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嚴被罵的一頭霧水,一臉迷茫的看著飄然遠去的私人醫生。過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對著早已消失不見的背影怒吼道,“什麼跟什麼,再凶我試試,把你醫院給鏟平了。”
淺夏在臥室裏一聲聲的“哎呦”,叫的薄嚴骨頭都酥了,薄嚴飛快的打開門,走了進去。現在的淺夏真是比以前那個執拗倔強的小傢伙可愛多了,不僅會撒嬌了,還會沖著他甜甜的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一副自怨自艾的溫淺夏了。
薄嚴做到床邊,關切的問道,“怎麼樣,還有沒有不舒服,那個醫生也不知道吃了什麼炸藥,居然敢沖我發火。等你好了,我一定把他那家破醫院給鏟平了。”
淺夏在心裏偷偷的樂了好幾回,接下來再想想要怎麼折騰他。有了醫生的告誡,薄嚴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是不是就代表我溫淺夏可以為所欲為呢?
薄嚴見淺夏沒有回答,著急的問道,“他是不是也凶你了,不行,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他的醫院給鏟平了。”
“沒有啦,醫生怎麼可能會凶病人,他對我很溫柔的,你放心。”淺夏輕輕拍著薄嚴的背,讓他趕緊的平靜下來,淺夏小腦瓜一轉,又想到一招。於是假裝順口一問,“哎,那個醫生長的還不錯,他叫什麼名字,要不你撮合我們兩個怎麼樣?”
“什麼?你覺得他帥,有本少爺這樣的天字第一號美男站在你面前,你居然會覺得他那種沒發育好的男人長的帥。”薄嚴氣呼呼的站了起來瞪著淺夏,“你最好趕快把你之前的那句話收回去,不然我……”
“不然怎樣?”淺夏好奇的問道。
“不然……”薄嚴抓耳撓腮的響了半天,才邪魅一笑,“不然,本少爺就把你……哈哈……”
淺夏重來沒有見過薄嚴這麼白癡幼稚的一面,也只好假裝害怕的說道,“少爺,不要……不要……”
薄嚴邪惡的撲到了淺夏的身上,壞壞的笑著,“現在求饒晚了,剛才說那話的時候,你怎麼不好好想想後果?”
他的笑像是一縷陽光溫暖著淺夏,像是有股磁場吸引著淺夏,頭慢慢的靠近。剛唇瓣相貼的時候,埋藏在身體裏的思念像是被喚醒的惡魔,鋪天蓋地的向兩人湧來。
淺夏的雙手,輕輕的抵著薄嚴的胸膛,唇色熱切的糾纏,無論怎麼樣的親吻,都像是不夠一般。薄嚴低低的喘氣著,伸手捏住了淺夏的下巴,對著她被吻的殷紅的唇瓣,狂野的肆意掠奪著,惹得淺夏嬌喘連連。
妖嬈魅,惑的聲線低低多的飄蕩在薄嚴的耳畔,“薄嚴,我好想你。”
被淺夏一引,誘,薄嚴越發的欲,火焚燒,下腹漲漲的,像是要爆炸一般。薄嚴怕再這麼激,情的吻下去,會擦槍走火,淺夏現在的身體根本就經受不住。試圖想要抽身,脖子被淺夏牢牢的抱住,她的唇舌像是靈巧的小蛇,遊走在他的身體之間,誘,惑著他沉淪,邀請著他一起共舞。
薄嚴牙一咬,心一橫,閉上眼睛,封住了她被自己吻的嬌豔欲滴的嘴唇。激,情在升級,曖昧灑滿了整間臥室的所有角落。淺夏就像是妖媚的狐仙,搖身一變成了絕色的傾城美人,跳著令人血脈噴張的豔舞,帶著致命的誘,惑。
雖然隔著薄薄的被子,淺夏還是能感受到薄嚴身體的變化,他的身體變的炙熱,某個部位也起了變化,正蠢蠢欲動的叫囂著。淺夏雖然很享受薄嚴的親吻,但是堅決不能忘了自己的目的。
淺夏假裝“哎呦”了一聲,果然薄嚴放開了她,抱歉的說道,“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控制住,不應該這樣魯莽。是不是把你弄痛了?”
這一招果然很有愛,既能看到薄嚴欲求不滿的樣子,又能看到他對著自己的關心,真的很有愛。淺夏只好繼續假裝,“還好啦,就是你剛剛壓到我的肚子了,然後又一點點痛,現在沒事了。”
“真的沒事了?”薄嚴不放心的問道,“沒事就好,我先下樓收拾一下,剛看到樓下一片狼藉。對了,你不要忘記了吃藥。”
淺夏點點頭,看著薄嚴受欺負又不能反抗的樣子,心裏真的好爽……看著他忙碌的背影,淺夏吃了藥,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薄嚴沒有親自收拾餐廳的殘局:一,是不想看到掉在地上的牛排和燒排骨;二,是不會收拾,也不想收拾。好吧!其實是不懶得收拾,更不想親自和那些躺在地上的牛排和燒排骨見面。
隨便叫了個傭人過來把餐廳收拾乾淨,薄嚴到了花園裏的玻璃花房,打開了鑰匙,親自料理著花房裏的每一盆植物。種子都是剛空運來不久的,不知道能不能在趕在那個季節開放,也不知道她看到這些花後會是什麼樣的表情。薄嚴一邊整理,一邊充滿期待。
做的的累了,薄嚴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著淺夏幫自己拍的那些可笑的照片。薄嚴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樣的開心,這樣的快樂。那一切都是那個小傢伙賜予的,薄嚴越來越有一種依賴感,就像當初依賴媽媽的那種感覺,越來越離不開的依賴感。
手機一直在震動,薄嚴不耐煩的掏出一看,是劉倩的,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接了起來。薄嚴言辭疲憊的說道,“什麼事?”
“薄嚴,我想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電話的那頭傳來劉倩清麗的嗓音,“你應該也知道了,伯父說,等你回來,我們就訂婚。他們把日子都訂好了,就是下個月的十五,你趕的回來嗎?”
“訂婚,你們連日子都選好了。”薄嚴冷笑道,“只要老爺子一句話,我敢不會來嗎?沒事的話,掛了。”
“等等,”劉倩還有很多話想要對薄嚴說,畢竟好不容易才熬到這一天,可是話到嘴邊總是被薄嚴愛理不理的樣子,全數打落咽回了肚子裏,“薄嚴,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喜歡中式的禮服,還是西式的禮服?”
“你決定就好。”薄嚴不再給劉倩任何機會,直接把電話掛了。仿若一個多月以後的訂婚宴,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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