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生平故事
025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在浪潮下站穩腳跟
自從靈書造成轟動之後,連送信的郵差先生,也經常送來極為特殊的明信片,收信人是「盧盛厭先生」,背面寫上許多侮辱性的恐嚇字眼,明信片上只寫了「臺中」兩字,沒有寫上寄件人,更沒有寄信地址。勝彥很感謝郵差先生,竟然只有「臺中」兩字,姓名用特殊意味的同音之字,也能送達。郵差笑了笑說:「盧先生,你不用去在意,我們送信時經常送到這種黑函。」
記得當年恩師「清真道長」教導,凡事要三省三思,做事不可衝動,有人毀謗時,不要認為全是別人錯了,要時時反省自己,是否恃才傲物,是否言行有失,先要三省自身的不對,然後去探討問題的所在,確實改進。這樣的明信片,倒是讓勝彥思索一下,是得罪了什麼人沒有?否則,為何有人不厭其煩的寄給他。
《臺灣日報》的副刊主編徐秉鉞先生一向愛才,因為靈書的轟動,他邀請勝彥寫「靈的世界」專欄,之後又相續邀稿寫「盧勝彥專欄」及「靈與人生」專欄。這樣的明信片不只家裡收到,寫專欄期間,又惹來一位慣用假名寫黑函的人物,一天一張明信片檢舉,抗議報社倡導迷信、敗壞善良風俗,應該關閉專欄,否則將至其他相關單位檢舉,讓報社倒閉。雖然徐主編說不用懼怕不用去理會它,但一天一張檢舉明信片真是叫人頭痛,心中愧疚讓妻子和幼小的女兒,因此而跟著擔驚受怕。
自勝彥將自己不同於一般人的經歷,揭櫫在世人面前那一刻,便如同一根突出的釘子,成了社會大眾目光焦點,他再也不僅僅是「文壇知名的青年作家盧勝彥」、「聯勤製圖廠的測量工程官」,眾人聚焦的是「神算第一的盧勝彥」。
雖然聲名大噪,然而,對親見真實境界並決意奉獻身心的人來說,人生不過是客居,追名逐利無絲毫的吸引力,《靈機神算漫談》暢銷,創下再版 30 次以上紀錄與他無關,他出書一向是賣斷版權只領稿費。揭開無形靈界的神秘面紗,來喚醒眾生勸善修行,才是他寫下靈書最根本的出發點。素日裡仍按原來的步調過日子,每天,騎著腳踏車到聯勤繪圖廠工作,每天,伏案在綠線格子上寫作,每天,禮佛唸經,生活紀律,勤儉樸實。雖然身居陋室,把每一件事盡力去做好,這就是他的修行。對於窮困,無惑無悔,反而心靈的進展,日益千里。
「牽手」麗香是自小捱過苦的堅毅女子,這樣的生活條件難為了麗香,但她從來也沒有叫苦,總是把家裡整理的乾乾淨淨,有條不紊,小女兒身上穿的衣服,她靈巧的雙手一個早上就能做好。
勝彥全心修習佛法,她不阻撓,任由著打坐修練,家中小小佛案,也是擺飾得莊嚴肅穆。夫妻倆均相信,佛菩薩永遠庇護著他們,每當家中沒有錢時,「山窮水盡疑無路」,就會有弟子送上一盒糕點,幫助一家三口度過數餐,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蹟,對佛菩薩的照顧,心中感激不盡。
有一次,有位佛弟子因母親病重,由南部前來相求。勝彥修法相救後堅持不收重酬,結果對方將新台幣二十萬元用報紙包好,放在勝彥家中逕自離去,夫妻二人打開一看,愕然發現竟是可以買下市郊的一棟房子的謝禮,若有這二十萬元,家中窘境可以馬上解除。
思及當年,靈師三山九侯先生及清真道長,授與他救人淑世之法,可不是用來為自己牟利的。勝彥對麗香說:「這錢送還他,我們心裡才會平安,明天的菜錢,菩薩會保佑的。」麗香也點頭稱是。追出去後,對方直言這是感恩盧老師解救恩德之外,也希望可改善盧老師的環境,勝彥僅說:「陋屋雖小,五臟俱全,生活無慮,何必改呢?我在金錢上雖窮,但,在心靈上是富翁,有誰能比得上我?」雙方一陣推託,抵不過盧老師的君子之風,終究還是將這一大包錢奉還給對方。
勝彥在測量學校畢業領有工學士學位,由於工作認真,官階由少尉一直升到少校,是中級軍官。在阮囊羞澀的生活中,與麗香抱著佛青,帶著冰涼的綠豆湯,從精武路的陋居,走到台中公園去散步,這是他最大的享受,最幸福的時刻。
