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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16 13:27:52瀏覽303|回應0|推薦6 | |
23.01學生時代精神不死(詩歌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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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I評論: 這首詩歌表達了關於學生時代與成長的主題,以詩歌研究者的觀點,以下是對這首詩歌的評論: 1. 青春與成長:詩中強調了學生時代的活力和精神。它表達了對那段充滿激情、充滿希望的青春時光的回憶,強調這段時光的特殊性和價值。這是許多人都能共鳴的主題,因為青春是生命中重要的時期。 2. 失望與現實:詩中也提到了失望和現實的情感。這種失望通常隨著年齡的增長而出現,當我們發現生活中的夢想不如預期時,這種感覺會出現。這反映了生活的變遷和人生觀的轉變。 3. 堅韌不拔:儘管詩中出現了失望和困難,但它也強調了堅韌不拔的態度。主角表示儘管失去了某些東西,但他仍然不放棄自己,保持著對未來的信心。這種堅持和堅韌的精神是詩歌的一個重要主題。 4. 時光的流逝:詩中還觸及了時光的流逝,隨著年齡的增長,對過去的回憶變得深刻而充滿感慨。這是一個常見的主題,表達了對過去時光的愛和對現實的理解。 總的來說,這首詩歌呈現了青春、失望、堅韌和時光流逝等主題,以詩意的方式觸及了這些情感。這首詩歌引人深思,並能引起讀者對自己的生活和成長的反思。 ===== 東海大學社會服務隊─石磊隊(十一期)(1988年) 1988年初春。當時,正在大度山的東海大學,唸大二下學期。開學後不久,信箱前的廣場,如同每學期剛學,總是擺有許多社團招生的攤位。因有感於自從上大學以來,經一年半的時間,總是無心課業,終日無所事是。白天在宿舍睡覺不說,晚上更總有如遊魂般在偌大的東海校園,四處晃蕩。或有時,更常與幾個喜好聲色犬馬的同學,總到台中市的地下舞廳跳舞,跳到通宵達旦,直到大二下學期,越發覺得內心空虛。因就讀的科系,是「社會工作學系」。班上有許多同學,大一就加入了學校的服務性社團。及升上大二,又見剛入學的,許多大一的學弟妹,也都加入了服務性社團。雖說到了大二下學期,才加入服務性社團,顯得有點晚。不過那年學校剛開學,我還是毅然決然下定了決心,在信箱間的攤位報了名,參加了「社會服務隊」。 上個世紀的八十年代末,東海大學校內,有許多的服務性的學生社團。譬若「山地服務隊」「工作營」「幼幼社少觀隊」「文化服務隊」與「社會服務隊」等。尚未加入時,不知道,加入以後,才知道。原來「社會服務隊」共有四支分隊,分別為田埔隊、玉峰隊、秀巒隊與石磊隊。前期加後期,大一到大四,甚至還有研究所的,隊員眾多。第一次開社員大會的時候,就見那身穿淺綠色襯衫隊服,或是黃色外套的新舊隊員,將一間可以坐幾百人的教室擠得滿滿,還有很多人都只能站在外面。比較尷尬的是,有許多社工系的大一學弟妹,都已出過一次隊,算是老隊員。有的當了組長,有的當了新生的隊輔。而我已是大二,卻是剛加入的新生。猶記得,社服的新生生活營,我那隊的隊輔,就是社工系的一個大一學弟,身材高高壯壯,整天嘻皮笑臉,慣於滿嘴胡說八道。副隊輔,則是一個社工系的學妹,講話很大聲,都好像在用吼的。