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 從茶餐廳出來遇到前來的老闆. 跟他行了一段路, 然後坐巴士; 行街其間他叫我用送廣告牌的方法跟老闆打交道, 我們到處走, 看放在地上, 掛在大樓外牆, 綁在欄杆邊上的的廣告牌。 坐完巴士, 寥生(老闆)接到電話, 我們到一間大廈之下, 遇到一個四十歳左右的女士, 她自稱用英文名。 上了某層, 又落來, 女士打給蕭總, 之後去餐廳, 蕭總來到, 兩人談了一輪。 蕭總說話踏實體面, 曾做過兩間公司的CEO, 現在做基金盤。 寥生信不過這種公司, 搭巴士時談起。 之後坐巴士在某地方落, 上了一間餐館。 接着聽了兩個鐘的演講——成功學演講, 主持人管老師, 他自稱。他有兩個噱頭: 有不懂請問高手, 下一句大概是交對朋友。 他注重交富結貴, 好一個俯爬向上的成功人士! 接着飯局時間。 我認識了羅姐(六十歳老人家)、蕭女士、黃生、黃生兒子星哥(只在離場時握手)、營姐。 大家言談的都是人生道理, 如享樂有度, 飲飲食食, 血型命運, 貨源品質, 行業介紹, 走時又跟星哥、曾生、珊珊姐握手。

飯席250元一個, 寥生替我付費。

演講者留給我一種印象, 那時到現在, 也不能說出他的大概。他樣貌一般, 說話簡單: 交對朋友; 讓人說話說出他的問題; 弄不懂請教高手; 交高能量的朋友。 一堆堆短而促的噱頭, 簡而不單, 好像一枝支的牙籤, 戳向, 輕輕的, 皮膚上。 他站在現實, 沒有幻想, 所以沒有感力可言, 但他聽落是對的, 言語上沒有問題, 但說的又不是道, 不是讓人深沉的道理; 似小花招, 一些漂亮但沒有內涵的說話。他似油條, 似提供捷徑的上岸板——他媽的台灣演說家!

飛木 20 10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