靈書暢銷後,大眾慕名上門神算,在那段時日,勝彥非常熱心服務大眾,除了上班之外,每日占算不眠不休,尤其靈驗率竟達百分之百,風聲傳得很快,甚至許多命相師亦前來討教呢!一日數百的人潮,將精武路 3 坪大的違章建築,擠得人山人海,整個巷子爆滿,甚至排到大馬路上。這般盛況驚動管區警察聞風前來,警察一到勝彥家:「怎麼回事!這巷子發生甚麼大事?」,當時台灣處於「戒嚴時期」,警察依「違警罰法」所賦予的莫大權力,對民眾嚴密監管,尤其對於有「聚眾」嫌疑一事,是要受高度看管的。經查勝彥具軍人身份後,改通報憲兵隊接管,接下來,一隊憲兵隊抵達,荷槍實彈如臨大敵,將每一支槍口對著正在為人問事的勝彥。勝彥平生不做虧心事,心中坦然,將一切的行為全然奉獻給佛菩薩及眾生而已,但身為軍人,這些受監管的壓力不可謂不小。
話說,在當時的中華民國總統蔣介石的命令下,自 1949 年到 1987 年,台灣進入長達 38 年的「戒嚴期」。戒嚴令讓政府得以對人民的言論、出版、集會、旅行自由受限,對於所有可能危害政權穩固的行為,特別是可能與「匪諜」相關聯之事,採取高壓手段監視及審判。
任何沾到「政治」相關事件,情治部門不必核實被審查者的實際「罪行」,只需依據文字或思想,諸如「思想左傾」、「思想有問題」這類罪名,人人皆可能因只言片語被網羅入罪。知識分子因言獲罪的「白色恐怖」於此產生,當時知名作家柏楊、李敖…等等都曾因此獲罪入監。在 1949 年至 1987 年之間,有成千上萬的人被逮捕,其中不乏被處決者。
軍中亦設有保防、監察等單位,也是只要經人檢舉後,採取跟蹤、監視等等高壓手段蒐集情報。勝彥是軍中作家,寫文章,出版書時,其中不乏強調愛民族愛國家的忠心義膽,謹慎應對這些法令規章。但開天眼後,在軍中夜半學法三年、度化副連長魏青萍及士官長黃春風,那時,測量連長官及同僚皆知勝彥的靈算能力,長官已經提醒他,在軍中有二樣東西要謹慎,不可輕易觸及,一個是宗教方面,一個是思想方面,自己要多加留意言行。
一下子暴紅,樹大招風,很快的引至禍害連連,測量連收到關於盧勝彥的檢舉資料,軍中保防單位展開調查。有一天,製圖廠的薛組長去找他:「盧工程官,現在調查人員正在調查你,前天,調查人員找到張士官長,問到在新竹出差的情形,詳詳細細的做筆錄。你自己小心些,我看你的弘法,適可而止好些。」勝彥很感激薛組長的好意提醒,心裡閃過一陣惶惶然。
接著,勝彥收到指令上台北,他站在測量署最高首長-「署長嚴將軍」的辦公室裡。嚴將軍面容嚴肅,眼神冷冽的拿出一則公文,有人上告「盧勝彥形跡可疑,聚眾企圖造反。」勝彥看到「企圖造反」四個字著實驚嚇,心中暗暗吃驚,老天,這莫須有的罪名可是要槍斃的!
嚴將軍開口說話,如同把人勒得死死一般︰「盧勝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是測量軍官,好好的盡忠職責,這是軍人的天職。」
「是!」勝彥敬了一個軍禮。
「是什麼是,你當巫師通鬼神,我不相信這一套。在古代,玩弄邪術,是要殺頭的,妖言惑眾,是要斬首示眾的,燒香畫符,是愚夫愚婦才會信,今天是什麼時代,科學時代你還在弄宗教迷信,簡直是開倒車!」
「我,我沒有教大家迷信,這不是我願意這樣的,一切是突然而來的!」
「什麼沒有,你好大膽!今天若不是看在你是測量高材生,一切任務均能圓滿達成,否則早就一聲令下,送軍法審判,馬上把你關起來,看看你的神通厲害,還是我的軍法厲害!」嚴將軍怒氣沖沖。
勝彥靜靜地沒有回答,他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嚴將軍怒吼︰「今天,測量界出了一個盧勝彥,人家罵你是鬼神迷信。佛教界說你是走火入魔,是大外道。文化界說你怪力亂神,詐財騙色。社會人士指你是神棍,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從明天起,不准你再從事這方面的事,如果再犯,我一定把你關起來!」
勝彥如同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從署長辦公室走出來,不知該如何是好。回到台中後閉門謝客,深居簡出,任何人上門問事全部拒絕,只有在測量單位繼續上班。
虛空的佛菩薩問:「你這一生的使命,弘法救世,不做了?」
勝彥說:「任何毀謗侮辱,任何風風雨雨,我都可以受,但是我是軍人,那是最高長官的命令,怎能不聽?」
佛菩薩說︰「你一生的命運,是天定的,你是天上界派下來的,一生一世就是弘法度眾,天律難違,你是一定要做的。」勝彥不語,國家法規嚴峻如此,軍中紀律森嚴如此,憑他一己之力如何違抗?
