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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2/02 21:38:43瀏覽672|回應3|推薦9 | |
時間回溯到十三、十四歲,正值年少輕狂並且全身都會散發著爆走氣息的年紀,怒氣總是不理會理智的拉扯而一股腦兒的向前狂奔而出,擋也擋不住。往往做出許多極不理智行為,而往往事後的我才會在一旁埋頭苦惱。現在的我想想,為何一個衝動讓我的十三、十四歲越陷越深,不能控制。但這一切的行為卻在心中埋下令我自己都無法置信的高傲情操。 當時剛踏進國一,懵懂的我還不懂接下來的三年間會發生讓我永生難忘甚至稱得上是震撼。就這樣帶著一顆無知的心走入了國中生涯,幾乎每個人都會歷經叛逆期,只是歷經時間的早晚而已。而我大概小學六年級升國一那段時間,叛逆的細胞逐漸的蔓延,只是我不知道。開學第一天,班導走了進來,那張臉十分的嚴肅毫無一絲的笑容,「笑臉迎人」這成語或許在她身上套用不上。如果說接下來年少輕狂的日子所發生的事像骨牌效應,那班導可以說是啟動這一連串日子的第一塊骨牌吧! 故事是這樣開始的,以前的我當不上老師眼中的乖乖牌更無法和班上品學兼優的同學們相比。某一天放學班導把我們這幾個長舌的「魔鬼黨」留了下來,並使出了抄課文三遍的大絕招。我邊寫邊呢喃,實在有說不完的哀怨。班導看著亂糟糟的字竟然鐵口直斷的說:「你竟敢欺騙師長。好!今天就送你一支警告!」頓時間晴天霹靂,竟然就從嘴巴吐出一句不經大腦的話激怒了她。送出的當然不會是孤伶伶的一支警告,之後的日子也不會好過。打掃時也是對我的工作十分刁鑽,最後甚至讓我勝任了訓導處打雜工這一「天職」。我十分「樂天知命」但不知為何,連訓導主任也要來刁鑽一下才像是有盡忠職守,就像大地主總要刻薄佃農似的,我的工作量也一天比一天還沉重。 直到有一天,越想越覺得不合理。為何為他們做牛做馬,連點鼓勵和關心都感受不到,甚至有時還被消遣一番。當下的我股起了勇氣,彷彿出征般朝著訓導主任的辦公桌方向走去。我努力搬出我的勇氣並且看著他彷彿會吃人的眼睛,努力擠出了第一句話:「主任,我什麼時候才能回教室打掃?」,沉默了幾秒他才開口說:「關我什麼事?」這段對話令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或許高傲的情操就在那一刻萌芽,而那句尖酸刻薄的話應該就是那滴甘露吧,我清了清喉嚨說:「主任,這是一位老師該說的話嗎?請問您沒刁鑽過我的工作嗎?因為你曾經「照顧」過我,我之所以才找你!」說完了話,雖然面無表情但腿已微微的顫抖。這對話令我不禁想到了有本書叫「危險心靈」之中有句話「 只要我們是對的,不管是輸是贏都不重要。 」心中無知的覺得自己好像完成革命一樣,好了不起。 離開那段年少輕狂的歲月也快三年了,回想起來都覺得自己真的太衝動也太瘋狂了。為何以前總是喜歡拋頭顱、灑熱血,討個自認為公平的道理。 道理這東西,不一定是二分法這麼簡單能夠解釋的。想想以前我說出那些話時是否有捫心自問,我說出的話能夠證明些什麼?解讀後也不過是「叛逆期」這三個字那樣沒什麼大不了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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