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另一個經濟衰退, 金融海嘯又要來了
你準備好了沒
這幾年賺夠沒 ?
剛出社會的年輕人, 有沒有第一桶金
準備面對這個財富重新分配的機會
怎麼說, 為什麼敢這麼說
從資本主義的歷史來看, 就是不斷的崩潰循環
所以在高點, 永遠是散戶在追價
在低點, 永遠是主力在買進
這樣的錢, 才會一倍一倍的翻
更不要說是救市是政府用納粹人民的血汗錢
好比巷口輪胎行的老闆, 老是在晚上偷摸停在路上居民的輪胎
他不是好心的在幫他們做檢查, 而是刺跛居民的輪胎
這是穩賺不賠的生意呀, 這樣你懂了嗎
所以我才會問你, 準備好了嗎
從2008 到 2016 八年了
很多人領著最低薪, 很多畢業生領22K
更不要說有家累, 有負債, 要養小孩, 變故陷入困境的底層
我們連日常生活開支都不夠了, 台語說的生吃都不夠, 怎麼晒乾
不過那些台獨貴族, 又出來滿口民粹 撕裂社會
不管買地, 不管藍綠, 不管炒房. 他們總是比我們早一步知道
他們是先知, 他們準備好了
一個自由人的崇拜 .. 羅素
在浮士德(Faustus)博士的書房裡,墨菲斯托菲里斯(Mephistopheles)向浮士德說出創世之史:
"天使歌唱班無休止的讚美恭維以開始另人厭煩;但是,難道上帝不應當受到天使們的讚美嗎?他不是已經給予了它們恆久的歡愉嗎?獲得不應獲得的讚美,而由受他折磨的人來崇拜,難道不是更加使人感到有趣嗎?他發自內心的微笑著,並決定這偉大的戲劇將開演。"
"在無從計算的年代裡,灼熱的星雲毫無目的的飄繞於宇宙中。經過漫長的歲月他開始形成,中心雲團拋出行星群,行星群冷卻下來,沸騰的海洋和燃燒的山巒起伏動盪,來自黑色的雲團中的熱而大量的雨水,在凝固了的地面氾濫。接著,第一個有生命的微生物在海洋深處形成,在適宜繁殖的氣溫裡,迅速成長為廣袤的叢林,巨大的蕨類植物從潮濕而肥沃的大地中破土而出,海洋動植物生長繁衍,生存競爭,並發展演化。正如歷史中所呈現的那樣,人類誕生了。他有著自身的思考能力,分辨善惡的知識和對崇拜的極大渴望。人類看到,在這瘋狂而奇異的世界裡,萬物匆匆,一切生命都在無情的死亡到來之前,不顧一切的掙扎著,去攫取短暫的生命瞬間。
於是人說:'這裡潛藏著一種我們只能夠領悟的目的,而這目的是善的;因為我們必須敬畏些什麼,而在所見到的世界裡,是沒有什麼值得敬畏的。'於是人站到爭鬥之外,認為上帝想要經過人的努力,從混沌之中產生和諧。當人服從由上帝把人的祖先捕食動物的天性傳達給人的本能時,他稱之為罪孽而請求上帝寬恕他。但是他懷疑在他發明一種平息上帝憤怒的神聖計劃之前,他是否能被公正的得到寬恕。既然現實的世界是如此之糟,他就使他更糟些,以便將來可能會更好些。他感謝上帝給了他力量去放棄那些可能得到的歡樂。上帝微笑了;當他看到人在放棄和崇拜上變的完美時,他投送了另一個太陽穿過天空,撞碎人類的太陽,所有的一切又重新變作星雲。
'很好,'上帝自語到,'這是一場好戲,我會讓它再演一次'"。