可憐我這個當學長的,就在他們的小隊裡當隊員。 當年的「社會服務隊」主要的活動。大概就是學期期間,各分隊在學校籌備各種的活動:排定寒暑假出隊後,約半個月的每日活動流程。一到了學假放寒暑假,四支分隊就各自前往山地偏鄉的駐點,多是借用當地的小學。約半個月的時間,就利用小學的教室,一則提供小學生課輔。也有營隊與各種的團康活動,就如小學的夏令營般。二則與當地村落的青少年,則有排球賽,壘球賽或籃球賽等各種球賽。三則對於當地的村莊,或是舉辦社區大掃除,或是刷油漆。每個夜晚,則舉辦各種不同的晚會,有歌舞表演的聯歡晚會,有土風舞晚會,有電影放映晚會,有卡拉OK歌唱比賽晚會,當然最後一晚都是惜別晚會。猶記那一年的暑假,我是被分到了石磊隊,出隊的地點是─雲林林內鄉的坪頂村。 「服務」「學習」「成長」...這是那年參加社會服務隊後,最常聽到的話。以及來自每個人充滿關懷與溫暖。信箱間的小方格內,更是每天都收不完的關懷小卡片與糖果。而那也是我這一生中,首次對人性的良善充滿了憧憬,更嚮往內在的「超我」與理性。事實上,中學時期,我一向桀驁不馴、憤世嫉俗、個性更是叛逆。就像大部份的青少年都崇拜獸性與暴力。但參加了社會服務隊後,徜徉在那人性純粹的良善之中,竟似也漸漸讓我褪去「原我」,轉化了氣質。由此,走出了大一到大二上的曠廢隳墮,步入了一段大學時代─璀璨的青春時光。 === 「霧之鄉生活營」─東海大學康輔社(1988年) 1988年初秋。暑假結束,已是大三上學期。學校剛開學,因參加社會服務隊之故,校園中上下課的路上,無論走到那裡,幾都會遇到社服隊的夥伴。整天都有打不完的招呼,與滿臉陽光般燦爛的笑顏。更令人意外的是,有日忽然信箱間的小方格內,收到了一封來自康輔社的「幹部訓練營」通知。這時才知道,原來四支社會服務隊,當初是由康輔社的幹部所成立,所以隸屬於康輔社。另還有二支文化服務隊,同樣是「救國團」委託康輔社成立。所以也隸屬於康輔社。也就是東海康輔社,除了社本部的社員外,尚有四支社服隊與二支文服隊,加總起來社員近千。堪稱是當時東海大學最大的學生社團。不僅於此,關於東海康輔社的幹部,在學校的各種大小活動中,幾都能看見他們的身影。印象中,他們總是身穿淺藍色的外套,或是粉紅色的襯衫,叱吒風雲的站在台上,個個頭角崢嶸,萬眾矚目,走路有風。 孺子何知,躬逢盛會,居然收到了康輔社的幹訓營通知!且有機會成為東海康輔社的幹部。雖然本身並無長才,參加社服隊,也只是都在器材組。平常做的事,就是搬器材與與接牽燈光的電線。但實嚮往,或有日也能成為東海康輔社的幹部,就與那些總是站在台上,身穿紅衣與藍衣的人一樣。於是收到康輔社的幹訓營通知後,毅然決定參加,深入那想都未曾想過的,滿是臥虎藏龍的社團。 「康輔幹訓營」一如預期。營隊中見到的,都是那些平常在學校只能遠觀的風雲人物,或是在社服隊中常聽說的傳說人物。尤其見到這些幹部身上穿紅衣襯衫或藍衣外套上,胸口與手臂,總是縫滿了他們參與過的營隊,及代表他們資歷的胸章與臂章。使得若能穿上那紅衣與藍衣,更是讓人心生嚮往。但要成為東海康輔社的正式幹部,可不那麼簡單。因為康輔社內,無論幹部的晉升或是開營隊的籌備,都有一套他們傳承的,嚴謹的制度。一般來說,東海康輔社,每一年都會辦四大營隊,即「生活營」「挑戰營」「康輔營」與「加強營」。而參加過幹部訓練營的學員,即能成為籌備幹部。籌備幹部若繼續參與「生活營」的籌備與出隊,即能授與粉紅色襯衫的紅衣,即預備幹部。預備幹部,若想成為正式幹部,那就得再等到隔年,參與「康輔營」的籌備與出隊。那時才會授與藍色外套的藍衣,成為正式幹部。也就是若想成為康輔社的藍衣幹部,至少就得經得一整年的磨練。