大約一星期後,嚴將軍親自來電找盧測量工程官,勝彥謹慎表示已遵照命令辦理,然而令他詫異的是,嚴將軍在電話那端,口氣不怎麼兇的表示,是總司令及副總司令要找他,由於聽聞了勝彥神算的大名,經人證實後,特地要他北上神算,當然這趟神算自然又是應驗連連。
嚴將軍一方面對勝彥下達不可神算聚眾,另一方面,私下又指示他為上級長官神算,無形中自有一些巧安排,這一切也是冥冥中的定數,無法違逆。
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二字,屆於國家法令處在特殊時期,第三本靈書《靈機神算漫談 (續)》在民國 64 年 (1975年) 11 月出版後,同月 31 日,測量工程官盧勝彥登報聲明「停止神算」,即時起,停止會見外人,修法也不敢讓人知,此後每完成一本書,必在書中言明:請讀者勿來信,勿空跑一趟,請原諒云云。
但問事民眾仍如潮水般找上門,勝彥無法言明其中緣由,只能用「避」字訣,搬家到台中市太平鄉較偏僻的宜欣社區,盡最大努力低調行事,依然無法避免被軍中保防單位及監察單位認為怪異,懷疑有所企圖,列入重點監管對象,並且長達 5 年。也許,當有人具有聚集群眾的力量時,政府單位必然防患於未然,不可能坐視不管吧。
軍方派來的監察官簡 X 揚是溫和派的,常騎著腳踏車到勝彥家來仔細瞭解狀況,聽聽他的意見,分析前因後果,覺得勝彥這個人,沒有什麼問題。最後反而提供意見給勝彥,彼此之間成了無話不談的好友。
另外勝彥工作單位的課長,被規定一周上呈關於勝彥的報告一次。
而保防官邱 X 群是比較官派作法,與勝彥同樣官拜少校,他一直把勝彥當成「假想敵人」,是「匪諜」、「台獨份子」、「異議人士」、「叛亂犯」……。並派「保防細胞」廖 X 彥 24 小時跟在勝彥的四周,監視生活狀況、家庭狀況、思想言行、政治活動、安全顧慮,做成紀錄上呈。
五年來,他檢查勝彥的來往信件。
五年來,他覆查勝彥的朋友交往。
五年來,他分析勝彥的每一篇文章。
五年來,勝彥共寫了二百份「自白書」,由保防官轉呈上級。
當上級保防官也如臨大敵的來訪問勝彥時,結果上級保防官一看到他那講話溫文,老老實實的模樣,不禁笑了。
「你根本不像!」
「像什麼?」勝彥明知故問。
「間諜、台獨份子、異議人士、叛亂犯。」
「我啊!盡忠職守。」勝彥對保防官邱 X 群的官派舉動嗤之以鼻。他對政治無興趣,對做官沒有好感,喜歡自由自在的如一介隱士。勝彥在軍中,共服役十年,直到34歲退役後,來自軍中的種種監視才無疾而終。
軍職期間,自己剛出來弘法便遇上這些磨難,鑒於軍中情況特殊,覺得自己彷彿走在暗夜深淵的邊緣,行行復行行,都是萬劫不復的陷阱。有時候,又彷彿被卡在狹窄的隧道裡,沒了退路,卻也無法前進。
當年山中學法,清真道長一見到勝彥,就勉勵他要當一位清明君子,因為普天之下,要找一位清明君子已經甚難了。他認為以蓮生 (勝彥) 的生辰八字,確實是毫無汙穢和瑕玷的,真誠的個性能成清明君子,但內心柔軟,恐將來入世受種種打擊歷練時,會難以承受。
各方攻訐的潮浪,剛開始時,差一點將他淹埋,勝彥心中不免痛苦疑惑:「上天故意要我去受折磨嗎?藉此磨鍊我的心志嗎?」漸漸地,他已習慣承受這些無理謾罵、冷嘲熱諷的黑色浪潮,在受了種種重創之後,勉力守住自己傷痕纍纍的心靈。
在不畏各方聲浪席捲之下,勝彥懷抱真心和使命繼續伏案書寫,隔年 1976 年一口氣再出版 6 本靈書:《靈魂的超覺》、《啟靈學》、《神祕地靈》、《靈的自白書》、《靈的自白書(續)》《玄秘的力量》。尤其《啟靈學》一書是古往今來未曾有的著作,為真正修習靈仙宗的一本學術性解說,就啟靈練靈的步驟,詳細的解說。至此,書寫靈書,他的心態已經跳脫各方人士爭論相信和不相信的問題,當時菩薩已指示「靈仙宗」名諱,立下法幢,期使受啟信的修學者能一同努力精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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