概而言之,這就是科學所提供給我們信仰的世界。 現實世界甚至比這更為沒有目的,更沒有意義。 處在這樣的一個世界中,我們的信仰從今以後必須找到一個歸宿。 人是各種原因的產品,並無法預知這些原因將來會取得什麼結果。 他的孕育和成長,希望和恐懼,XXXXX和信仰,只是原子的偶然組合的結果。 沒有哪一種熱情,沒有哪一種英雄主義,沒有哪一種強烈的思想和情感,能超越墳墓而維持一個個體生命。 古往今來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奉獻,所有的靈感,所有如日中天的人類天才,都注定要在太陽系的無涯死亡中滅絕。而整個人類成就的殿堂,必然無可避免的被埋葬在毀滅中的宇宙碎塵下——這可能會引起爭論,但所有這些是如此的確定無疑,以致任何哲學否認他們都不能站的住腳。 只有在這些真理的構架中,只有在頑固失望的堅實基礎上,靈魂的處所才能安全的建構起來。
在這樣一個陌生而無情的世界裡,像人這樣虛弱的動物怎樣才能使他的渴望持久不衰? 萬能而盲目的自然,是不可思議的秘密,它在無限的空間里長期不斷的變遷著,最後產生了一個孩童,他仍然受到他的力量的支配,但卻賦有觀察力,賦有善惡的分辨力,賦有對他那不可思議的母親之一切工作的判斷能力。 儘管死亡是自然控制偉力的記號和標誌,但人仍然是自由的。 人在稍縱即逝的有生之年,能去審視、批判、認知,並且在幻想中去創造,在他所了解的世界中,這自由屬他獨有;在這種自由中,他具有駕御控制他的外在生活的不可抗拒力量的優越性。
在自然力量面前,野蠻人像我們一樣,感到人的重要性受到壓制;但他自己找不到比“神仙”更值得他敬重的東西,他自願拜倒在神仙面前,並不探究這些神仙是否值得崇拜。 悲慘而駭人的是,為了絕對忠誠和崇拜神仙,忍受了漫長的殘忍與折磨、自貶與人生犧牲的歷史。 當然,當最珍貴的東西已被獲得時,膽戰心驚的信徒會認為,他們流血的慾望必須受到抑制,並不要求做更多的事情了。 摩洛克(摩洛克,古代近東各地所崇拜的神靈,信徒以兒童為犧牲向他獻祭。)宗教——其他這類教義也可以一般通稱——在本質上是奴隸的卑躬屈膝的屈服,身為奴隸者,甚至不敢在心中產生他的主子不值得受到諂媚的念頭。 既然沒有認識到理想的獨立性,人們就會不顧神仙加於自己的變化無常的折磨和痛苦,對它任意崇拜,或無條件的敬畏。
然而,當道德品行逐漸變得勇敢大膽時,人便慢慢感到要求有一個理想的世界;假如崇拜不能停止,這種崇拜就會轉向與野蠻人所創造的神仙不同的另一種類型的神仙。 有些人雖然感到有理想之需求,並因此會自覺地拒絕這些新的神仙,但卻仍然以為露裸的神值得崇拜。上帝在回答約伯關於旋風的問題時,諄諄教誨說:那是在炫示神的權力和知識;但是,關於什麼是神的善良,卻沒半點暗示。 同樣,這也是一些我們當代人的態度,他們將道德建在生存競爭上,並宣稱只有最適應於環境的人才能僥倖生存。 但其他人由於對這種道德意義上如此可憎的回答感到不滿,他們採取了我們習慣於看作是特殊宗教的立場,宣稱在某些隱而不可見的方面,現實世界與理想世界實際上是和諧一致的。 所以,人類創造了全能而至善的上帝,創造了現有與應有的神秘統一。
但是,現實世界畢竟是不完善的;而且,如果使我們的判斷依從於這個現實世界,就會有一種奴性的因素存在,而這種因素勢必會把我們的思想沖洗殆盡。 因此在一切事物中,最好將人從非人的權力暴虐下盡可能的解放出來,從而提高人的尊嚴,當我們領悟到神多半是起壞作用時,就會認識到具有善惡觀念的人在這沒有這種善惡觀念的世界中,僅是一顆孤立無助的原子。 人類再次面臨抉擇:我們應該崇拜權力呢,還是崇拜善? 我們的上帝存在是罪惡呢,還是我們可以將他看作是我們自身良心的創造?
