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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0/22 13:22:44瀏覽310|回應0|推薦2 | |
自從18世紀歐洲的耶穌會傳教士來到中國
除了宣導教義以創造上帝的國度外 就不斷思考,要從中國這裏獲得些什麼 以及讓中國的生活型態、價值觀,和西方如出一轍 不論是基督教的絕對主義 或是白人的人種至上 都讓前一個世紀(17世紀)對中國可能的尊敬和理解 已不在基本的思考選擇之內 一直到了上個世紀的最後十年(1990年代) 中國在六集《河觴》播放前的自殘式自省 以及《河觴》後六四事件的新右、新左兩派知識份子分流 中國知識份子的力量才開始蘊釀出反思(彈)的能量 (反思西方文明的定位) 自鄧小平以降的「中央集權式經濟學家專政」 像是一帖極有效猛藥 把中國自激烈的藥效中震醒過來 雖然有作嘔及暈眩等副作用 但畢竟是力量湧現了 我們在這個年代 即使是位在對海的台灣 也多了一些對照組可供思考 不只是美、日或歐洲 中國像是濃霧逐漸散去的大陸 在我們的視野中顯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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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隨筆|雜記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