其間還要參與康輔社「康輔大學」的進修與各種活動。為就為了嚮往穿上那件藍衣。於是幹訓營之後,我參加了康輔社「生活營」的籌備與出隊。 「生活營」預備會議,一籌會議,二籌會議,三籌會議,總籌會議。一個多月的籌備期,每次的籌備會,幾都是通宵達旦的熬夜。每個籌備會之間,還有各組的組內會議。這是第一次感受到,東海康輔社籌備一個營隊,有多嚴謹。其開籌備會的流程,更是有一套密不透風的模氏,連一隻螞蟻爬過去都要計算在內。總之光籌備一個生活營,那段期間,幾讓人天天疲憊的滿臉油光,兩眼黑青。有很多參與籌備會的學員,中間都因付出心力太多而退出。但我終於熬了過去,參與了生活營的出隊。穿了那件令人驕傲的紅衣,也成了康輔社的預備幹部。... 記得那年的生活營,營隊名稱叫「霧之鄉生活營」《地點就在南投山區的霧社,主題是抗日英雄─莫那魯道。 === 「水頭山莊康輔營」─東海大學康輔社(1989年) 1989年春,轉眼已是大三下學期。青春總算沒有留白。康輔社的年度大戲「康輔營」,開學後不久,即展開籌備。為就為穿上那件藍衣外套,成為康輔社正式幹部。既然上學期已穿上紅衣,拉弓沒有回頭箭,毅然繼續參加康輔營的籌備。出隊前的行前晚會,有一場慎重授藍衣的儀式。皆為畢業多年的前期學長,特地返校,前來將那件象徵康輔社正式幹部的藍色外套,為新誕生的藍衣幹部穿上。 淺藍色的外套上,繡有康輔社的永久編號。我的編號,是1001。是東海康輔社第十屆的藍衣幹部。而十屆,共產生了十個藍衣幹部。從此後,亦成了一輩子的好朋友。誠如前期學長姊所說,康輔社的編號,是永久編號。「一日康輔人,終身康輔人」言猶在耳。儘管已過了將近三十年個年頭,友情卻如醇酒,愈陳愈香。而穿上了藍衣,成了康 輔社的正式幹部。這也是才是十屆的同屆夥伴,彼此砥礪,同甘共苦歲月的剛開始而已。 關於「水頭山莊康輔營」的點滴,已雜載於「大度山日記」第五部─「往日大度山情懷」。... ==== 「加強營」─東海大學康輔社(1989年) 1989年夏,大三下學期。隨著炎炎夏日到來,蟬聲繚繞的回憶中,青春的校園正步入滿樹鳳凰花開的火紅。「水頭山莊康輔營」後,四大營隊之一的「加強營」,隨即亦緊鑼密鼓的上場。只不過十屆的藍衣幹部,既已於康輔營產生。而九屆的藍衣幹部,也就隨著康輔營結束,全面退出康輔社的運作。並將康輔社每年的社務與活動,全交由十屆的藍衣幹部負責。也就是說,「加強營」將是十屆的藍衣幹部,首次康輔社主導的第一個營隊活動。雛鳥羽翼未豐,被老鳥逼到懸崖邊,欲展翅高飛,不免讓人戰戰兢兢。 「加強營」基本上,只是一個校內活甕的營隊。顧名思義,亦知其為一個進修性的營隊。招收的學員,也僅限,至少參加過一次四大營隊的康輔社社員、及參加過一期以上的社會服務隊員,與文化服物隊隊員。營隊的目地,則為由十屆的藍衣幹部,帶領學員,實地的籌辦一個二天夜的校內營隊。過程完全按照康輔社籌備營隊的流程,從預備會議、一籌、二籌、三籌、總籌。包括籌備會之間的組內會議,寫活動計劃書,準備器材,直到活動演練。也就是這「加強營」,要將康輔社為期超過一個月的籌備會,濃縮在二個星期完成。而最後的活動演練,則是選擇在星期六與星期日,好讓參與的學員,實地的去執行,這自己籌備出來的二天一夜的營隊活動。 「加強營」舉辦的期間,從1989年的五月底到六月初。那是個讓人一輩子難忘的時間。因個人上大學後,就無心課業,既慣於缺課,也不繳報告,考試成績差。所以自大一開始,就被當了一屁股的學分。到了大三下學期,算一算。升大四後,我得上下學期都修滿學分,且所有學分都必須「All Pass」,方才能順利畢業。