對這問題的回答極其重要,並會從根本上影響我們的整個道德觀念。 卡萊爾(卡萊爾(Thomas Casrlye1795-1881),蘇格蘭散文家和歷史學家,重視英雄和權力在歷史上的作用。)、尼采的軍國主義的教義已使我們習慣於崇拜權力。 崇拜權力,是我們無法維持自己的理想以對抗充滿敵意的世界之結果。 崇拜權力本身,是一種對邪惡的屈從臣服,是我們對摩洛克神的一種最大犧牲。 假如權力確實應該受到敬服,讓我們敬服那些拒絕虛偽的"承認事實",能夠實事求是的人的權力。 讓我們承認,在我們已知的世界中,有許多其他事物可能更好些,而我們具有並必須恪守的理想,沒有在物質世界中實現過。 讓我們保持對真、對美和對完善之理想的敬意,這些是人的有限生命不允許我們獲得的,儘管其中沒有一樣與無意識的宇宙萬物相一致。 假如神看起來是那樣的壞,那讓我們從內心就拒絕它。 這種拒絕,只依憑著人類真正的自由:決心只崇拜由於自己愛好善而創造的"上帝",只尊敬激勵我們洞察生命最好瞬間的天堂。 在行動上,在慾望上,我們必須永恆的馴服於外在世界力量的專橫暴虐;但在思想上,志向上,我們是自由的,不受我們同伴的約束,不受我們身體在上面爬行的微不足道的行星的羈絆,在我們的生命旅程中,甚至是面對死亡的暴虐也保持自由。 那麼,讓我們領悟信仰的力量,他能使我們在美好的幻想中繼續活下去;讓我們永遠以那幻想為前導,在行動上下降到現實世界中去。
當事實與理想的向背變得明顯可見時,一種勇猛的改革精神,一種勇敢的反對神仙的精神,似乎是對自由的必要肯定。 以普羅米修斯的堅韌,去蔑視敵意的宇宙;永遠認清並主動仇恨宇宙的罪惡,以拒絕神的惡意可能創造的歡愉,這顯然是一切不願在不可避免地命運面前屈服的人的責任。 然而,憤慨依然是一個束縛,因為它驅使我們的思想被一個邪惡的世界所佔據;在產生反叛的強烈慾望中,存在著一種自我肯定,而這種自我肯定,明智的人看來是必須克服的。 憤怒是一種我們思想的屈服,但不是我們慾望的屈服;由智慧所構成的斯多葛式自由,是建立在我們慾望的屈服的基礎上,而不是建立在我們思想的屈服的基礎上。從我們慾望的屈服中,產生了忍讓的美德;從我們思想的自由中,產生了整個藝術、哲學和美的夢想的世界。 由此,我們終於一半的征服了這個令人生厭的世界。 但是美的夢想,只能存在於無拘無束的構想中,只能存在於與沒有熱切期望重擔壓力的思想中。 因此,只有那些不再要求生活給予由時代的變化所決定的任何個人好處的人,才可能獲得自由。
儘管自我克制的必要性是罪惡存在的證據,但基督教在傳教時已表面出一種超越普羅米修斯的反叛哲學的智慧。 必須承認,某些我們所欲求的事物雖然被證明為不可能,但仍然是實在的好事。 另一些被我們熱烈企求的事物,無論如何不能構成完全被道德淨化的理想因素。 必須放棄的東西是壞的這個信念,雖然有時是謬誤,但比起不受抑制的熱情想像所造成的謬誤要好得多;宗教教條,由於它提供了一種證明它永遠是真理的理由,由於它發現了許多嚴正的真理,被作為淨化我們理想的工具。
然而,在屈從中有一種比較好的因素:即使是當實在的好處不能獲得時,也不該煩躁地欲求它們。 對於每個人來說,或遲或早應該作出偉大的自我克制。 對於年輕人來說,沒有什麼是不可能做到的;年輕人不應該相信以熱忱意志的全部力量去追求一種美好的事物會一事無成。 但是,由於存在死亡、疾病、貧困,或責任之聲,我們每個人都必須明白,世界並非專為我們人類而造成;然而無論如何,我們渴望許多美好的事物,命運不再能阻止它們的誕生。 當不幸降臨時,我們要有勇氣去忍受,而不要抱怨我們希望的破滅,要有勇氣把我們的思想從徒勞無益的悔恨中解脫出來。 這種對崇高信仰的馴服程度,不僅正當而且正確:它正是智慧之門。
