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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年輕的時光裡
2005/11/19 21:17:01瀏覽358|回應0|推薦2

在很年輕的時光裡,你走在霧氣忘記在清晨螁去的小鎮中心;陽光試著在寒冷的一月穿過這些被昨夜夜魅遺置的濃濃霧衣,想喚起蜂蜜似的溫暖…..臉頰承受從一線初露而降的無限光耀,心臟與一群晨奔的雀鳥分享同樣速度的樸動,吐納間你感受到身材所占據的此時此刻的空間恰到好處,呼吸著理所當然的一切;「青春是有味道的」你心底想著。          

你駐足觀看一顆樹,它身軀佝僂清瞿,霧裡茫間閃抖著乾枯的枝椏,熟悉的想到最後一次坐在飯廳中夾飯入口的老爸;那時全家人用靜默進食,老媽的清淚搖晃著整個餐桌。年輪包住軀幹,一層一層的歲月一眼就瞥盡;青春的心被收編的很集中,以至於隋時可以忘了世界的過去。

你無所事事的大清早走著,太陽曙光稍露,這是不想到征服什麼的一天;趕緊穿過幾個住宅區往公園走去,你喜歡看為了清晨而走動的人們。

然後你忍不住目光漂浪到早餐攤販,一位咬著油條大聲啜吸冒熱煙豆漿的老先生的背影。攤販老闆以微笑應許這位顧客這麼忘情地吸收早上的精華;於是,你學著老爸所做的:用肚子溫熱飽滿的愉悅感來回應「一日之計在於晨」的古老智慧;付錢轉身之際,你暗暗記下這個小鎮的街道、當時氣溫的厚薄、色彩的輕重疏密、和年華老去的方向;你回到醒來的地方,背起睡覺的行囊和畫具,往下一個小鎮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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