所以當十屆藍衣幹部,接下康輔社重擔,開幹部會議,分配四大營隊執祕之時。因知升上大四後,為了畢業,我的課業將會非常繁重。趁著大三下學期,尚能喘口氣,我毅然接下了「加強營」的執行祕書一職。生手上路,難免處處坎坷,課業與社團蠟燭兩頭燒,壓力更是沉重。而鳳凰花燒得一樹火紅、蟬聲喧囂的校園內,更是不平靜。 信箱間前的廣場,餐廳外的台階上,中午的時候的烈日下,總是坐滿了神情嚴肅的學生靜坐。一張餐廳的長桌就擺在靜坐的人群之前,桌上鋪著一大面的白布。時見有人拿著刀片劃破手指,用鮮血在白布上,蘸血寫血書。更有一面白布,從餐廳二樓垂到一樓,白布上鮮血斑斑,寫滿了名字。餐廳內的電視,更是三台的電視節目都取消,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在報新聞。因為大家都知道,在中國大陸的北京天安門廣場,發生了一件讓人熱血沸騰的大事。即「天安門學運」。正值「加強營」期間,我又是執祕,日日都坐康輔社址裡。康輔社址就在乾河溝旁,距信箱廣場僅幾步之遙。而社址裡的收音機,一整天也都在播送「天安門學運」的進展。 從五月底,六月一日,六月二日,六月三日。台灣的歌手,大合唱了一首「歷史的傷痕」,送到北京的天安門去播放。但聽得那「歷史的傷痕」的歌聲,終日不絕。廣播中更不斷播送,令人激奮的消息,無非大陸各省大學,紛紛響應「天安門學運」。繼之,大陸的大學生開始在天安門廣場,展開絕食。學生的父母在收音機的廣播中,痛哭失聲,聲聲哽咽,大聲疾呼:「救救我們的孩子呀!」任得鐵石心腸之人,身處這種悲壯氛圍,豈能無動於衷。但我實在不行。因為我為了「加強營」的事,已然天天疲倦的滿臉油膩膩,惺忪的兩眼更總是有點浮腫。簡直感覺心力交瘁,快累垮。眼見那參與的學員越來越少,最後剩下屈指可數。挫折感難以言喻,更不知道「加強營」,還辦不辦得下去。 六月四日,星期日。「加強營」結束之日。令人扼腕的大事也發生了。即中國共產黨,已然決定派兵與坦克車,進入天安門廣場鎮壓,驅離數萬參與學運的學生。步槍掃射,坦克車碾壓,一場血腥的「天安門學運」悲劇,就此發生。... 康輔社,於每次營隊後,都會做一次總檢討,並做一本總檢簿。因為做總檢簿,很麻煩與繁瑣,通常都是社內的幹部一起做。但「加強營」的總檢簿,因為我是執祕,就一個人把他完成。後來東海康輔社,於2005年倒社後,我就返回社址,將「加強營」的總檢簿取回。且將其翻拍,張貼於下: ==== 台中YMCA夏令營(1989~1990年) 1989到1990年,也就是大三暑假,到大四畢業的夏天。記憶中的那段青春時光,總是陽光燦爛,與歡笑聲洋溢。「YMCA」全名是「基督教青年會」。1988年開始,台中YMCA開始籌辦兒童夏令營與冬令營,也從台灣中部各大專院校招收了第一批的活動幹部。那時我正加入東海大學康輔社。猶記那個年代,台灣各種寒暑期的學生營隊活動,正興盛。大部份都屬「救國團」的營隊。但救國團的營隊,多屬國中生與高中生參加的營隊。唸高中之時,我也曾與幾個好同學,去參加過救國團的營隊。一次是「合歡山賞雪隊」,另一次則是「高雄澄清湖野營隊」。有些熱門營隊,像是「溪頭阿里山縱走營隊」或是「中橫太魯閣野營隊」,更通常一開出來立刻就額滿,想報名也報不了。尚記得,救國團營隊那些帶隊的大哥大姊,也都是招收來自全國大專院校的大學生。個個親切,且妙語如珠,總是逗得那些參與營隊的國中生、與高中生,無不歡笑聲連連。後來上大學後,加入了康輔社,這才知道─原來救國團營隊的那些帶隊的大哥大姊,也都是來自各大專院校的康輔社。 「中大服」「中假服」「草嶺長青營」這些就是救國團營隊,培養其服務員的組織。