,面對自己的又將會是怎麼樣的狂風暴雨。如果薄嚴為了刺激劉倩,而把她給賣了估計天下給打亂了。
原本便是三國鼎立的狀態,她再橫插一腳,任誰都不會願意,看到將要統一的天下,又被別人分割。不久後,劉倩走了出來,顯然臉色不是很好,卻依舊在僵硬的臉上,堆砌著滿面的笑意。
淺夏起身把劉倩送到了電梯口,淺夏禮貌恭敬的說道,“劉小姐,很久不見。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劉倩如癡如醉的看著淺夏脖子上的吊墜,答非所問的說道,“溫小姐的翡翠吊墜真好看,還是老坑種的,不知道是哪里買的?”
淺夏微微一笑,伸手按了電梯,“是個老奶奶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麼,隨便帶著玩的。”
劉倩走進了電梯裏,她的眼神裏寫滿了悲傷,在電梯關閉的那一刻,淺夏從電梯的夾縫裏看到了一絲怨恨和妒忌。淺夏搖搖頭,希望只是自己看錯了。
淺夏剛回到了座位上,內線電話便響了起來,淺夏接了起來,是薄嚴讓她進去,他的語氣冰冷的沒有任何一絲溫度。淺夏站了起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薄嚴坐在轉椅上,椅背對著淺夏,他低沉的開了口,“把你的吊墜收起來,不要再讓劉倩看到了。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娶她,就算和她結婚會是我這輩子最不幸的事,我也會娶她的。你不要妄想我會愛上你,這根本就是一個不能的事,你放棄吧!”
“一句你放棄吧,就夠了嗎?”淺夏有些失態的地吼道,她不知道為什麼薄嚴突然之間會說這些,但是她捂著耳朵不想聽,“這就是你要給我的答案,這就是你的選擇嗎?薄嚴,你真的要我放棄嗎?”
淺夏的眼眶聚滿了淚水,捂著疼痛的胸口,心臟像是撕裂般的疼痛著,淺夏自嘲的笑笑,“薄嚴,你知道嗎?其實,昨晚你的反應我已經知道了答案,只是我沒想到,當你親口說出來的時候,我的心會這樣這樣的痛。我准許自己大膽的愛你一次,我准許自己狠狠的被你傷一次,我准許自己撕心裂肺的痛一次。”
淺夏失控的走到門口,背對著薄嚴堅定的說道,“我還是會愛你,只不過我愛的是拒絕我之前的薄嚴。辭職信我會快遞給你,最好不要再相見。”
訣別似乎比想像中更容易,可是心卻比想像中更痛。淺夏淚流滿面的沖了出去,沒人知道她的悲傷。只有她自己知道,說好的,不見。比生死相隔更讓人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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