但是,消極的自我克制,並非是全部的智慧。 因為並非僅靠自我克制,就能建造出我們崇拜的自己的理想聖殿。 縈繞在人們心中的聖殿預兆,顯現在想像、音樂、建築、不受干擾的理性王國,以及抒情詩對金色落日的奇特想像等領域中。 在這些領域中,美在照耀和生長,沒有一點悲哀和痛苦,沒有對變化的恐懼,沒有現今世界中的衰退與醜陋。 在對這些事物作沉思時,天堂的景像在我們心中形成,並立即得到了一塊判斷我們身處的這個世界的試金石,得到了一種塑造我們理想世界的靈感和鼓舞,無疑可看作是構建神聖殿堂的基石。
在進入聖殿之前,除了那些生而無罪的寶貴精神以外,要穿越一個黑暗的大洞穴。 大洞穴之門是絕望,它的地面是用令人放棄希望的墓石鋪築的。 自我必須在那兒死亡;渴求和未馴服的慾望,必須在那兒窒息,唯有如此才能使靈魂從命運的主宰中解放出來,但在穿越大洞穴之後,自我克制之門又重新帶來智慧的照耀。 在智慧光輝的照耀下,新的領悟,新的歡愉,新的柔情,興喜著朝聖者的心靈。
那時,我們沒有辛酸的、虛弱無能的反抗,已學會順從命運的外在統治,並認識了沒有人類的世界不值得我們崇拜。 而且,我們最終有可能去改變和再造無意識的宇宙,在想像的熔爐中使它變質,並以一種新的光輝閃耀的金色意象,取代舊的泥土製成的偶像。 在世界的所有千奇百態的事實中——在森林、山巒和雲彩的具體可感的形式中,在人類的生活事件中,甚至在死亡的無限威力中——創造性理想的領悟,能發現它用自己的思想所創造的美的反照。 按照這種方式,心靈肯定它能對自然界的無思想力量作精妙的控制。 心靈所應付的對象愈有害,未馴服的力量愈橫行,就愈能在引導人們克服障礙、開發它蘊藏的寶藏中取得巨大的成就,就愈能在驅動反對力量去增長它的成就中取得輝煌的勝利。 在一切藝術中,悲劇是最光輝、最有成就的;因為它就在敵方的正中心,在最高峰的絕頂,建立耀眼的城垣;從堅固的瞭望塔上四望,他的軍隊和兵工廠,他的縱隊和要塞,盡收眼底;只要存在死亡、痛苦和失望的軍團,在它的城堡內,自由的生活就能繼續,所有服從使人痛苦的命運的首領,為不屈不撓的城市自由民帶來了美的新境界。 幸福屬於這些神聖的堡壘,更幸福的是那些在堡壘上飽覽卓越成就的居民。 榮耀屬於身經無數歲月戰鬥的勇猛戰士,他們不僅為我們保有了無價的自由遺產,而且迫使瀆聖的侵略者不能征服神聖的堡壘,保持了它的純潔無瑕。
悲劇的美,不僅存在而且產生一種顯現的美質,這種美質或多或少以醒目的形式經常呈現在生活的一切方面。 在死亡的情景中,在持久忍受極端的痛苦的中,以及在不能挽回的往事消逝中,存在著一種神聖,一種無法抗拒的敬畏,一種博大深沉、對存在的無限神秘的感覺。 在這裡,猶如某些痛苦的奇異結合那樣,受苦者被悲哀的結合力和這個世界維繫在一起。 在這些領悟的時刻裡,我們失去了一切對短暫的慾望之一切渴求,一切為了微不足道的目的所作的爭鬥和競爭,一切在膚淺觀點下構成的對日常生活瑣事的關注;我們看到,由於人類在黑暗海洋的咆哮浪濤中只作瞬刻的飄蕩;在這偉大的夜晚,我們在避難途中不發出一句寒心的怨言;人類處在敵對力量中感到的一切孤獨寂寞,都集中到個人的靈魂,它必須獨自掙扎,竭盡它的全部勇氣,與整個絲毫不顧人類的希望和恐懼的整個宇宙抗爭。 在與黑暗勢力對抗中取得的勝利,是成為榮耀的英雄夥伴的真正洗禮,是人類生活支配美的真正開始。 在靈魂與外在世界令人畏懼的衝突中,產生了忍讓,智慧和博愛;並且由於它們的誕生,一種嶄新的生活開始了。 深入我們最深處靈魂聖地的、似乎使我們成為不可抗拒的力量的玩偶的因素是:死亡與變化,過去的不可變更性,以及人類在宇宙從虛無到虛無的盲目變化中感到的虛弱無能。 我們人類應當去感受他們,了解他們,並征服他們。
