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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04/22 11:17:40瀏覽785|回應0|推薦0 | |
嚴嘉先生,四十歲,在一九九五年,突然之間得了怪症,會全身無力,出現了癱瘓狀態,手無法抬,腳無法走。手連寫字都很難。 這種現象,最奇的是,有時間性的,下午三時開始,到第二天清晨七時止。 然而七時至下什三時,此段期間是正常人,一切舉止與正常人完全無異。 他找中西醫,當然中西醫診斷的結果是三個字「沒有病」。 第二天,醫師說:「治好了。」 倒是嚴嘉本人說:「我們不要亂說話,也許真有不可說之處,也是說不定的。」 「問題就在此,這個男魂是得了律令的,有冥間文疏,也就是說,他是經過陰判之後,得了冥王的文疏度牒,到陽間來,有冤報冤,有仇報仇。」 我說:「我們學佛的人,在陽間要守王法,在佛教要守戒律,而陰間一樣有律令,我們一看到文疏,就知道此事難辦!」「我們不信。」他們異口同聲。 我答:「他年紀與你彷彿,臉上是有特徵,留了三撇鬍子的,耳朵很小,像老鼠耳,最清楚的是,左眼似乎有點模糊,白多黑少。」 嚴嘉的二個朋友,督促著嚴嘉說話,認為嚴嘉從未得罪祝新,祝新不應附靈嚴嘉,把嚴嘉折磨的要死要活,這太不應該了。 嚴嘉也沒有說話。他好像有什麼顧忌,對跟他來的兩個朋友說,請他兩人先出去一下,他自己本人想跟我單獨談一談,嚴嘉的兩個朋友,自然不置可否,走到旁邊的一間客廳,先在客廳等著。 嚴嘉說:「與祝新確實是好朋友,二人之間的確也無任何間隙,然而,有一件事確實要對活佛說個明白,約在一九九三年的年初,向祝新商借了一筆錢,做為生意周轉之用,這筆錢數目不小,答應二年後還清,此事只兩人知之,其他人不知,沒有想到的是,才過一年,祝新車禍身亡。……」 嚴嘉說:「我可以多燒紙錢給他。」「紙錢,哈哈!」我笑了。 嚴嘉尷尬了一下,說:「不是這個問題,我是想,如果我把錢全部還給他的家人,然而,我的毛病確實能好嗎?如果錢全部還清,而病卻一樣,這下子,我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得也有道理。 因為,據我所知,附靈的現象,原因很複雜,其中有一種附靈,是兩人原是很好的朋友,性趣相投,一個先走了,死了的這個並不離去,日日夜夜仍然回來找他陽間的好友。 這個死鬼朋友,由於不捨得陽間朋友,最後成了陽間朋友的附靈者。 而死鬼朋友,想離開陽間朋友,其實也並不容易,因為頻率緣份相近的緣故,互相吸附住了,要離開也很困難。 我想出一個實驗的辦法,叫嚴嘉到雷藏寺祈求地藏菩薩作主。 一、嚴嘉願意還清債物給祝新家人。 嚴嘉一聽,深自猶疑了一下,但最後也不得不答應下來。 嚴嘉又來。我想,這回一定成了,因為只要「結」一打開,他的怪症會不藥而痊癒的。 嚴嘉最後說:「活佛,你能不能看一看,陰判的度牒,看一看還有方法無?」 這回,我突發奇想,把自己的三光(佛光、金光、靈光)按住。在密壇裡,取過來匣子,抽開,找出一本書。 那本書,比常見的書古舊,紅色封面,上書「隱遁心法」,我打開,裏面都是一些符咒,一些符彎彎扭扭的,忽大忽小,忽粗忽細,一些咒語真言,這是「了鳴和尚」給我的其中的一本。 我畫隱符,再唸隱咒:「天上白雲遍地覆,人間白雲迷水陸,日月星辰迷光景,江河山岳歸恍惚。天也翻,地也翻,惟有神祗忙法務,去渺茫來忽忽。世間萬事皆無目,我是寰中一隱人,魂魄俱隨天地覆。惟有三清太上翁,親乘羽蓋來守護,上面團圓四十圍,燦燦祥光如秉燭,中有萬劫皆可入,一見祥光皆俯伏。吾奉九天律令攝。」 我發現自己人已經不見了,任何鬼神都看不到我,我邁開步子,身體如飛一般,頃刻之間,就來到地府冥界,我看那奈何橋下的浩浩江水,又是波濤洶湧,心中雖怕,卻又一點無事。 我向前走,一轉眼間,便來到冥王寶殿。我大踏步的走進去,我知道,任何鬼卒都看不到我,就算是閻羅王也看不到我,陰間判官也看不到我。 一殿秦廣王、二殿楚江王、三殿宋帝王、四殿五官王、五殿閻羅王、六殿卞城王、七殿泰山王、八殿都市王、九殿平等王、十殿轉輪王。 我猛然想起,我不是來玩的,我是來找「祝新」的判決文的,如果我大大方方的來查問祝新的陰判,那應該是很容易的,閻王冥判看到我,都會降階恭迎恭送,風風光光的來去自如。 但,現在我是隱身入冥府,這就不同了,這回等於是私家偵探的身份,只有自己找,怎麼找?我傻住了。 我想到陽間有「檔案室」,冥間不知可有否,原來冥間不叫「檔案室」而叫「司房」。 逐一查閱,我先找到「蟲類」,蟲類分毛蟲、羽蟲、昆蟲、螢蟲,這當然不是。再找到「鳳凰類」,原來全是飛禽。最後才找到「走獸類」,原來人是屬於走獸類的,再翻百家姓,找到姓祝的。 祝姓的第三千九百二十五號上,就是祝新,在祝新的名下,果有冥判的註明。 我一看大駭,「無解」,那豈不是完了,我又白跑一趟。 我這一讀,一切明白,原來我教嚴嘉還清債務給祝新的家人是錯誤的,因為祝新的家人可能並無此福份可承受這筆財帛。 我再讀了祝新的檔案。「啊!」的一聲,我恍然大悟。 嚴嘉停頓了一下,說:「確實不知還給誰,所以,所以,也就沒有還,也算是小小的一點貪。」 我說:「你算是誠實的人,而且佛緣也重,像祝新這樣,身體只是短時間的夢幻,輕輕一撞,四大就分散了,五蘊也全空了,祝新無後,妻子改嫁,財帛也全送人了,想一想,什麼是你的?」 嚴嘉喃喃的唸:「身非我有,五蘊皆空,何況財帛。好!我全數印『地藏經』及『玉歷寶鈔』。」 嚴嘉說:「就算沒有好,我也認了!」「一定會好!」我說的很肯定。 說來奇怪,其實也並不奇怪,當嚴嘉把印經的願一發出之後,也交代印刷廠快速的印,自己也把錢,全數的拿出來。 嚴嘉不用看醫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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