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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6/08 18:04:57瀏覽916|回應0|推薦1 | |
老實說,因為許多高尚的道德理由,新事業的展望讓我們非常期待。同時,我們也感到焦慮,因為我們明白,必須克服許多難關才能維持生計,讓新事業鴻圖大展。過去我們使用的尋人技巧,日漸變得不合法,像是偽裝他人身分,打電話給電信公司取得資料;或是致電銀行,捏造理由,侵入他人帳戶資料等等。雖然我跟艾琳從未因為尋人而遭到逮捕,但是警方有一段時間特別關注我倆的舉動,這讓我們覺得工作前景堪慮,恐怕來日不長。自從一次小鬧劇,我們稱之為「直昇機事件」,我們變得格外偏執。 幾年前,我和艾琳一同住在佛羅里達,房子就位於一條運河旁邊。當時,我們都在電腦前工作,一陣陣令徵信人員神經緊繃的聲音響起,唧—唧—唧—唧,直昇機運作的聲音瞬間填滿了整間辦公室,立刻讓我們聯想到徵信人員都戒慎恐懼的聯邦調查局。 我和艾琳互看一眼,接著將頭探出窗外向上看,我的天呀,一台直昇機,足足有三十英尺寬,就在我們的屋頂上盤旋。我們猛地將頭迅速伸回,在屋裡跑來竄去,就像即將遭屠宰的雞隻一樣。我向艾琳大吼,叫她去拿電話簿,找出律師的電話號碼,我則在電話旁播號。現在的時間可以先播出一半號碼,等到警方破門而入時,我還有時間按下其他號碼。 艾琳探頭往前門看,發現警車一台台急駛而過。我們以為警方錯過了我們家的私人車道,我們可以爭取到更多時間。所以在艾琳急速翻閱黃頁電話簿、搜尋律師聯絡方式的同時,我將筆記型電腦重摔在地,用腳重重地在上面踩了好幾下。接著,我急忙地拉開抽屜,將裡頭裝著預付卡的手機和電話卡,全倒進一只水桶中,將這些玩意兒通通灑進運河裡。我的邏輯是這樣的:如果我即將被送進監獄吃牢飯,那麼我就沒有多餘的時間來湮滅證據。而我需要摧毀的證據可多著了。 又過了幾分鐘,我跟艾琳不斷在所有偵查機器上重跳、重踩,極盡破壞之能事,直到這些機器成了碎片或者沉入運河中。直昇機仍然不斷在上空盤旋,可是怎麼遲遲沒有人來敲我們的門呢?「可惡,」艾琳說,「我要騎腳踏車去把這一切搞清楚。」說著便從後門悄悄潛出。 十五分鐘過後,艾琳回來了,我永遠難忘當時她臉上的表情。 「說了你也不會相信。」艾琳說。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 「有一隻天殺的海牛在運河裡迷路了,那些人不是警察,而是國家公園的動物保護員。」 我看著那些剛剛被我們踩爛的機器,攤平散布在地板上,全部加起來足足價值五千美元,再加上我們剛剛死記硬背硬碟中所有資料所耗費的時間。而且你相信嗎?這還不是我第一次誤認警報,而銷毀所有資料以及機器。 當時我心裡想著,沒錯,是時候要放棄這個行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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