這就是為什麼"過去"具有這樣神秘的力量的原因。 它的不變和靜態的美,猶如令人陶醉的深秋的純潔,那時的樹葉,儘管好像一陣微風就會使他們飄零四落,但它們卻依然在金色的繁榮中面對藍天閃耀著斑斕。 "過去"不再會變化和爭鬥;就像鄧肯(伊莎多拉·鄧肯(isadora Duncan)現代舞創始人、著名舞蹈家,把解釋性舞蹈提高到創造性藝術地位。)那樣,在經過生命的一陣狂熱後,它就安眠了;曾是渴望和所想得到的東西,曾是細微和曇花一現的東西,都已凋零殆盡;曾是美與永恆的光輝事物,如同夜晚的流星,一旦馳離,就消逝了。它的美,對一個配不上它的靈魂來說,是不堪忍受的;但對於一個已征服了命運的靈魂來說,它是信仰的關鍵。
從外觀看,人的生命與大自然的力量比較起來,確是微不足道的。 奴隸注定要崇拜時間、命運和死亡,因為它們比起奴隸能從他自身上發現的任何東西要偉大得多,因為他考慮得一切東西都是被他們毀滅的。 雖然它們是偉大的,則偉大地思考它們,感知它們沒有熱情的光輝,則更偉大。 這種思想,使我們成為自由人;我們不再以東方式的屈從在必然面前低頭,而且吸取它,並使它成為我們自身的一部分。 放棄為私人幸福作的爭鬥,摒絕短暫慾望之一切渴求,燃起為永恆事物而奮鬥的激情——這就是解放,這就是自由人的崇拜。 這種自由是通過一種對命運所作的思考而實現的;因為命運本身已被心靈所馴服,這心靈已被時間的煉火淨化得純潔無暇。
自由人以最堅強的一切紐帶,以共同的命運,使自己與人類同胞緊緊的結合在一起。 自由人會發現一種新的景像一直伴隨著他,愛之光輝充溢在他的每件日常事情上。 人的生命是一種穿越黑夜的漫長行進,在這漫長黑夜的長征中,四周被看不見的敵人包圍著,受著疲憊和痛苦的煎熬,朝著一個很少有人會希望到達的目的地前進,在那兒,從來沒有人長久的逗留過,當他們行進時,我們的朋友,由於被具有無限力量的死亡之無聲召喚的攫奪,從我們的視野中一個接一個的消失。 我們能夠幫助他們的時間是極其短促的,則在這短促的時間裡,他們的幸福或痛苦就被決定了。 正如我們應將陽光撒滿他們前進的征途,以同情的慰籍來減輕他們的悲痛,給予他們一種永不怠倦的愛的真正的歡愉,鼓起衰落者的勇氣,在他們絕望的時刻,逐漸灌輸給他們前進的信心。 讓我們不要用吝嗇的尺度去衡量他們的功績與過失,讓我們只考慮他們的需要——悲痛、困難,或許盲目在使他們的生命承受痛苦;讓我們記住,他們是我們同一個黑暗裡的難友,是我們同一個悲劇中的演員。 只有這樣,當他們的穿越黑夜的旅程結束時,當他們的善與惡由於過去的不朽而成為永恆時,唯有我們感知他們曾在哪兒受苦,曾在哪兒失敗,而這些都不是因為我們的行動造成的;然而,無論在哪裡,只要聖火的火光照亮他們的心中,我們就隨時準備著鼓勵、同情以及激發他們的最大勇氣。
人的生命是短暫而虛弱的;陷入無情和黑暗的真正厄運,會慢慢的降臨到他和他的同類身上。 對善惡的盲目,不顧一切的毀滅,無法克服的煩惱,佈滿了人生的嚴酷之路;對人來說,今天宣告失去他最摯愛的人,明天他就自己穿過黑暗的大門。 在災禍要降臨之前,使他那短暫生命顯得高貴的崇高思想,最值得珍愛。 鄙視命運奴隸之懦怯的恐懼,崇拜自己親手所建立的聖地;不因為機遇的主宰而洩氣,從統治他的外在生活的蠻橫放肆的暴虐中,保持一種心靈的自由;驕傲的向那只片刻容忍他的認識和譴責的不可抗拒的力量挑戰,象疲倦而又頑強不屈的阿特拉斯(Atlas)那樣,不顧無意識力量的蹂躪行進,獨自撐持,以自己的理想造就全新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