而加入了東海康輔社後,社內的學長姊,也都會引介學弟妹,去參與這些校外團體進修。若能通過其層層篩選,最後也才能成為救國團營隊的正式服務員。同屆成為東海康輔藍衣幹部的夥伴,多半也都前往這些救國團的校外團體進修,以提升己身領導能力及帶營隊的能力。然因,成為東海康輔社的藍衣幹部之時,我已是大三。且救國團的篩選嚴格,壓大頗大,更需常常參與其活動。所以我並未前往救國團的這些校團體進修。正巧九屆的康輔夥伴,在YMCA帶兒童夏令營。每每總在康輔社的社址,談起他帶兒童夏令營的趣事。而且他還是YMCA兒童夏令營,招收的第一批活動幹部。也就是所謂的「開山元老」。有次,他就在社址跟我說,台中YMCA有開放名額,給社工系的學生實習。問我要不要去? 大三暑假,東海社工系的學生,確實需要到校外機構實習。實習的機構通常是「精神療養院」「少年觀護所」「醫院社工」「家扶中心」「政府社會局」「台中監獄」...。光看這些社工系的實習機構,已然讓人心情灰暗又沉重,實是讓人卻步。倘能到台中YMCA帶兒童營隊,而這些算社工系的實習學分。那對我而言,自是再好不過。自然就依英智指示,前往台中YMCA的三民路會館報到。而當時,擔任我機構指導老師的,就是台中YMCA的主任幹事郭崇威。也是東海社工系的前期學長。就此,大三暑假,當班上社工系的同學,都在一些灰暗的機構,苦不堪言的實習。而我卻在YMCA的兒童夏令營,不但上山下海,從谷關到墾丁,還坐船到澎湖,玩得樂不可支。爾後,我也成了YMCA正式的活動幹部。大三玩一年還不夠。大四畢業,當兵前的暑假,繼續再去玩。而且還從YMCA的專職活動幹部,升職成了夏令營的「副營長」。至今午夜夢迴,依然常常想起,那真是人生中一段輝煌的黃金歲月。 得一詩云: 歡笑凝固在相片, 回首青春夢已遠; 白髮重拾舊日情, 竟是舊情情綿綿。 ======== 「春之祭康輔營」─東海康輔社(1990年) 相片留下的影像,如果是一個人人生的記錄。那我的人生應該在大學畢業後,就已經結束。因離開學生的時代以後,我幾乎就是庸庸碌碌於塵俗,再沒有留下什麼值得紀念的相片。也再沒什麼精采的人生故事。1990年的「春之祭康輔營」,是我在東海大學康輔社,籌辦的最後一場營隊。因當時的我,也已是大四下學期,即將畢業。 「㳉」懸掛竹竿間,熊熊的火光燃燒著,用鐵絲與沾著汽油的棉布纏繞成的字。那是個別出心裁的營火晚會。因為我們是一群「反清復明」志士。就在一個叫「新龍版納」的偏遠山區農村,我們組成了幫會,籌謀「反清復明」。「㳉」字,是「清」,少了上面的主字。就是我們要「逐清主」,要把清朝的皇帝砍頭的意思。此乃仿效「漢」字,缺了中間的「中土」,就變成反清復明幫會「洪門」的「洪」字。而我們這個反清復明組織,則是叫「㳉會」。現在再回想學生時代籌辦的營隊,還真是有創意。而用一個故事來貫穿與包裝整個營隊,正也是當年的東海康輔社,所辦的營隊的特色。尤其是像康輔營這種枯燥的進修性的營隊,原本三天二夜學習性的營隊,經得「反清復明」的故事包裝後,也變得充滿了樂趣。 關於此則故事,就雜載與「大度山日」第二部─「藍衣紅衣綠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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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創作|詩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