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回顧那個熱得快要融化人的午後,曾經我穿著最透氣的衣裝,躺在植物園荷花池觀景台附近,不顧形象地拍攝 -- 那時沒什麼人搭理我,是看得出我帽子內空蕩的髮絲吧!?
而當前數日,老公願意陪著我酷暑中去走走,還被我白了幾次眼。
毫無理由的前提下,總是陸續有人搭訕。保鑣呢? 我賞花的眼討厭被打斷。因而翻白。
然則這人就算曾經是美人,也遲暮了。
就算曾經相信美的無疆界,也過去了。
當長鏡頭被永遠收入除濕箱裡,我們知道,能夠長存的還是Hameln的麵包老鼠。物質。
至於那些瞬間的水影天光,則需小心藏放,你知道的,上帝之眼存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