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0822散文：給美麗優雅聰慧的張小虹教授的回應

那天很有幸在師大路的某家店，聽到您的都市時尚穿衣的演講，只是我總是模模糊糊地聽著，因為您那些經驗，我往往要邊聽邊想，比如畢業典禮女生要裁製旗袍，我根本沒有，所以很難體會。而委託行，嗯，這個我親友開設過，她總是熱絡地招呼我這位晚輩。而旗艦店我是紙上漫遊，知曉一點的。

關於王滿嬌演員，我浮現的是她最近有老態的廣告和演技，所以她年輕時多麼漂亮，我真的不知道！而您如果好奇，為何下課後大家幾乎都走光了，只剩一個女子跟您聊，您如何處置整理您的衣櫃，而妳當下嘆氣？！我後來分析，老師，您可能談述的經驗都離我們頗遠，弄到後來，我根本懶得找白先勇的「台北人」小說來拜讀，而我旁邊那兩位看似女學生的聽眾，聽到一半，甚至就開始玩手機。我中途離座去處理點事情，回來這兩位女娃娃就不知去向嚕！

至於綢緞莊，我只依稀記得開辦南北貨和中藥店的某街道的前端──也就是迪化街外，就有一排了。最後所謂主婦商場等大賣場，敬愛的張教授，這種店老早就看不到了，好咩？美麗優雅親切的老師，其實您很有群眾魅力滴！我那時聽著看著，心裡是讚嘆的，只是我下課後，還是很怕問您一些問題，怕造成妳的困擾。後面這句要特別強調。

最後老師提過，妳逛百貨公司搭電梯會頭昏、窒息、緊張和焦慮等等感受，老師，冒昧問一下：妳是否忘啦？您的書讓我印象最深刻的，目前往往不是學術性抽象思考的文章，而是您那句智慧語：我愛上我的焦慮。^-^我可能有筆誤啦，只是純粹想幫妳而已。若有打擾處，抱歉。最後我從妳這裡學到大陸用語：甩單，意思是瑕疵品，耶！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