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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4 01:05:40瀏覽505|回應1|推薦27 | |
雞毛翎子還是雞毛撢子 昨日讀於梨華的《這一份人家》,內裏有段寫著:「剛上小學時專由爺爺送她和姚瑋坐了三輪車去的,那時候包了老高那輛嶄新的私家包車,雨蓬上險臨臨的插一根嬌豔雞毛撢,老高一路撳著鈴鈴、鈴鈴,踩得飛快。」 我看到這裡,不由想到《母親的青澀故事》內我寫得那幾句:『城裡滿街跑得黃包車,內裡有插著雄雞翎毛的,就是專供堂子姑娘乘用。媳婦年輕愛漂亮,不知道這原委,看了那車子喜歡,總是說要坐那插雞毛的車。有天回家上了車,車伕一溜煙的就給拉到了隔街的堂子門首,媳婦在車上急得慌,下不了車。「真拿我認成堂子姑娘了。」媳婦想著,可心裡卻有些歡喜。「這堂子姑娘是不大正經,可的確是時髦漂亮的。」……之後,韓家媳婦再不說要坐插雞毛子的車了。』 於梨華差母親不兩歲,經歷了同樣的世代,看了同樣的風景。雄雞翎毛是不是就是雞毛撢子呢?我起了懷疑心。卻母親當時是這麼說的,插了雄雞毛的黃包車,沒有點猶疑;我照記了下來,也沒點猶疑。 母親已走了一年,沒法同她問上一問,這個疑團是再也無法好好澄清了。 2014.04.0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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